凤凰男的Boss路[快穿](19)

她过来靠在他身上,轻搂着他,唇峰温柔蹭磨他的脸颊,一点一点,移到唇上,贴合,细摩,小心翼翼,似又隐忍着什么,温柔而细致,令人沉醉。

久违的冲动袭上心头,有点想来一发,他突然起身,想把美人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罗恒跟着感觉猛的坐起身,坐起后,有点懵……

美人呢!!

幽暗的房里,毛都没有!

除了自己,就没有一丝别的活气儿。

只有窗外风的呼呼声,窗门被大风吹开了道口子,风灌了进来,凉爽舒服。

感受着身体里的感觉,不同于男人的异样欲望,罗恒有点别扭。

啊!想来一发,也要有物件啊!

他在心里咆哮,这些梦是什么鬼!

有点抓狂的他蒙头就睡,企图用这种方式把那些令人心痛的事实隔绝在被子之外,罗恒自我安慰自我调节良久,后来也不知是真的起作用了,还是因为白天逃命打架消耗了不少体力,他似很快入了眠。

感到下面人呼吸变的平稳,又等了好一段时间,梁上的人恢复呼吸,轻轻吸了口气,缓缓呼出,心有余悸。

幸好他的龟息功最近练成了……

悄无声息落在床前,想上前又一次点他睡穴,但想到刚才好像也不是很管用,突然,黑暗中的人像意识到什么,就想转身离开。

果然,冰冷的利器很快袭来,他反射向后一偏,乏着寒气的冰冷划过下颌,温热的液体浸出。

呵,反应倒挺快,罗恒手中的匕首再次出击。

他可是连睡个觉,都要放把武器在枕头下才安心的,来这个世界后,他感觉自己都变态了。

总是有人想害他,总是防着人害他,皇子可真是不好当。

特么的,这人竟然占便宜占到他头上来了。

意识快入眠的时候,他突然感觉不对,这后面的梦,就算是做梦,那感觉也太真实了吧。

无论是触感,还是温度。

想到这些,于是留了个心眼装着渐渐睡着,他调整着呼吸,使其慢慢变的平缓。

他等啊等,等的都觉得这是错觉,自己多想了的时候,人终于冒出来了。

他眼睛用上内力,黑暗里视力可是挺好的,这人可真好,同样的装束,同样的身形,同样的面具,又来了!

他敢肯定,他的衣服一定是紫的,款式都没变,连夜行衣都不穿,也是自信。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到和自己杠上了,采花采到他头上了。

紫衣人躲过他这招后,迅速向窗外闪去,罗恒紧追其后。

今天一定要宰了他,才能消除被人非礼之恨。

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非礼占便宜了。

他梦中还觉得对方是个美人,想回应来着……现在真相大白,罗恒只想宰人。

两次三番造访他府,是觉得没有人能够拦住他不成?

两人一前一后,掠过一个个房顶,罗恒眼看不能拉进距离,追的同时顺路踢出脚下的瓦片袭向前人,试图减慢前面人的速度。

前面的人侧闪一躲,速度也的确减了点,可是也猝不及防的加速,跳下房子,转过拐角,罗恒追着他的脚步,转过拐角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

前面是死角,纵身一跳跃过墙头,隐约听见靡靡之音。

罗恒没看见要找的人,仔细一看环境,皱眉,这是青楼。

人逃到这种地方怕是很难找了,他不可能就这么穿着亵衣,大大咧咧一间一间的找。

那样的话,宫里的那位就不好交待了。

这刚刚表示伤的挺重,晚上就去逛青楼,这是什么意思?

趁人没发现,罗恒赶紧退出去。

古代街上黑灯瞎火,没有街灯,在黑暗里很难看清楚人,深夜除了不正经的地方有点光亮外,其他的一片黑暗。

不过为了保险,他还是撕块布蒙了脸。

第19章 背景板皇子想夺位

“主上,你受伤了!”见翻窗而进的人,风姿卓越的美人看见来人下颌的血痕惊呼出声,似乎觉得这事不可思议。

讶异过后,她才似觉不妥,忙低头道:“冒犯主上,花月恕罪。”似乎对来人尊敬又畏惧。

“无事。”沐千阙坐下淡淡道。

“本尊今晚在这里休息。”

“是。”花月恭敬回道。

他靠在卧榻上,摸着已经上药的下颌,眼神悠远,扯了扯嘴角,却勾不出自嘲弧度,是他太贪心了,总想多看他一眼,这不又被发现了吧。

看他那对人的狠劲,伤的应该不重吧?他忍不住的想。

在他眼里,他怕是野心勃勃争权夺利之徒吧,性情大变,心思深沉。

他为他痴,为他痛苦沉沦,为他着了魔。

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不,他更可能不屑知道,知道后是什么反应呢?他闭着眼都想象得出来,

厌恶,或惊奇后变的无动于衷心无波澜。

这个烟花之地是收集情报的一个站点,后来他让总部把收集到关于他的信息传到这里,方便他查看,以前他也无意识的让人收集他的消息,后来更频繁了,忍不住,忍不住想知道他的一切。

闭上眼,不知什么时候,一身黑衣的漂亮男孩出现在眼前,烈日之下,他额头汗珠涌现,扎马步的姿势却异常标准,一动不动,嘴里似默默念叨着什么。

看嘴型,似念的是书本上的内容。

皇子所里,他院中有颗大榕树,他在他隔壁,在榕树上能看清隔壁的院落,以前他喜欢在那颗树上乘凉,后来更喜欢了,那树很高,枝叶繁茂,人在上面很隐蔽安全。

他没事在树上一转眼就能看到他,看到他练武,看到他开着窗静静看书。

他是那样的冷静自持,别的皇子在玩的时候,他在看书,别的皇子还是在玩的时候,他在练武,沉默专注,他似乎对玩乐不感兴趣,总是默默的做自己的事情,与同龄人格格不入。

时光荏苒,长成小小少年,他还在孜孜不倦。

他这么努力辛苦做什么?他不觉得枯燥难过吗?他疑惑。

他是皇子,就算什么也不会,是个草包皇子,只要没有意外,他会一辈子衣食无忧,为一般人所仰望。

随着时间过去,不知不觉,他对他的关注已超乎寻常,一不小心就会想到他,好奇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在练剑,或手持一书低头沉思。

他想过亲近他的,和他培养培养兄弟情,做有感情的亲密兄弟,不像和其他兄弟一样,生疏有礼甚至互相暗含防备,可每每一对上他黝黑的眼眸,便只能淡然佯装路过。

后来,他发现他对一个小女孩似乎有点关注,对比他平时对事事都漠不关心的态度,他觉得那很异常,即使那个小女孩还不满十岁,但在皇家,几岁赐婚的都有,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酸酸的,难道他还没满十四岁就替自己选好正妃了,还选个三品官之女,身份那么低。

后来的后来,他去北疆了,出发前,他在他眼里看到了热血激动。

三年后,他回来了,他不在天城的日子里,时常想到他,似乎什么在心头悄然积攒,又似乎什么都变的淡淡无趣。

听到他回来的那一刻,心头猛的一跳,不知为何有点惶恐紧张,却又很欢喜,心潮涌动。

光影转动,似乎真的看到了那人,他靠在华贵榻上,慵懒淡然,身前却有一女子在摇摆身姿,妖娆勾魂,舞步到他到面前,身子一转,便倒在他怀里。

他挑眉,并没有推却,任由那个女人媚眼如丝的勾引,他兴趣盎然,似好奇她接下来要做什么,纵容着身上的女人。

看到这个画面,脑子蓦地像被什么蒙住,不能思考,有什么东西像突然冲出了理智的圈,控制着身体行动,打晕了那个女人。

他抬头看他,似乎诧异,不明白他为何那样做,眼神带着被人打扰的不悦,甚至因为他突兀的行为,变的神色警惕。

看到他的反应,那一刻,他想他疯了,他痛苦自己沉迷于背德情爱,反复挣扎煎熬,最终妥协彻底沉溺下去,哪怕是深渊,他也甘之如殆。

可是那个人,那个人,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可以随意接受别人,宠幸别人,那些人可以是任何人,却唯独不能是他,一切与他毫无干系。

他的煎熬,他的惶恐痛苦,他的欢喜涩然,都只是枉然,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只有他自顾自的入情,盲目的唱着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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