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瞪着箫容隽,后者摸了摸鼻子,趁着她不注意,瞬间弯身将阮清歌揽在手臂上,扛着便向外走去。
胡乃馨已经缓过劲,瞧着箫容隽的背影敢怒不敢言。
花无邪将之扶起,看向穆湘,“你没事吧?”
“没事…”穆湘无奈摇头,若不是今日突破,怕是她也会像胡乃馨一般。
穆湘起身,瞥了一眼渐行渐远的两人,知道箫容隽此次回来定然不同。
忽而她眼眸一瞪,阮清歌曾说师父去给希地国国王治病了,现在箫容隽回来了,那么…师父!
穆湘眼眸一亮,紧接着阮清歌和箫容隽就走了出去。
幸好跟上,隔着许远就听见阮清歌与箫容隽叫嚣的声响。
“喂!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阮清歌无奈翻着白眼,一张脸涨的通红。
话音刚落,阮清歌双脚便接触了地面。
阮清歌以为要费一番口舌,这男人竟是这般好说话?
可晚风袭来,周围一片喧嚣,阮清歌了然,原来是已经上来了。
她也不打算跟箫容隽废话,道:“下面一间密室有金银珠宝,清算起来够几年军饷了。”
箫容隽闻声颔首,吩咐青怀带人下去。
“清歌,来…给我看看…”身侧传来白凝烨声响,阮清歌抬眼看去,瞧见那一双狐狸眼里面满是笑意以及揶揄。
阮清歌瞪眼看去,道:“我没事,倒是我的小徒弟,你去看看吧。”
“你什么时候收徒弟了?”白凝烨面展诧异,“你这师父是教什么的?偷鸡摸狗,算计钱财,好男色,爱吃食,还是…稀奇古怪的医术?”
阮清歌听到一半眼眸就瞪得不能再大了,虽然白凝烨说的太直白…但也不要说出来的好伐?!她不要面子的吗?
“你才偷鸡摸狗!你才算计钱财!我算计你钱财了?我不好男色我还喜欢女的不成,吃本就是一项艺术,会吃是我的本事好伐!我医术怎么了?有人认我当师父就是我的本事!你还没有呢!喝…呸!”
阮清歌叉腰怒骂,幸好周围都是相熟的人,若是旁人瞧见定然颠覆观念。
“师父!”
胡乃馨叫喊一声,阮清歌瞪了瞪眼眸,对着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的白凝烨瞧去,“这就是我可爱的徒弟,刚被她杀千刀的师公内力震荡,你瞧瞧可是伤及内脏和经脉。”
语毕阮清歌霸气抓起箫容隽的衣领向着远处桃花树下走去。
胡乃馨侧目看了一眼花无邪,又扫了一眼走远的师父和师公,恩爱…真是恩爱…好羡慕啊!
——
“你怎么回来了!?”阮清歌瞪眼看去。
箫容隽将阮清歌圈在怀中,满心满眼都是这娇俏的女子,他眼底泛着化不开的柔情,看着阮清歌的眼神缠缠绵绵,好似一辈子都看不够一般。
这眼神太过于摄人,也太过于腻人,阮清歌心头猛跳,竟是有些刚谈恋爱的感觉,果然小别胜新婚,虽然她表现的极为不在乎,可那砰砰跳动的心正宣告着…她也想念他。
阮清歌连忙低垂着眼眸,伸出手指点在箫容隽的胸膛上,怒道:
“你说说你!你现在还有脸回来!出去半个月就给我回来一封信!你知道当初你走后我和两个孩子都经历了什么?!你还配做一个父亲吗?你竟是抛下我一个人走了!你可知我担心你的安危?!呵!是啊!你不需要我的担心!在希地国有好吃好喝,怎么会想起我这个糟糠之妻,你…”
箫容隽眼神不变,面容渐渐下垂,随之阮清歌的咒骂,他眼神越发柔软,不待阮清歌反应,忽而抬指勾起尖俏下颚,噬住那张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
辗转反侧,蜜汁交缠,箫容隽似是品尝陈年佳酿,一旦沾染,便上了头。
从最初的和风细雨,到最后的狂风暴雨,只是一瞬间,箫容隽体内想念的因子发酵着,叫嚣着怎么也不够,要深入,要更加深入!
阮清歌大脑一片空白,忽而舌尖的疼痛,算是见给她神绪拉回,睁眼瞧着眼前如狼一般的男人,她贝齿狠狠咬颌,口中腥气越发浓烈。
阮清歌也想念萧容隽不假,可这是什么地方啊!箫容隽这也太…
然而阮清歌实在是太小看一个男人想念心爱女人的力量了。
箫容隽出发本就怀有对阮清歌的愧疚,这一有时间就回来了,生怕阮清歌因为那件事跟他心中有间隙。
可就算有了又如何?弥补回来就是了!
哎…箫容隽的思维就是这般,根本不知道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要么怎么说上辈子过的那么凄惨,直来直去,一点都不会哄女人。
可现下暖男不搭边,但是该给阮清歌的一件都不会差,一分一毫都不会差!但也不知若是两人之间有了间隙,是怎么也弥补不回来的
尤其这次还触碰了阮清歌的逆鳞,虽然跟箫容隽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作为一个父亲,在那种时候不再孩子身边,就是他的错!所以这件事阮清歌不打算原谅箫容隽。
不过也幸好,这辈子还算有个白凝烨在身侧,没事支支招,不然按照箫容隽,也不会注意到这次没回来会给阮清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一开始箫容隽还觉得,做他身边的女人,就应该是阮清歌这般拿得起放得下。
可白凝烨却说,拿得起放得下那是不爱你的女人,或是感情只流于表象,他苦口婆心的说了一通,箫容隽才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
便不眠不休的返回,若是阮清歌注意到,便能瞧见箫容隽眼底的青紫,以及一身风尘。
第八百六十章 黑衣人柏澜
到底箫容隽还是忍住了身体里的兽性,但阮清歌衣衫已经凌乱,箫容隽将之整理好。
他垂眸看着阮清歌粉红的小脸蛋,心情大好,垂眸扬起一吻印在她的面颊上。
阮清歌反应过来,抬眼瞪去,“回家!”
——
躺在暖香的床榻上,身侧便是两个可爱的孩子,箫容隽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老婆孩子热炕头,也就是这般吧。
门口传来脚步声,阮清歌洗漱好走了进来,瞧见箫容隽正把凛冬举高高。
瞧着玩的欢乐的一对父子,已经正在歪头看着两人明显被冷漠感到委屈的怀瑾。
阮清歌上前将怀瑾抱了起来,“你还没说你回来作何。”
箫容隽将凛冬抱好,眼底满是哀怨看去,距离许远,箫容隽都能闻到从阮清歌身上传来的扑鼻香气。
这女人一回来就洗漱,将看个孩子丢给了他,看得见吃不着,赤果果的挑衅!
然而箫容隽也不是吃素的,叫来婆子将两个孩子抱走,身子一旋下地,将阮清歌抱了个满怀。
阮清歌像模像样的推了两下,却还是与箫容隽跌落在床上。
什么问题都等着近距离接触之后再说吧。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阮清歌气喘吁吁依靠在箫容隽怀中,两人都像是从水中捞出老一般。
箫容隽命人倒来热水,将阮清歌放在池中,随之自己也敷了上去,将阮清歌抱在怀中,感受着热水的波动,两人均是舒服的闭上了眼眸。
葱白细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水面,光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惹得箫容隽喉结微动,在一侧失控将之吃掉。
阮清歌最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怒道:“你有病啊!”
“是啊!中毒已深…”箫容隽垂眸喝气在阮清歌的颈边,他感受怀中人儿的僵硬,嘴角勾起,魅惑道:“中了清歌的相思之毒…唯有你…可解。”
话音落下,耳垂被咬住,阮清歌浑身一颤,抬起满是波光的眼眸看去。
“什么时候学会有罪话是了?”阮清歌抬掌拍在他的胸膛上。
箫容隽呵呵一笑,昭示着他今日心情极好,便道:“歇息吧,明日给你惊喜。”
阮清歌皱眉,箫容隽突然回来已经是惊喜了,难道还有什么?
箫容隽将阮清歌从水中抱起,细心擦拭着身上水渍,两人相拥而眠,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
阮清歌这一夜睡得极为安稳,睁眼之时在温热的胸膛上蹭了蹭。
头顶传来笑意,阮清歌睁着迷蒙眼眸看去,紧接着便被男人拽了起来,穿衣洗漱吃早膳,一套流程下来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阮清歌还想着昨晚箫容隽所说的惊喜,便询问出来。
箫容隽将阮清歌带到军营,刘云徽正站在一侧守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