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595)

作者:葫芦小喵喵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阮清歌听闻脚步声,便对着身后喊道:“正好!这肉你帮我敲松散了,一会好入味。”

箫容隽闻声上前,拿起一侧清洗干净的小木锤对着板子上的肉一阵敲打。

原本在远处看着月色的沐诉之听闻不远处院落内热火朝天的声响飞身而来。

还未等进入,便闻到了飘荡在空气中的香气。

几人听闻声响均是看了过去,瞧见沐诉之进入其中,阮清歌讪讪一笑,道:“我正准备弄好了去叫你呢!”

沐诉之抬眼一扫,瞧着阮清歌的面色就知道这丫头怕是早就将他这个哥哥忘记了。

“叫?怕是你们酒足饭饱之后才会叫我吧!”

沐诉之酸溜溜的说着,却还是上前帮主箫容隽。

阮清歌瞧着这人聚集了不少,便叫阮若白前去军营将孙可言和孙可人,以及刘云徽叫来,打算大家一起聚个餐。

箫容隽想来今日没有事务处理,便应允了,但瞧着阮若白那小小的身躯,眼眸一转,道:“我叫青阳去吧!”

阮清歌摆手,道:“就让他去,也不能让他在这里白吃养身板不是?”

箫容隽不解看去,但面上毫无表情,这些时日阮清歌将蛇胆都晾晒出来给阮若白吃他是知道的。

但在阮若白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箫容隽只知道个一知半解。

而此时瞧着阮若白一副小馋猫的模样分明还是个孩子,现下这死冷寒天,乌漆墨黑,怎能让他一人前去?

阮清歌将手上的事物放了放,瞧着箫容隽一副信不过的模样,一把将趴在面盆中的阮若白拎了起来。

“还不快去?”

原本想要蒙混过关的阮若白闻声无奈摇头,那一双眼眸清晰明亮,甚至带着一丝狡猾,道:“是!小的这就去了!绝不白吃!”

话音落下,阮若白在众目睽睽之下纵身一跃,向着远处军营的方向飞去。

阮清歌瞧着阮若白那略微僵硬的动作啧了啧舌,瞥向小桃,道:“看来这些时日你还要抓紧时间教导。”

小桃将放上调料的肉放在盆中,呵呵一笑,“若白是个聪明的,原本就知道技巧,只是忘记了,不久那轻功怕是都要在我之上。”

沐诉之瞧着也十分惊奇,“那孩子会轻功?什么时候的事?”

在沙漠之海的事沐诉之是知道的,可不是说了,从那处出来阮若白便会恢复往昔?

第七百八十九章 夫人怎样?

阮清歌空出一只干净的手拍了拍小桃的肩膀,道:“我们的大功臣。”

话音落下,阮清歌便将这些时日发现的事说了出来。

前几日,阮清歌在军营中,小桃并未跟随,等她归来的时候瞧见小桃正追着阮若白满院子跑,时不时的飞上两下。

瞧着阮若白竟是在没人教导的情况下会轻功,阮清歌自是要询问一番 ,得知那小白球已经被阮若白吸收,其中功力正一点一点恢复。

那小球的威力阮清歌自是知道,这一想可不得了,悻然当初是阮清歌寻找到阮若白,若是被有心人找去,利用阮若白做出不常之事,那还得了?

而经过交谈阮清歌知道自己全然多虑了,因为随着小球的功效恢复,传承的记忆也被找了回来。

这一点阮清歌十分欣慰,毕竟对于水晶球,阮清歌只知道一二, 原本七颗明珠,现在只剩下三颗没有点亮,若是阮若白恢复记忆,没准能帮助她找到回家的方向。

众人一听是小白球的功劳皆是一阵唏嘘,倒是箫容隽没有什么反应,毕竟没有感同身受那回事,当初箫容隽也不再,不知这几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多时,阮若白被领了回来,手中正掐着一颗冰糖葫芦吃的直吧唧嘴。

阮清歌抬眼一扫,并未瞧见孙可言,“人呢?”

孙可人面色羞红走在刘云徽身后,将阮若白送到阮清歌身边,道:“军中不可无人,哥哥便留了下去。”

阮清歌颔首,“那便留些给他带回去吧!”随之她揶揄看去,凑近孙可人,小声道:“你们俩人进展不错啊!”

孙可人皱眉,面色整个红润,抬起肩膀撞击着阮清歌的胳膊。“不要乱说啦!”

说着便帮着大家一起处理肉类。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炭火上烤灼的肉片流出金灿灿的油汁,滴答在下面发出呲呲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肉香混合着孜然等调料的香气,站在门口守卫的士兵闻到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液。

阮清歌耳际微动,不由得会心一笑,烤好后便叫阮若白送去门外。

躲在暗处的青怀和青阳闻到味道也险些没忍住,阮清歌将两人叫出,青阳便来到小桃身侧腻腻歪歪,众人忍不住调笑了一番。

小桃虽是一副女汉子模样,却依旧有颗少女的心,自是羞怯万分。

刘云徽一脸严肃,那模样比以往还要冷冰冰,阮清歌实在看不下去,将孙可人往刘云徽的身侧推了推,后者一副君子做派,支着孙可人的手臂老远。

阮清歌无奈,只能暗中叫孙可人加把劲。

这期间最安静的要数沐诉之和箫容隽。

几人把酒言欢,吃肉听风,时不时唱上两段小曲,再吟诗作乐,这一晚十分惬意。

可阮清歌依旧没有忘记询问箫容隽信件的事情。

酒过三巡,夜幕落下,箫容隽身上满是酒气,喝了一坛酒目光依旧清亮。

这男人就是有迷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这酒气若是在别人身上定然臭气万分,可箫容隽身上只隐隐飘散出一丝带有白莲的竹子酒水清香。

阮清歌滴酒未沾,但光是问着那味道都要沉醉。

两人回到屋中之时,孩子已经被奶娘带了下去,阮清歌将箫容隽搀扶到软塌上,将秀帕浸入温热的热水,拧干擦拭着箫容隽的额头。

箫容隽仰靠在床边,看着阮清歌细致的动作,嘴角一勾,那笑容十分夺目璀璨。

自从生了孩子之后,阮清歌的身上便多了这么一抹温婉的气息,虽然还如同以往那般孩子心性,睚眦必报,但收敛了许多。

此时在箫容隽心中,阮清歌不是孩子的母亲,也不是梁王妃,之时一个能在他醉酒后,照顾他的妻子。

阮清歌将手帕收起,垂眸一看便瞧见笑的一脸菊花的箫容隽。

“怎么了?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箫容隽大掌一捞,将阮清歌揽在怀中,漆黑头颅倚靠在充满药香的颈项上,道:“得此一人,悻然一生。”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扬起脑袋,将尖尖的下颚倚靠在箫容隽的肩膀上,“得哪一人啊?为什么悻然啊?”

箫容隽轻笑,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将阮清歌松开,纤长手指点在阮清歌鼻尖,“得到一头猪,还附带了两头小猪。”

阮清歌将箫容隽推开,不悦瞪去,刚要出口反击,奈何刚张开的红唇忽而被男人吞噬。

阮清歌被吻、得七荤八素,理智险些飞到天外,两人正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忽而她想起还有事情没问,连忙将箫容隽推开,抬起袖子擦拭着红肿的嘴唇。

箫容隽双眼迷离,眼底满是暗色,他欲要倾身,却被阮清歌伸出的两条白皙藕臂支撑住。

“等等!我有话问你!”

箫容隽双眼微眯,眼底充斥威胁意味,“最好是重要的事,若是无关紧要,后果自负。”

阮清歌听闻箫容隽咬牙切齿的声响,‘咕咚’一声咽下口水,思索一番,道:

“听闻莫思量给你传信回来,可是说了什么?京城的亲人们可还好?”

箫容隽闻声目光一暗再暗,简直看不到光亮,他瞧着阮清歌眼底的期待,嘴角弧度缓慢向上扬起。

“无关紧要!”

下一秒,还不待阮清歌反应,便被箫容隽压在身下,以毫无回旋之力被吃的一干二净。

阮清歌在到达顶端的时候还在气愤,这是无关紧要?!那什么是重要?

然而阮清歌还是低估了箫容隽的腹黑程度,就算天王老子落入凡间,天塌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破事!大事嘛?自是…嘿嘿嘿。

喝了酒,就好像体力不要钱一般,箫容隽折腾许久,才将阮清歌放下。

阮清歌气喘吁吁依靠在箫容隽的怀中,就算没了力气,也不忘用眼神‘杀死’他。

可奈何做完运动的阮清歌,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雾气,娇媚动人,眼尾一勾,尽数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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