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32)

作者:葫芦小喵喵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这批黑衣人明显是冲你而来,啧啧,可怜的我,吓得胆都要破了”商怀锦揶揄道,一张娃娃脸上泛满了惧怕,眼底却是充满玩味。

翻动着那群黑衣人的尸体,从中掏出他们的佩刀,那刀柄上刻有呲着獠牙的狼头,商怀锦抬起娃娃脸,冲着萧容隽眨了眨黑如墨玉的眼眸。

“黑狼阁,江湖数一数二的暗杀组织,却派来能力这么差的杀手,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被警告?”

萧容隽回身,伟岸的身子在月光下拉长,长睫在眼底投下阴影,嘴角勾起讥笑,“要杀我的人还少吗?”

商怀锦倒是哑口无言,撇嘴转身,他说的也是事实,没有杀手暗杀他才不正常。

“哎?这是什么?”商怀锦弯身,将脚下的东西捡了起来。

萧容隽闻声,转身卡怒气,只见商怀锦的手中正捏着一个白色的荷包,就听商怀锦‘呵!’笑一声,“这小姑娘也是来寻如意郎君的?兰花还没送出来,却掉在你怀中了,正是有缘。”

听闻‘找如意郎君?’萧容隽眼神暗了暗,将荷包拿过来,那白色荷包上面绣有兰花图案,右下角用粉线绣有娟秀的小字。

萧容隽用拇指摩擦,“柳瑾?”叫这个名字吗?将荷包收起,萧容隽叫来青怀,“去查,柳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是!”

商怀锦‘啧’的一声,“这女人当真这么……”

还不等他话音说完,却见萧容隽如同鬼魅般向着岸边飞去。

此时,阮清歌已经游上岸,衣料湿哒哒的紧贴在曲线上,淡粉色肚兜若隐若现,她嘟囔了两句,‘还是男装好,展示什么魅力?都成没力了!’拉扯着裙摆爬上岸。

忽然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外套飞到阮清歌的头上,连忙拽下侧头看去。

刘云徽一脸阴沉的撇着阮清歌,垂下的眼帘看不出情绪。

此时见到刘云徽,好似见到了活菩萨。

“云徽啊!”阮清歌哭咧咧的跑去,刚要抱住刘云徽,却被夹在腋下飞走。

此时,两人身后一席黑衣男子踏风而来,却只见到一地湖水。

萧容隽望着飞远的两个身影,锐利的眼神如冰一般眯了眯,见那人的轻功,萧容隽心中有了一丝猜想。

江湖上,比他轻功优秀的就那么几个,而镇南王亲子,他的表弟,刘云徽便是其一。

刘云徽运起轻功,头也不回,快速向着皇宫的方向掠去。

一路上,冷风呼啸,风吹在湿哒哒的衣衫上,阮清歌冻得瑟瑟发抖,而她不敢说话,因为……刘云徽生气了,很气的那种。

回到皇宫,此时已是入夜,周遭漆黑一片,刘云徽将阮清歌放回素云居转身欲走,却被阮清歌伸出小手一把拽住。

“我也不知道会落水啊!下次不出去了还不行吗?”阮清歌可怜巴巴的看着刘云徽,一张小脸煞白,说话间鼻子带着浓重的鼾音,显然是落水落了风寒。

这是阮清歌第一个朋友,她自然知道他的担忧。

刘云徽神色微顿,冷清道:“无事,你安全便可,换身衣服,把我易容换回来。”

“啊?哦,好……”阮清歌转身上药房,将最好的易容道具给刘云徽用。

虽然刘云徽还在生气,但毕竟跟她说话了,这就是最好的。

一切处理完毕,刘云徽二话不说离开,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清歌也换上了易容,吃了变声药,按上喉结,‘安大夫’回归,喝了驱寒药,叫玉香准备洗澡水,玉香也没有起疑心,意味‘他’是做药累到了。

而此时,刘云徽刚一进入室内,便见到一身黑衣的男子站立于漂纱后方,听闻声响,锐利的目光直视他。

第五十三章 杀一儆百

一室肃清,刘云徽心头一紧,垂着眼眸。

萧容隽见他身上还穿着往日的衣衫,眉头一簇,“你刚去了哪里?”

刘云徽垂首道:“在安大夫那处。”

“哦?”萧容隽转身,迈着修长的腿来到刘云徽的身侧,见他衣衫穿着凌乱,微微侧首,“你们可是打了一架?”

刘云徽摇头,“并未,安大夫处理药材,我与他整理。”

萧容隽闻言,双眼微眯,像是要看透刘云徽,“那你低着头为何?”

忽而,空气中满是冷气,温度降低到零点。

刘云徽身形一动,猛然抬头,目光坦荡的看着萧容隽,“微臣自是尊重王爷。”

“云徽,这里并未有外人。”萧容隽一语双关,没外人,你不看我,你心虚什么?再者,有人时也不见你垂首。

刘云徽撇了撇嘴,“表哥……你这么晚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你。”萧容隽弹了弹衣袖上丝毫没有的灰尘,冷声道:“既然你一切安好,那我便离去了。”

刘云徽垂首点头,“慢走。”恭送萧容隽离开,刘云徽攥了攥拳头,脱去外套,向着床榻走去,忽而……猛然出门,直奔素云居。

此时,阮清歌正在沐浴,忽而听到门口有一道脚步声,那脚步沉重,一听便是个体型健壮的男子,纤手猛然伸向放置一旁的亵衣。

“梦生,你睡了吗?我有东西给你,呃,王爷……”

门口传来高喊,紧接着就是行礼的声音,阮清歌一愣,这男人怎么跑这里来了?莫不是……败露了?

就在阮清歌胡思乱想之际,外面已经没了声音,正当疑惑之时,大门被打开,阮清歌快速穿上衣衫,走出。

见是刘云徽,松了一口气。

刘云徽上前一步,将手中的荷包递到阮清歌的手中,眼神一直用余光漂着身后。“给你,你在洗澡?那你继续,下次不要将这东西放我这里了。”

“哎呀!我忘记了!谢谢你啊!”阮清歌立刻会意,高声呼喊,向门外瞟了一眼。

刘云徽淡然点头,转身离去,出门,便见一道黑色身影向远处掠去。

回到居住地的一路上,刘云徽都在想,他生什么气?可能是怕阮清歌暴露,拖累他,亦或是……担忧落水?

阮清歌将荷包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一个子都没有,正抠门!将荷包随手扔至桌上,转身向床榻走去,已经没有了洗澡的兴致。

吃了药,身子好了不少,阮清歌歪倒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满是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尤为是那炙人的眼神。

——

“我若要这江山,你亦是给吗?”

那时,女人傲然挺立,眼怀期盼。

那时,男人眼神深邃,几许脱出。

——

阮清歌白皙的脸庞红了红,若是没记得,那个时候萧容隽的嘴型动了动,他是要说什么?拒绝?亦或是答应?

阮清歌觉得自己疯了,真的没救了!他又不是皇上!跟他要江山也是给不了的。

那身影在脑海间怎样都挥之不去,阮清歌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翌日。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阮清歌是被鼻子不通气憋醒的,胡乱的拿起枕边的手帕,擦拭着鼻子,顿时觉得生无可恋,这身子的素质真是太差了!

收拾好一切,吃了可爱御厨做的早餐,心情顿时美美哒,若是鼻子能通气,声音能不这么沙哑就好了。

阮清歌生病,惠太妃自然是‘体恤’当着涂楚蓝的面把阮清歌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此时,阮清歌正在邵阳宫内把涂太医的草药处理干净(睡觉。)那些草药自然有宫女处理。

直到傍晚,阮清歌觉得好了不少,一天也没有人来打扰她,正和她意。

日落西下,阳光昏黄。

空气清新,鸟语花香。

阮清歌坐在藤椅上,悠哉的晒着暖阳,心情好的不行。

晚间吃饭之时,来了个小插曲,涂楚蓝前来,给阮清歌送了药膳,以表心意。

阮清歌一脸感动手下,涂楚蓝走后转手扔到了垃圾桶里,她是受了寒,而那膳食中多的是将寒气引入五脏六腑的东西。

这涂楚蓝现在胆子正是越来越大了,不仅害惠太妃,还要害她,真是活腻歪了。

晚间给惠太妃送药之时,两人商议了一番,打算增加一位猛料,那就是快速排毒,看涂楚蓝与皇后的好戏。

商量好,阮清歌回到素云居,刘云徽未走,询问她的病症,阮清歌笑着说“无事!”

刘云徽转身坐到了椅子上,“你打算怎么做?这不是将惠太妃推入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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