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闻言微微摇头,道:“现在还不知道若白的真实身份,然而却只有一丝线索。”
萧容隽挑了挑眉头,随之撩起衣摆,坐在阮清歌身侧,“便将你所知道的说说。”
阮清歌先是将从那六人口中得出相同的答案,说了出来,随之道:
“其中一人说,那一对夫妻每到过节之时便会收到来自北方的礼物。然而这处距离北方许远,那北方亦是不知有多北。若白的亲生父母可是来自北方,北方有什么势力吗?”
阮清歌记得,萧容隽被先皇赏赐的封地,便是在东北之处。
萧容隽闻言眉头轻皱,道:“这件事情要好好去调查,不如我们回到京城再说。”
阮清歌闻言竟是皱了皱眉头,可是…随之一想,她眼底带着一丝欣喜,道:“难道我们要带若白回京城吗?”
阮清歌简直不敢相信,这萧容隽好像一点都不喜欢阮若白,从未出现在阮若白的身边,两人也没有什么接触。
萧容隽见状挑起眉头,微微昂首。
阮清歌对那小子喜欢的紧,若是能留在她身边多些时日,能让阮清歌展现更多的笑脸,又有何妨?
虽然那小子臭屁的很,亦是十分粘着阮清歌,不过没有关系,他会让那小子一点一点知道,这阮清歌到底是谁的所属物!
阮清额闻言一脸的激动,抬起手臂便扑到了萧容隽的怀中。
“萧容隽!你真好!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娇声说着,那声音十分甜美动听,犹如清泉一般。
萧容隽闻声心中亦是一片柔软,抬起手臂将阮清歌揽在怀中,垂眸看着那头顶道:“因为你是本王的王妃,只要是你喜欢的,本王都会为你去做。”
阮清歌闻言,心头一跳,面色渐渐的红润了起来。
她身子竟是一阵僵硬,这萧容隽没事,忽然说出甜言蜜语,这么撩人的话,该让她如何是好?
她早已经习惯了与萧容隽如同冤家一般的形式,现下这般温馨……竟是也能习惯?
然而就在她欣喜之间,哪知下一句,竟是将她打入了地狱。
只见萧容隽将阮清歌轻轻拉开怀抱,那冷冽的声响自阮清歌头顶炸开。
“现下,你该跟我说一说,你那一身的武功是怎么回事儿了吧?”
阮清歌闻言,眼角一跳,就知道萧容隽这般温柔,绝对没有好事!
她推开萧容隽,下意识就想跑,可身子刚一动,便被萧容隽紧紧的揽在了怀中。
她再一挣脱,手掌竟是按到了萧容隽的手臂,那处在前些时日受伤,现下还有一丝疼痛。
萧容隽‘嘶!’的一声叫喊,阮清歌亦是想到那处的伤口,停下动作,可脚下忽而一滑,两人竟是一同摔向了身后的软塌上。
阮清歌想要惊呼出声,那张开的朱唇却是撞上了冷清的薄唇。
阮清歌刚要起身,那腰后却是被一只钢筋铁臂按住,整个人抱入了那充满了白莲香气的怀抱中。
原本合着的嘴唇亦是被灵活的时间撬开,那满是荷尔蒙的味道直窜口腔,阮清歌有一片可的呆愣。
当回过神时,却是不自觉的沦为沉陷。
不知为何,她竟是一点都不想起来,想要更近…更近的接触萧容隽,这个…迷一样的男人。
第四百零九章 皆是本王的明星
一吻完毕,好似过了一世纪那般长久。
两人唇边牵连着一丝晶莹的银丝,阮清歌眼底满是迷蒙,面若桃花,如同樱桃一般红润的面颊好似待人品尝。
萧容隽微微起身,单手支在她的身侧,看着她如此娇羞的模样,心念微动。
“谢谢你,清歌…”
那轻缓的话语自萧容隽唇边低沉溢出。
阮清歌铮铮看去,眼底带着一丝不解。
萧容隽轻笑着,那笑容十分清润透彻,一丝不带邪气。
阮清歌望着萧容隽的容颜竟是不自觉的沦为沉陷,那一双杏目越发虚幻,直到一双略带微凉的大掌袭上面颊,她才回复神绪,只听耳际再次传来那清冷的声响。
“清歌,这次若是没有你,定然伤亡无数,你真乃本王的福星。”
阮清歌闻声,嘴角勾起一道娇笑,状似玩笑道:“若真如此,那你可真要珍惜我,若是待我不好,福星也可转为祸星!”
萧容隽听闻此言,将阮清歌紧紧的搂在怀中,薄唇趴伏在那略带药香的颈项边上呼出一口气,轻缓道:“这辈子你都休想!福星祸星又如何,你皆是本王的明星。”
阮清歌闻言,眼底的神色不自觉放软,她伸出藕臂,缠绕住萧容隽精瘦的腰身,将脸紧紧的贴在微凉的胸膛上。
有时候,爱情说来就来,不知不觉,不论对错。
阮清歌并不是沉沦在萧容隽的甜言蜜语中,而是,这么一个冷血的王爷,能说出这般话语,定然真挚异常。
而阮清歌脑海中均是萧容隽往昔对她所做之事,虽然这男人嘴上毒舌的很,但是做出来,却异常暖人心。
每每都能触动到她内心深处。
这一番磨合下来,阮清歌觉得,萧容隽并非世人所说那般冷漠,冷血无情。
阮清歌窝在萧容隽的怀中但笑不语。
而那温馨时刻并未维持多久,萧容隽微微从阮清歌的怀中推开,将她翻转过来,趴伏在自己的怀中。
只听那低沉冷清的声音道:“后日便是元辰,我们只能在此度过,你可是有什么想要的?”
阮清歌闻言,那放在萧容隽胸口的手掌微僵,她直起手臂,一手搭在萧容隽胸膛上,垂下眼睑,面目带着一丝微嗔,道:
“你为何才说?这元辰可不是一般的节日。”
那萧容隽闻言,面上却是没有过多的表情,眼神亦是渐渐漫上冰霜。
阮清歌见状,身子抖了抖,她想要抬起手臂,却被一只大掌再次按向胸口的位置。
萧容隽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阮清歌却是在那双眼眸中读懂了他想要表述的意思。
皇族之中无亲情,说白了,除了宫宴,品酒作乐,再无别处。
不过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上演的一场大戏罢了。
这萧容隽生性冷漠,在原主的记忆中,好似从未听闻阮月儿说起梁王参加宫宴,均是又未参加,一众少女心碎了一地。
而这萧容隽在元辰之日作何,倒是不知,那惠太妃亦是从不参与宫宴之欢。
阮清歌叹息一声,那双小手在萧容隽的胸膛上抚摸着,道:“无事!你现下有我了,那元辰便由我陪你一同度过。”
萧容隽将阮清歌拉下,再次锁入怀中,道:“不光是这一年,明年,后年,往后的每一年,我都要你在我身边。”
阮清歌心头一暖,微微昂首,那两人手掌相接之处,是那般的炙热。
忽而一个念想蹿入阮清歌的脑海中,莫不是这冷漠王爷是个天蝎座?不动情则以,若是动情,甜言蜜语,小情趣,无需多教,无师自通,溜得一逼。
阮清歌有一丝不明,为何明明是冤家的两人,现下交流起来却是这般温馨?一点诡异之处都没有?
难道是在那摩擦之中产生了火花?
不过不管是因何,阮清歌很享受现在这安宁的时刻,尤其是萧容隽在身边,她觉得心头满满的,充斥着爱意。
原来这就是爱情的美妙,不用大起大落,不用物质去烘托,只要,那个对的人在身边,便已足以。
“你想要什么?我叫下人去准备。”萧容隽抚摸着阮清歌的肩头,轻声问着。
阮清歌半闭着眼眸,竟是染上一丝睡意,她轻缓的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向着萧容隽怀中缩了缩,脑袋顶在他锁骨的位置,在那处蹭了蹭,十分的舒服。
“要美美哒元辰,把整个院落装饰的十分喜气!要好多好多人一起参加!聚在一起,什么身份啊!什么地位啊!都没有!我们都是人…要人人平等,喜气万分,还有…好多好多吃的,不管是好是坏,只要够吃!要甜甜的糖!要…”
说着,说着…身侧的声响渐渐弱了下去,直到最后阮清歌彻底失去了声音,随之响起的便是那轻缓的呼声。
萧容隽垂眸看去,瞧着那长睫微颤,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睡颜十分香甜的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圆润的弧度。
他将身侧的被子向上拽起,盖在两人身上,手臂微微收紧,两人身体不留一丝空隙,是那般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