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189)

作者:葫芦小喵喵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阮清歌忽而一笑,拽住了沈文恪的衣摆,“沈兄既然来了,为何要走?”

沈文恪转身,眉间皱起,不悦的打掉阮清歌的手臂,“我自是与你不熟识,切要套近乎!”

阮清歌闻言,那嘴角的笑容扩散的更大,她道:“沈文恪!你母亲身体如何?可是安康?那红景花可是还在?”

刘云徽摇头叹息,抬起眼眸向着沈文恪看去。

当初刘云徽与沈文恪初见之时,并未易容,现下刘云徽亦是真容,那沈文恪自是认得。毕竟都当初...不打不相识。

沈文恪这一看,面上满是吃惊,指着阮清歌张大了嘴巴,“你...”

阮清歌本想不去打扰,可现下这小子送上门来,许久未见,自是有一丝想念,这父子也算是她的贵人,不过...

阮清歌最大的目的便是,不知那萧容隽可是也停留在这颍州?会不会也在沈府?

阮清歌轻笑昂首,她扫视了一眼周围,这沈府尹之子到来,整个茶楼皆是一片安静,阮清歌看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对着沈文恪耳际低语了一声。

沈文恪闻言,微微昂首,阮清歌给刘云徽使了个眼神,一行人便向着外面而去。

不多时,来到一间茶楼,阮清歌刘云徽和沈文恪坐在一间雅间内。

而涂楚蓝刀疤男和那白衣男子大眼瞪小眼。

阮清歌开门见山道:“我本次出行身份不便,便易容了,我刚刚那一番话语...”

“我自是知道你就是安兄。”此时沈文恪已经恢复了以往翩翩公子之态,那嘴角勾起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眼底满是华光。

说完,沈文恪眼底满是揶揄,“你这倒好,现下身份不一般了?可是受到惠太妃青睐做得太医府一官半职?”

阮清歌闻言,面上满是窘迫,她当初便不是奔着权势而去,无非是为了那十万两黄金罢了。

刘云徽侧目向着阮清歌个看去,倒是要瞧瞧他如何回答。

“那什么...”阮清歌摸了摸鼻尖,道:“我现在入了梁王麾下,当一名小小医者罢了!”

沈文恪闻言,眼底竟是一丝吃惊都没有,“那倒也好,不过这梁王手下也不是好当的。”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自是...那冷面王爷...”阮清歌说着就一阵烦躁,她摆了摆手,“那梁王可是路经此地?南暑瘟疫一事...梁王本是带着我,但...以为一些事,我与梁王走散...”

阮清歌正想着借口解释,那沈文恪一脸戏谑道:“梁王并未到来,可能在你之后。”

阮清歌闻言,不知是喜是忧。

刘云徽闻言,眼底却是划过一丝狡猾,“沈公子可是当真,我怎得知梁王在前日便到达,现下还未离去。”

那沈文恪闻言,眼底满是吃惊,这人他印象极大,当初那一副好身手便开了他的眼,现下竟是知道梁王的行踪。

“你骗我?”阮清歌瞪大了眼眸看去。

沈文恪见被识破,他摸了摸鼻子,面上满是歉然,“我只是好奇你和梁王的关系罢了!”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我们关系能如何?”若不是她身边有刘云徽,定然被沈文恪戏耍,这人...真是欠打!

沈文恪爽朗一笑,“既然如此,那你便随我去府上可好?想必梁王现下还未离去,你们也好一同前行。”

阮清歌闻言却是皱眉摇头,对着沈文恪抱了抱拳,“沈兄,明人不说暗话,与那梁王在一起实在是令人窒息,这走散了,便散吧!到南暑之地自会相见。”

沈文恪闻言回想那日初见梁王之时,自他周身散发的威严,确实这般,便昂首,“好!”

阮清歌见状灿然一笑,忽而身后开门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道冷清的声音,“本王怎地让你窒息?不如你说一说。”

阮清歌闻言,顿时瞪大眼眸,她想过会与萧容隽偶遇,却是没想到会是在这里!这哪是偶遇!简直就是守株待兔吗!

第二百六十一章 梁王,您又帅气了

阮清歌向着刘云徽的身边缩了缩,萧容隽见状却是眼神一暗。

那沈文恪瞧见,眉头轻皱,这两人关系到底是如何,梁王竟是亲自前来,他不是正与父亲商谈要事?

萧容隽上前,坐到阮清歌身侧,侧目看去。

那阮清歌勾唇尴尬一笑,“梁王大人,许久未见,您又帅气了!”

那沈文恪闻言,简直大跌眼镜。

刘云徽自动自觉的坐到了沈文恪的身边,阮清歌眼巴巴的看着刘云徽,心底却是在暗恨,竟是这般就把她卖了!?

究竟是谁泄露了她的行踪!

就在阮清歌质疑之时,萧容隽对着刘云徽露出蜜汁一笑,他微微昂首,冲着刘云徽道:“干的不错,回去本王重重有赏!”

那刘云徽神色一愣,他扫了阮清歌一眼,瞧见后者那眼底的愤怒,他垂下眼眸,撇起嘴角应了一声。

他能得知,他日后的下场,定然...凄凄惨惨戚戚...

自萧容隽前来,空气中一片尴尬,谁人都未曾一语。

尤其是沈文恪,不断的摇着手中的折扇,额角汗水不断渗出,若不是太惧怕与萧容隽自身溢出的磅礴气场,他也不会从府中逃出,让父亲独自面对。

几人尴尬的坐了许久,那日头高高升起,空气中一片干燥。

阮清歌一掌拍在桌上,对着几人道:“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说完,她便站起身,欲要向着隔壁的雅间前去,毕竟涂楚蓝还在里面,若是让萧容隽瞧见...

“不必躲藏,带着那二人便是!”

那冷清的话语说完,萧容隽站起身,目不斜视从阮清歌身侧离去。

阮清歌嘴角一抽,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萧容隽。

她只好认命的向着隔壁走去,有萧容隽在,她简直就是小王...不!可能小王现下都当不上,不过那二她也是不认的!

不过,刘云徽泄露行踪之罪,日后再算也不迟!

涂楚蓝得知萧容隽再侧,吓得面色突变,那梁王传闻铁面无情,手段了得。

阮清歌见涂楚蓝如同炸了毛的小白兔,她连忙安抚,好话坏话说尽了,那涂楚蓝依旧摇着脑袋,欲上马车。

阮清歌使出吃奶的劲才将涂楚蓝拽出茶楼,刚站在阳光的洗礼下,便瞧见了对面的黯然无光‘萧容隽。’

那涂楚蓝也老实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萧容隽只是淡然的扫了一眼,并未答话,上了马车。

阮清歌垂眸,呼出一口气,刚转身想要上自己那辆,忽而听到那带着浓浓威胁的低咳声,阮清歌仰天,心中泪流满面。

她只好认命的钻入了萧容隽的马车,沈文恪身侧的白衣男子见状,执着折扇敲了敲沈文恪的肩膀,“哎!那两人是谁?又是什么关系啊?”

沈文恪皱眉瞧去,“高大的男子,便是铁血铮铮的战王,梁王大人,身侧...嗯,他的手下,一名医师。”

说完,沈文恪钻入马车,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声,一行车队向着城东前去。

那白衣男子随之钻入马坐定,他单手摸索着下颚,思索了一番道:“我怎么在那两人身上嗅到断袖之癖?”

沈文恪闻言,手中的折扇差点掉在地上,他执起,敲在许文翰的头上,“莫要胡言乱语!”

那许文翰侧头一躲,“你没看出来?哪有医师与王爷坐在一起?那两人关系看起来还那般亲昵。”

沈文恪闻言,皱眉撇嘴想了想,随之道:“那安梦生与梁王走散许久,现下定然在商讨南暑瘟疫之事。”

此时,马车内。

阮清歌与萧容隽,却并未商讨南暑之时,而是...

阮清歌如同做错事的小学生一般低垂着脑袋,两双如葱白一般的小手搅在一起。

虽然如此,但心底却是对萧容隽一顿痛骂,这不声不响的出现,是要吓死谁?

不过不管如何,这面子上的活还是要过得去的,卧薪尝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错了!...”一道低沉如蚊子一般的声音自阮清歌的嗓门溢出。

那萧容隽用鼻息‘嗯?’了一声,他垂眸看去,看着阮清歌漆黑的头顶,眼底却是带着一丝笑意。

不知为何萧容隽在看到阮清歌的那一瞬间,那紧绷的心便得到了松懈。

阮清歌咬住下唇,一脸的不甘愿,“我说...我错了,我不该背着你偷偷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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