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个园子,还能遇到这事,我必须拍个照发个朋友圈。嘿嘿嘿,今天的题材又有了。”
……
不就逛了个鬼园子吗?我招谁惹谁了?
第223章 抖M
其中有一对男女,他们两个人私下瞎聊着。
女人:“那什么地方,为什么没来过?”
男人:“呐,牌子上不是写着吗?4号尖叫工厂。”
女人远远的看着那片对漆黑包裹的地方很是嫌弃,道:“我去,那墙壁上画的是什么?又破又烂的,这什么鬼地方,看上去阴深深的。”
男人:“恐怖屋。”
女人有些激动:“恐怖屋呀!三年前不是很火的那个吗?因为这一个恐怖屋带动了整个园子的发展6B呀!”
不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持续激动起来。
“那个恐怖屋?我不是听说,那个恐怖其实在Z吗?我们F市,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男人不耐烦道:“谁说是那个极速逃生的恐怖屋了?我说的是,三年前,恐怖屋,屋主离奇死亡的事儿!”
女人不旦一脸不相信的笑,还道:“哈哈,屋主?你逗我玩儿!一个破屋子,还有屋子,还要屋主?恐怖屋,可是属于这种各娱乐场的。让我看了,肯定是那家伙心里素质不行,一个大男人,这么胆小,站着出去,横着回来。要我说,现在的恐怖屋都是一个套路,没一会儿就能,把它玩通关。”
男人:“死过人的。”
女人摸摸头发,不以为然:“每个恐怖屋的宣传语不都这么说,能不能说点新鲜的?”
男人擦了一把冷汗:“我就默默的看装B!”
……
我听着他们两个人说话声音,越来越远,后面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
看来这个恐怖屋有故事。
有人开路,医生推着车,一路小跑的推到医院。
没错,是医院。
这个游乐园的最东面的角落里,有一个通往医院的侧门。
门口写着东大门,从外面看上去特别的宏伟,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侧门。这道大门的门外是拉着铁索绳的,通常是不被人打开的。
为的就是预防那些在游乐园里玩耍的顾客,突然出了什么事故,特此打开的通道。
这样也能够让他们及时的得到援助,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这个出入口,无论是进出都需要医生的刷卡,门口还有保安看着,为的就是预防有人投机取巧的,从医院里进到游乐场,不买票。这也算是有心了。毕竟按照一般正常人的思维来说,谁会想到把医院正好开着游乐场所?由此看来,这家医院很有可能就是专门针对这个游乐场专门开设的。到了这个医院的里面直接进了急诊室,一路上基本上没有看到其他的任何病号。
而急诊室大堂的的另一个出口,也同样的被封死。
从某一个方面就完全隔绝了,有游客不买票进来的现象。
言溯被人放了手术台,仔细的被人检查了一遍,手臂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
李光明是言溯的主治医生,也是刚刚和言锦搭话的那个医生。
他捂着口罩,认不清楚脸,但他的衣服上挂着自己的铭牌。好不容易到了手术室,言溯被摆在手术台上。
言溯却极其不合作。
言溯一手拉着我,另一只手里拽着的东西。
也不知李医生从哪里拿出一根小铁棒,把言溯的手指头,一根根的掰开,弄出他手心里握住的锋利飞刀。
弄出来之后,那个在我眼中的大杀器,被他们特别随意的丢在旁边的铁盆里。
但是言溯拉住我的手,受了特别严重的伤他昏迷过去也不松手。
他不松开,医生很难处理,因为他们无论干什么都需要空出我的位置来。
换了好几个医生都掰不开,李医生只好无奈的看着我。
“夫人,您帮帮忙!”
我摇摇头,主动撇清关系。
“和我真的没啥关系。”
“这您就说笑了。”李医生推了推眼镜,道:“少爷,一向都听您的。”
我瞥了眼昏迷的言溯,瘪瘪嘴。
……这家伙什么时候听过我的了?
我想了想,不管怎么说?还是试试吧。
他一直拉着我,也不是回事儿。
我深呼一口气,对着他的耳朵小声道:“李英俊,我们回家喽!”
言溯一动不动。
我把自己的语气越加的放松,劝慰道:“李英俊,你弄疼我了,先松开我,好不好?”
言溯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状态。
我……
我一咬牙,一巴掌拍到言溯手背上,“言溯,你特么不想活了是不是?还不快,给我松手!”
吓得在旁边打下手的一个女医生,差点把手里的消毒针都给插歪了。结果,言溯还是拉着我,我也很无奈,耸耸肩膀,“你看。”
李医生眯着眼点点头,“看到了。”
他带着一副请不要在我的面前来秀你们的恩爱,这种过来人我都懂的笑容。也就在这个时候言溯,慢慢的松开了我的手腕。
言溯整个人平躺在病床上,虽然有些不舒服的,皱了一下眉头,却睡得很平稳。
……
多好的孩子,是不是有被虐倾向?
嘶,难道言溯其实是个抖M?
第224章 吃了我的饭,就是我的人
几个在一侧帮忙的白褂子医生趁着言溯松手的这个机会,赶快的给他包扎。
等医生们给我们包扎完毕,直接被推送到医院三楼VIP室。
言溯在303,我在言溯的隔壁房302。
医院的病房,满屋子的绿色植物,随意的摆放在窗台屋角,红彤彤的小花,下面坠着一串的花瓣,小花开的旺盛。
极其具有观赏效果。
屋角里摆放着有冰箱那么高的空气清新剂,每隔一段时间就是扑鼻的茉莉花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而掩盖了消毒水的味道。
住在这种房间里,让人身心舒悦。
从我病床的这个位置看出去,美极了。
夜里的游乐园,不比白日里游客少。
外面依旧极其热闹。
来来往往的到处都是人。
有很多白天的场,已经关闭,开启了不少的夜场。
大路小路旁边树立起来的一盏盏小灯,星星点点。
在黑暗里化为一片美丽的星海。
给人一种安心的心理暗示,你坐在这里,完全联想不到你其实身在医院。
连我这种自认为见过不少市面的穷逼,也不由得感叹一句,有钱真好。
感慨归感慨饭还是要吃的。
我摸着空荡荡的肚子,用美团搜索一下附近的菜单。
手机定好食物,地位后,直接输入房间号码。
“美团店家已经接受您的订单!”
“外卖小哥,在路上!”
听到订单生成的消息,我强打着精神,等着吃饭。
而在脱离危机后,我靠在柔软的两米三大床上,盖着被子,因为心情放松下来,困意不断清晰着我的思绪。
我迷迷糊糊的几乎快要睡着。
可我必须坚持清醒着,不能就此睡着。
毕竟,我还要等着外卖过来,吃饭呢。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
就在这半睡半醒间,“咯吱,”我听到我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缓缓的推开。
一个若有似无的脚步声,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
我要睁开眼睛,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化不开的黑影,让我无法看清楚来人。
而那个影影绰绰的距离我越来越近。
他要杀我!
这么一想,我不禁寒毛倒立。
我想爬起来跑路,可我的身体还是软趴趴的,一动不能动。
我转动着眼球,始终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怎么回事儿?
利刀的寒光一闪,我心道,不好。
可我偏偏动不了。
我努力睁大眼睛。
哪怕是死,我也要看清楚到底是谁害了我。
那家伙,却是一身黑漆漆的。
黑口罩,黑手套,黑护额,黑围脖,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
除了露在外面的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在这个黑布隆冬风病房,格外的诡异,吓人。
那人,拿着的那把刀越来越近,就在马上跑过来刺伤我的那一刻,整个房间的灯突然被人打开。
这一道强力的灯光闪来,我下意识的半闭着眼睛,一个人,从我的左边抱着我,滚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