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能放着他们乱跑。”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培养出来的战争兵器,若是让他们拥有了一个渴望着权利的主人,这天下都要被搅成一团浑水。
陷入了自己思考中的今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同事们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干什么。”
“我说今剑,你就没有意识到吗?”陆奥守吉行向着今剑挤眉弄眼,“你不觉得这个发展,有点眼熟吗?”
比如某网站的知名龙傲天,通常就会有着如此发展。
从天而降的美貌双子,开口闭口都是主人,即使付出自己的性命也不会后悔……眼熟得让人都不想吐槽了。
“或许你就是终结这个乱世的天选之子,也说不定。”
这类似于预知未来的话,让今剑听了后嗤笑一声。
终结乱世的天选之子?听上去怎么和他这肆意妄为的行为准则完全不相符呢。
“啧。”
今剑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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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你最好放开我们哦。”
花容的左手腕被拉着,依旧好脾气的劝着对她而言是个陌生人的浦岛:“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不要这么冷淡嘛。”
浦岛也看上去好脾气的松开了手:“难得能看到今剑那匹独狼的身边出现了活着的生物,作为他过去时、现在时应该还有将来时的同事,想要了解一下也很正常吧。”
“嗯,孤狼吗?”
选择性的忽视了后面的部分,花容一副天真的模样说起了这个对她而言十分新鲜的词汇:“为什么要这样形容今剑大人呢?是因为他总是一个人吗?”
“独自一人行动,也有点那么个意思,而另外的嘛,你们知道,狼是一种相当忠诚的动物吧。”
“……”
“认定了一个主人,就再也不会背叛,这种特性也能够理解的吧。”
“是,那位小小姐?”
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的花容,稍微歪着脑袋问:“今剑大人是和我们提过,不过更多的,他就不愿意说了。”
她这个样子看上去格外的天真与迷茫,与她的双眼对视上的人,甚至会不由自主的按照花容的意思去办事。
眼瞳和从前一模一样,仅仅是姿态神情的小小变动就产生了堪比幻术的影响力,真是有够可怕的。
浦岛在心里感慨着少女的杀伤力,更是下定了要和这两个兄弟划分界限的决心,毕竟这一看就认了主的凶器,旁的人想要接近,总要付出点代价来。
还是让被选中的今剑来“温暖”他们的心吧。
到了地方的浦岛虎彻,将看上去无害的兄妹往前一推,将他们交给了这里的负责人。
除了登记基本信息外,按照今剑所说,查找他们的身世背景也成了另外一个任务。
“找不到的话也没有关系。”
浦岛笑着说:“我记得小小姐她有着一面神奇的镜子,这里要是没线索的话,用那个方法其实更快。要是有其他的事也可以问他,一般村民能够知道的,他都可以告诉你们。”
他和负责人打了招呼,施施然的离开。
从这位负责人的身上,花容花影感受到了和他们身上那如出一辙的存在,只是与他们这需要靠着演技才能假装自己是个人的辛苦情况不同,这人的身上,切切实实的存在着生气。
——好奇怪啊。
——为什么会这样。
心中翻腾着的问题让花容的双眼又在不经意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她盯着身前人,两道目光几乎要将对方给刺穿。
【哦,刺头喜加二。】
迅速在心中做好了归类的负责人微微一笑,侧过身子指着左手边的方向:“请跟我来。”
“刚才那位小哥哥说有问题就可以问你,那他们一直说的小小姐,到底是谁?”
执着于小小姐的花容发问:“好像是个很厉害的人,我应该没说错吧。”
“事实上,对于那位大人,我们了解的也不多。”
负责人打着太极:“毕竟能够和那位大人接触的,都是我们需要仰望的对象,不过据我所知,村长还有其他那些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都是那位大人的手下。”
“今剑大人也是喽?”
“当然。”
越来越多的谜团被放出,拼凑着零碎的信息,花容在脑海中补出一位绝世大美人的画像来,身材必须火爆,五官必须完美,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要如同凝脂般让人移不开视线……
种种夸张的构想一股脑的放在了那位小小姐的身上。
随着云锦归来的日期愈发接近,花容那诡异的兴奋之情也涨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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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
云锦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想二骂三感冒,到底是谁这么想我,千里之外都能让我打这么大个喷嚏。”
“还有你们什么时候能够解决完,再不过来汤都要凉了。”
被碗型结界扣住的范围之外,正是一片刀光剑影鲜血飞溅,偶尔还有断臂残肢飞过来,啪的一声打在结界之上,留下一点点涟漪。
樱默默放在了手中的碗,一般饭点炖的肉,鸡腿之类的美味地方都是她和小安一人一半,只是外面肢体横飞,她在结界里面啃着鸡腿……这种事情,不管经历了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这样没问题吗?”
第十五次的袭击。
她在心里给这一批的敌人标着数字,自从他们从那古香古色的落脚点离开后,追上来明攻暗杀他们的人就没有停下来过。
和从前那些还能够敲晕了送回去洗脑当苦力的人相比,这些新来的大概是经历了重度洗脑,洗到脑子里面只有杀了他们这一个念头,不管是废掉了行动力或者其他,就算只有头能动,也要拱着过来咬死他们。
“因为这些人已经彻底没救了。”
云锦面无表情的说:“啧,还是没把他们给打服了,回大本营本来是件开心事,硬是被他们搞成了一路血花带刀光。”
好好的景色都被污染了个彻底,尤其是针对精神上的,云锦觉得自己已然审美疲劳。
“你说我能不能派人去把他们都干掉?”
扭过头,云锦看向了守在结界中保护着他们的大典太光世:“啊好烦……偏偏把短刀他们都给派了回去,让你们一群太刀搞暗杀,总觉得是在玩某个大厂的游戏,只要没有人发现就是暗杀流……”
大典太静静的看了云锦一眼:“请您吩咐。”
他似乎在说,只要云锦开口让他们灭满门,那付丧神就会立刻出动,达成审神者的愿望。
“我吩咐你多说两句话行不行。”
这种沉默寡言的选手,向来是云锦不擅长对付的类型:“算了算了,他们估计也是没有多少人了,才把这种底牌似的人都派了出来,换个角度想也是好事,他们这些日子来元气大伤,之后也翻不起什么波浪。”
想要培养人才,一是要有钱,二是要有人。
人和钱的重要性,到底谁排在前面,就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令人纠结。
总之,在云锦那出其不意的瞎胡搞下,贵族们先是失去了一小部分人手,然后是大笔的钱,最后发现老家还被人翘了,多年培养出的死侍转身成为了对家的建村好手……
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拿出底牌来奋力一搏,倒也算是人之常情。
“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伸伸腿就要挂。”
她轻蔑的看了眼并没有人在的远方,作为旁观者的大典太觉得,不管是谁,看到了审神者的这个眼神,头都要气炸。
那其中所包含的鄙视轻贱,是任何一个贵族都无法忍耐的对象。
大概就是因为他们始终无法忍耐,才一次次的做出了,把自己往深渊推的举动。
失去了暗地里势力的贵族们,就像是没有了毛的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们现在是知道要聚成一团取暖了,只是那即将到来的寒冬,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天凉了,让贵族们破产吧。”
云锦把擦过手的纸扔进了火堆了,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下一秒,表情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怎么样怎么样,刚才那句话是不是特别的想让人哈哈哈哈。”
在这方面寻求认同感……
“姐,你的头还好吗?”云安提醒,“如果哪里不舒服的话就要去看医生,你要是出了事的话我们都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