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卖护肤品(穿书)(48)

晋灼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眼前的姑娘给融化了。

等凝雪她们进来为薛芸婷穿衣的时候,已经练就了看那青紫痕迹脸不红心不跳的技能。

只是凝雪她们还是会在心底暗骂姑爷。

薛芸婷忍者腰间和大腿的酸楚,任由凝雪她们为自己梳妆,与过去的妆容不同,如今她嫁为新妇,头发全都盘了上去,凝红又挑了好几件朱钗,一一带了上去。

今日的晋灼穿着一身青色衣服,与过去的深色衣物不同,多了几分翩翩公子的感觉。

他静静的坐在一旁,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极有耐心的等着薛芸婷装扮好。

薛芸婷从屏风后走出来,迎面就对上了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他很专注的盯着她看。

薛芸婷白净的小脸就略施了些粉黛,肌肤细腻,又透着些小粉,不过与往日不同,嫁做人妇后,她的美又多了些妇人难言的韵味。

晋灼长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终有一天会死在她身上。

-

马车就停在正门,出了门,就见十几位仆役,十几位侍卫正浩浩荡荡的站在门口。

薛芸婷眨眨眼,“回门而已,要带那么多人吗?”

“恩。”晋灼微微颔首,“都是为了安全考虑。”

在晋灼的帮助下,薛芸婷上了马车,闻言疑惑道:“最近上京不太平吗?”

马车内虽然不大,但是胜在精致,桌面上摆放着几盘小点心,晋灼跟这也上去了,然后落座在薛芸婷身边,随即道:“还行,只是最近有些不□□宁,不用太在意。”

薛芸婷抿了抿嘴,“那......四皇子是否也是因为察觉出最近上京不太平,所以不让我姐姐出来?”

甚至连她成亲,四皇子也不让薛静婉过来。

拿茶盏的手忽地一顿,晋灼先把茶盏递到她跟前,又自顾自的喝了一杯,这才道:“今日朝局不是太过稳当,他也是不想让你姐姐有危险。”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是有人要害四皇子?还是......有朝中官员干了什么不好的勾当?”

晋灼盯着她看,反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薛芸婷一愣,“没......就是随口问问。”

晋灼挑眉,“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似乎是在思考,冗长的安静后,薛芸婷摇摇头,“想不出什么可以问的。”

“是么。”

薛芸婷轻恩了一声,主动靠在他的肩头,思绪却飘到了薛静婉那晚与她说的那些话。

她从没见过薛静婉那副模样,害怕、不安、焦虑、愤怒、痛苦、忧郁,她从未见过,薛静婉谈起事情来,会有那么多的情绪。

薛芸婷闭上眼,所以是快到侯府衰败的时候了吗?

那晋灼呢?他知道吗?

原著中,对晋灼的描写就不多,只是一笔带过了他对某些事的付出。只是看那本书的时间太长,她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

马车就这样静静地行驶,快走了有一刻钟的时间,终于缓了下来。

忽地,她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她依稀记得,原著中作者写到,在侯府衰败的时候,是有人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但因为没看完,所以那个人她并不知道是谁。

难道......

晋灼拍了拍她,薛芸婷回过神,这才感觉到马车停下来,转过头问晋灼,“到了?”

“嗯,下车吧。”

他先一步下了马车,又朝薛芸婷伸出手,“来。”

今早杨夏兰早早就与侯爷他们在侯府门前等着,他们先是看到浩浩荡荡的一行车马,等他们行驶到面前时,又见到那新婚夫妇琴瑟和鸣的共同携手过来。

杨夏兰今日是特地打扮了一番,一身桃红色齐襦裙,面上又画了个桃花妆,头发簪了几根簪子步摇,比往日看起来要艳丽几许。

她深知,自己在薛芸婷面前,毫无胜算,薛芸婷喜欢简单淡素的装扮,所以她便与她反着来,就希望在九王爷面前可以展现出与薛芸婷不一样的感觉来。

但当她看到今日的薛芸婷,她就知道自己是在痴人说梦了。

杨夏兰的眼神晦暗,所以,有些事她总得自己给自己求个机会了。

待薛芸婷她们走来,老侯爷带领着全府的人向两人行礼,“微臣拜见九王爷、九王妃。”

晋灼牵着薛芸婷的手,伸出修长的手,虚扶起老侯爷,“侯爷不必多礼。”

再眼风一扫,老侯爷身边站着位身材健壮但模样俊俏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见到晋灼审视的目光,抱拳行礼,“薛楚勋拜见九王爷,拜见九王妃。”

薛楚勋?!

薛芸婷向那男人看过去,他微低着头,从她这边看,正好瞧见他眉间的一道疤。

薛楚勋,薛静婉的亲哥哥,怎么会从边境那边突然回来?

薛芸婷眉头一皱。

“薛公子免礼。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

“是。”

薛楚勋生得俊俏,虽然他眉间有一道长疤,却无形中给他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薛芸婷盯着他看,薛楚勋随即也往她这边看来,四目相对,两人相视淡笑点头。

晋灼微笑的看着这两人之间的互动,笑意愈发深了。

薛芸婷忽然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逐渐捏紧......

哦...所以现在是连亲哥的醋也要吃吗??

☆、第四十章

与薛家众人见过礼, 晋灼被老侯爷请入外院正堂, 薛芸婷则被三夫人和杨夏兰相互簇拥着进了内院。

杨夏兰跟在她俩身后, 乖巧的不言一语, 只是抬眸望向薛芸婷时,那双眸子被嫉恨填满,在外人看不到的情况下,面容近乎扭曲。

然,抬头的瞬间,面上早已波澜不平。

她这些年寄人篱下的日子,都是靠个忍字, 即便是爹不疼娘不爱,氏族里那些个姐妹针对自己,她不照样能忍到现在?

从出生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家里不喜的对象,原因说来也是可笑,父辈自己不争气亏空了家里的钱财,竟能将所有的罪过全都归到一个那时才出生的她身上。

当那些不要脸的父辈因为自己的物欲、肉、欲而毁灭时,她就成了那些废物们最好的借口。

而她也无辜的被冠上了不祥的命运。

她何其不幸生在那样的家庭, 她不甘心啊, 明明自己哪哪都不差,凭什么, 凭什么她什么事都要落人下乘?

她明明那么优秀,女红书画她哪点比家中那些蠢姐妹差?她的样貌又比那些人差到哪?性子温顺,若是别人提到她, 无一不是说她温和有礼?

可就因为被冠上那不祥的‘罪名’,所有的优秀顷刻间都变得不重要。

家中毫无地位就算了,什么好事都轮不上她就罢了,就连自己的亲事也是那些个媒婆避之不及的。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这么对她?

所有人对她,就像是对待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肮脏,一样避之不及。

从出生到现在,她受尽苦楚、冷漠、恶意。而她唯一感受到的温暖,只有那个人给予过她。

她始终忘不了初遇他的场景。

那时她与家中姐妹共去上香,回去之际,那些人将她支走,自己却乘着马车扬长而去,留她一人在那偏僻的寺庙中,所幸是青天白日,即便是再怨恨再气闷,她也只得自己走回府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要欺负她,回去的路上下起了一场大雨,无奈之下,她只能在树下躲雨,天不遂人愿,偏偏那场雨还下了半个时辰有余,浑身湿透不说,就连裙摆鞋子都沾满了令人嫌恶的污泥。

而就在她手足无措狼狈不堪的时候。那个人乘着马车迎面过来......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场景,大雨之下,风吹起车帘,露出里面坐着的男人,他身穿深紫袍服,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长着一双令人沉沦的眼睛。不得不说,在那一瞬间,她动心了。

而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待他路过没多久,就有下人过来带她上了另一辆马车,最后直接将她送回了家。之后几日经过多方打听,她才知道原来那日的男子就是当朝鼎鼎有名的九王爷——晋灼。

想到过去,杨夏兰的神色一下柔和了下来。

他还是和过去一样,令人容易为他沉沦。

只是,有些人,真是太碍眼了。

看着前面那华服加身的女人,她暗暗捂住了腰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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