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折枝花(23)

垂下眼帘,半晌,伸出如玉的指节,探进她的口腔。舌尖的剧痛,疼的她美眸瞬间萦满了盈盈水光,若秋水明泠,无意识中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呜咽。

这般都没醒,白沂皱了皱眉,药效真够强的。

“转路,去医馆。”

“是。”

朝雾醒来时,梦中的悸怕犹在,呼吸都是惊乱的,对上丫鬟惊喜的眼神“姑娘醒了。”

第25章 请假(题外)

我要去上学了,一上学就很忙了,只能抽节假日来把这篇文写好了,所以更文不定期。

但是请放心,2019年底一定会完成的,我会抽国庆寒假的时间以及一些零散的时间将它写好。

我想过匆匆完结。可是后来又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这样太不负责了,在我还读高中时我就想写小说了,如果现在匆匆完结什么都没交代清楚,我自己也看不下去。

不是说我今后9月到明年1月不更新,而是更新的时间定不下来,可能是周更也可能月更,大家体谅一下我是学生,写文也就是高兴,不会要作品入v什么的,就是写出来大家看看就好了。

大家可以先收藏我的文,等我完结了再来看。

我也是想写的,但是我写得慢,又不可能不去学习,所以只能拖一下了。

文章在60章左右会完结。

感谢看文章的小伙伴们,以前我是一个把自己的文章给别人看都觉得不好意思的人,现在不会不好意思了,感觉有进步。

大家还是先收藏一下吧,如果想看故事怎么继续,我知道等文的过程不太好,嗯,我也想化身打印机的,就是真做不到,在这里和大家说一声抱歉了。

第26章 追溯

“我在哪儿?”朝雾虚弱问道。

“姑娘被三公子带回来,现在白府内,姑娘稍等容我等去禀告公子。”

带回来?

被……白沂带回来?

朝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这一世两人不相识,自己何能何德可以让他将自己带回来。

“姑娘先服下这碗药,公子嘱咐姑娘醒后喝下,可清除体内的毒素。”婢女说着拿了一个青瓷碗并一个勺子过来,里边是黑乎乎的药汁。朝雾没有犹疑,接过来,舀一勺送进了口中,黛眉微蹙,药汁苦如莲心硬着头皮喝下去,嘴里还有一股苦涩感。

白沂过来时,朝雾还在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药汁,唇瓣咬的发白,面色极为苍白。

“这药若和蜜饯相配,药效会大打折扣。”白沂撩开帘子,坐在床侧,见她神色虚弱解释道。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朝雾坐在床上想俯身行礼,被面前的人隔着袖子托住手。

“不必。”

朝雾发现自己与他靠的如此近,不觉羞红了脸,却听眼前人问她:“姑娘身上戴着的是什么香?”

“是两年前从寺中求来的香,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清楚,公子怎么了?”

“无事,这香我幼年时在家母身上闻见过,家母先去多年,香气勾起了往日几分思念。”

他清澈的眼底闪过不易被人察觉的落寞,朝雾坐在他眼前,将他的神色观察的一清二楚。

“公子如果喜欢,可以拿去。”本来就见不得他难过的,更何况现在他救了她。

“君子不夺人所好,不妨姑娘告诉我地址,我寻去便好。”他正色看她。

“好……这是我两年前和母亲去南地寒山寺求智能大师那儿的来的,说是求也不是的,大师说我们是有缘人,就送了我们一些香”说着,朝雾拿出自己的那个香包“此后我就一直挂着它,两年了气味没散去。”

白沂看了一眼香包:“香味的确不一般。”

朝雾不知道怎么接话题,看着手边最后一口药渣,狠狠心将它吞下去。又苦又涩,冲的她眼泪立时出来了,扭曲了小脸,浑身都在抖,整个口中都在回荡那股可怕的味道。

白沂将空的药碗接了过去放开,伸手替她拍抚着后背,朝雾被那股味道顶的属实难受,头有些晕,一时没察觉他的动作,白沂的手指渐渐往上在她后颈轻轻按了按,她更晕了,摇摇晃晃不多时就软了身子。迷糊中听他清润的嗓音:“姑娘之前中了毒,这剂药可以解毒,只是药性大,会致人昏上几日,我会叫人看着姑娘的。”

……

看着姑娘已经失去了意识,白夜上前一步:“公子,南地的消息传回来,已经盘问过寒山寺的人,两年前岑夫人的确与女儿去了寒山寺会见了智能大师。”

白沂用两根手指捏过香包,将香囊打开,取出一撮香料来,瞥了一眼朝雾,他用的药很沉,不怕她醒过来或是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

“是返生香,寒山寺从我白家拿去的东西却是给了一个外人。”白沂将香囊的带子喜好,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西海中洲有大树,芳华数百里,名为返魂,亦名返生香。”

“这……公子,那智能大师。”

“智能大师救了当年的白家家主一命,家主赠以返生香。”言罢,他又笑了笑:“这种香没什么别的用处,据说能使人想起前世的记忆,白夜,你相不相信?”

“属下……不知。”

“我先前不信,如今却有些相信了。”他喃喃自语,清亮的眼眸满是复杂。

“如果不是前世,素不相识的人为何会认出我,还叫我“沂郎”?”

事情要回到两年之前。

白三郎收到了一封自称是岑父的信,信上是些托孤之词,想让他帮忙照顾自己的儿女。

这个时候白父已经逝世多年,他上面虽有两个哥哥,但都不及他出众,临终时白父硬是将大权交给了他,因此这封信也就送到了他手中。

而这封信则引出了所有的疑案。无论是言辞的晦涩还是笔迹的前后不一都表明写信者心神不定,抑或是做贼心虚。

很快岑父被调查出来,南地的一个富商,年轻时靠着海路发财。白沂看着手下人呈上来的资料,揉了揉眉心“我要更往前的,祖籍在哪,少时做了什么事。”

后来的资料呈上来,白夜都不敢看他的脸色,好在公子的定力还算好没有迁怒到底下人。

白三郎是何许人,见那封前言不搭后语的信,略略一思量,叫来府中的医师,配了药涂上去原来的字迹便现了形。

粗粗一阅,冷冷地将它扔到一旁“他倒是打的好算盘”。

岑父早年在书院进学也是颗读书的好苗子,无奈家人实在供不起,继母虐待他挑唆不让他读书,无奈下辍了学,就在岳麓做些小买卖,他脑子灵活手脚勤快,又懂人情,先前在学院里两人也是说的来话的、白府当时的公子于心不忍,南下做买卖的钱有些还是他出的,这位白公子就是白府已经逝去的老爷。

从那时有了交情。

但岑父第一次出海被骗了,回来时只剩下一口气,还欠了一屁股债,有一个天街上贴满了前朝余孽的头像,抓住一个就能赏黄金百两。被通缉的是一个年老的男子和一个婴儿。他知道一个绝佳躲避的地方。

那天夜里,他杀了一个老头,拿着他的头去领了赏钱,而后就离开了岳麓,往东边谋生去了。

岑父在南地四处树敌,到了末才发现没有可以依托之人,回想少年时的真心朋友,写下了这封信。只要用药水就可以让字迹显形,这一点他们两个百玩不厌。

可是白父早已逝去了。

信上说自己恐遭不测,原因是近些天家宅旁总有人探头探脑,几日前后院意外死了人,家中的箱子都有被翻过的迹象。

岑父说出了一桩事,关于海寇。第一次做生意的亏本固然有他不熟悉的缘故,也离不开官商勾结,甚至是官府与倭寇勾结,他碰巧听到了谈话被追杀坠入海中,胡乱中抓住一根浮木侥幸飘到海南岛捡回一命。

倭寇四起,朝廷每年拨的银子数不胜数最后都进了这些官的肚子里。他们作践着百姓的命,拿着不义之财,口口声声“父母官”。三年前,水将大败也未尝没有里面人倒戈的原因。

回来后他不甘心,隐姓埋名,又改了自己的样貌回到南地做大生意,暗地里默默收集当时那伙人的罪证,那个受了银子的官员如今官至苏州太守,朝中人保他,商与官永远斗不了。

这些年来所有的罪证都被他编成了小小的簿子,藏在丝绸中。不少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他本来想好了如果自己的儿子可以当官面见皇上,就把这呈上去定要那群人不得好死,而如今却见不到那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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