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拉着萧厉调了个姿势,用牙齿咬开了对方的裤扣。
性器进入口腔的瞬间,萧厉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能把持得住。他呼哧呼哧的喘了好一会,低头看着含住自己的那人——封白的技术相当不错,他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又一点点将那物含到最深。萧厉能明显感到鸟头插进了对方的喉咙,湿热紧致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勃发的柱身,甚至坏心眼的吮吸,爽的他两眼发花,本能的抱住对方的脑袋,大力顶撞几下。
相比享受的那位,深喉可不是什么很舒服的技巧,封白差点没被对方弄死,连忙 起身撤出一点,多余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溢出来,渐渐沥沥的落在萧厉的小腹上,留下大片水色。淡色的唇在接二连三的抽弄下被磨得通红,嘴巴里满是经验的苦味,好在他生来要比常人忍耐力更强,这会儿也是被弄得眼都红了,黑亮的瞳仁中泛起一层水色,撩人的紧。
而封白想的是……要是这小子就这么射出来,自己得亏大了。
吐出那物之后,他低头咳了两声,便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保险套……这一举动落在萧厉眼中却另有意味。白哥的技巧这么娴熟,家里又常备这种东西……莫不是经常和人做?
想到这里,萧厉的目光顿时沉了下来,他一把扳过封白的身子,将其大力按在床榻上,连带着床板发出吱呀一声响。
封白很快反应过来,但他也不去解释,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润滑在左手边。”
“……”
回答他的,则是身上人粗重而凌乱的喘息。
很快,双腿被打开成羞耻的姿势,封白不以为然的挺了挺腰,将脚踝勾上对方的颈脖。萧厉这会儿眼睛都红了,好歹还留有些理智,拿了瓶润滑液洒在指尖,在那紧闭的穴口戳弄几下,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纵使是封白也浑身一震,骂了句操。
这小子下手太没分寸了,他那儿又不是黑洞,一次性两根谁受得了?更何况他上床从来是做1,只是到这少爷手里才破了例,也难怪薛哲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反应那么大了。
……但他这苦也不是白受的,封白一边想着,把牙关咬地死紧,卯足了劲儿没出声。萧厉见他这样,还以为是不情愿了,心里顿时有些委屈,便俯下身来咬弄着对方胸前的凸起,又吸又舔的,很快硬的跟石子似得。
封白的下身已经硬了,抵在两人小腹间沥沥躺着水,可不管他怎么折腾,对方就是死活不出声,弄得后来萧厉也火了,便拿着润滑剂的口子对准那人的穴口,一股脑全挤进去。
冰凉的润滑剂顺着肠道进入身体,封白浑身巨颤几下,从嗓子眼里挤出几声低吟。萧厉终于高兴了,他一边白哥白哥的叫着,一边又把手指捅了进去,粗大的指节在柔软的内壁抽插,肆意戳弄着内里的软肉,等最初的不适过去了,封白逐渐也有了快感,颤抖的双腿夹紧对方的腰腹,伴随着手指的抽弄,不断有多余的液体从中挤出,水声不断。
等真正进去的时候,萧厉不是没有过犹豫,他知道自己这番举动等于真正打破了“友谊”的屏障……可再看看浑身痕迹躺在自己身下的之人,一股邪火从下腹燃起,他想把对方操死在床上。
白哥……不会介意的吧?
这般想着,他最终选择了放纵一回。
紧闭的肠道被性器捅开,不管是从哪个方面看都与手指不同的触感,封白的冷汗刷就下来了,他双腿被人压在胸前,眼睁睁看着那物被一点点插入身体深处……萧厉的动作很慢,或许是被夹得有些疼了,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对方雪白的臀瓣,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封白本能的瑟缩了一下,高举在空中的两腿晃荡着,蜷起的脚趾活像一只发情的猫。
等对方全部塞进来之后,冷汗早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只有不断深呼吸来缓解下身的疼痛……目前的这个局面还在意料之内,就是绝对出血了……
萧厉抽出去的时候封白终于叫了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像被带了出去,又很快重新撞进来——力道之大拍击着臀瓣通红,保守蹂躏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内里的欲望,绷紧的褶皱被一根根抚平、绷紧、被操干成氵壬靡的红色。大量的润滑使他们的交合处看起来水淋淋的,那水也的确是由抽插带出,像是某种氵壬荡的高朝一样,一股股的淌出来。
啵几啵几的水声在空气中响起,夹杂着凌乱的喘息与呻吟,萧厉揉捏着封白通红的乳首,时不时附身吸吮几下,很快便尝到了血味。疼痛与快感交织之下,后者只觉得尾椎发麻,小腹痉挛似得收缩着,性器顶端的铃口开合着吐出透明的液体,仿佛随时都能射出来。
皱巴巴的床单垫在身下,上头尽是些暧昧的痕迹,伴随着愈发加重的操弄,封白甚至觉得那玩意儿能捅进胃里。他意识混乱,呻吟脱口而出,又很快被捣烂了,化作断断续续而碎片。萧厉看着他通红的眼尾,扩散的瞳仁微微上翻,露出眼白,一看便是爽到了极致,不由得愈发卖力。
G点被操到的时候封白整个人都软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下,与汗水一起没入湿润的鬓角。萧厉俯下身将那液体舔干净了,又狠狠在对方臀瓣上抽了两下,直到那甬道抽搐着夹紧了,才低吼一声,射入对方的体内。
随之封白也跟着射了,在没有经历触碰的情况下被直接操射还是第一回,这会儿可谓精疲力尽,什么也不管倒头就睡过去了。
第7章
封白一大清早被薛哲的电话吵醒,对方开口就问:“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他在这头翻了个白眼,声音嘶哑的不像话:“请病假,今天不上班。”
“……你受伤了?”薛哲语气中明显带着惊讶:“就算他是个新手也不至于……等会儿,你刻意引导的?”
“嗯哼。”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消化信息量。封白瞥了眼呼呼大睡的罪魁祸首,自顾自翻了个身:“哦对了,这几天你都不用来了,昨晚那小子射在里面,估计到不了下午我就得发烧……”
“封白,你有病吧?”薛哲闻言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欠人干?”
“我有没有病你最清楚。”封白语气淡淡:“还有,我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唤起对方的愧疚感罢了……虽然不是什么很紧要的事情,但看你这么在意还是解释一下。”他说到这里,清了清嗓子:“总之就先这样,我很困,先挂了。”
中午萧厉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就触到一具滚烫的身体,立马就清醒了。
封白脸色潮红的躺在边上,一身青紫的痕迹,腿间还有经验凝固后的斑痕……除此之外,他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这可吓坏了萧厉,顾不上窘迫,抱着人就冲去医院……他还算有点脑子,出门之前先洗了一下后头,不过这也被医生警告以后小心一点。
肛裂加上肠道感染引起的发烧……封白这一周都是躺在床上的,由萧厉在一旁鞍前马后的伺候。要知道这位少爷从没见过这种阵仗,封白在病床上睁眼时他差点没跪下认错,结果被对方一句话堵回来了:我还没死呢,死了再跪也不迟。
接下来几天的悉心照料,可见萧厉真真是后悔到了极点,甚至开着车跑去老远买药膳回来……一开始还好,后来封白补的都流鼻血了,好说歹说也要出院。其实他身体素质还可以的,完全没有对方想象的那么严重,之前薛哲带着果篮来“探病”的时候,就见封白靠在床头玩手机,那叫一个手速如飞,完全不像是生了病的。
那人见到他,倒也不怎么意外:“不是让你别来。”
薛哲听到这话就一肚子气,磨着牙把手里的东西一扔:“我这不上赶着替你助攻么?那小子呢?”
“出去买吃的了。”封白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你来了也正好,公爵在家没人管,你帮我去喂喂它。”
“……合着你还真当我跑腿的啊?”
“你不去也可以。”
僵持了几秒,薛哲举双手投降:“我认输。”
“麻烦了。”封白伸手拆了对方丢过来的果篮,剥开一根香蕉塞进嘴里:“我估计这会儿萧厉已经在走廊里了,你出门就能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