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不记得老攻长啥样(4)

作者:青色的鱼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戴宁:“我想吧……”

晏文岩:“你想什么?”

戴宁:“你大概是情不自禁,但他可能真的是酒后乱性。”

晏文岩:“什么意思?”

戴宁:“难道你不知道酒后乱性的意思吗?就是说,喝醉酒之后发生的一切都不算数。”

晏文岩:“……”

“我说,你就看开点吧,要不是我怂恿你,你可能这辈子到死都是个可怜的老处男。”戴宁的语气中不乏幸灾乐祸,“可怜的石头啊,你缘何要对着一块木头撸管,一撸就是七十年!”

晏文岩:“日你。”

戴宁:“啊哈,不让你日。”

晏文岩:“滚滚滚,赶快滚,要你何用!”

他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又抬头看了纪桡所在的十三楼,不知道纪桡现在怎么样了。

*

纪桡现在很不好,他站在电梯里,靠着墙壁都觉得吃力。

他一点也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可隐隐作痛的腰腹告诉他昨晚的事情绝对不轻松。后处也又涨又痛的,腰酸腿软。

但比起生理上的不适,更难堪的却是心理上的疙瘩。

等电梯到了十三楼,纪桡扶着墙壁回了公寓,一进门,他养的那只布偶猫五月便竖起耳朵,从猫窝上站了起来,蓬松的大尾巴欢快地摇了摇。

纪桡强笑着说了句“我回来了”,就踢掉鞋子,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洒在皮肤上,纪桡捧了把水,把脸埋了进去。

清水从指缝间泄露出来,纪桡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压抑,捂着脸,低低地啜泣了起来。

“喵?”五月垫着脚跑进浴室,在浴缸边上蹲下,轻轻地叫了一声。

纪桡把手从脸上挪开,露出了通红的双眼,眼泪还在断了线地往下流,和热水混合在一起,分外凄凉。

他伸手摸了摸五月的脑袋,五月似是感受到了纪桡的悲伤,没躲开,任凭温水弄湿了自己脑袋上的软毛,还安慰般地舔了纪桡一口。

纪桡想,他这辈子唯一的幸运就是养了五月吧。

虽然五月也是姜洁儿养了一个月就不要了丢给他的,但这只布偶猫的确是他现在仅剩的亲人了。

纪桡给自己打了一遍沐浴露,清洗的时候又液体从后方沿着大腿流下,纪桡也忍着难堪替自己清理了一下,而后回到床上,倒头便睡。

五月也跟着跳了上来,在肖木奇的腰侧盘着身体躺下。

纪桡勾了勾嘴角,摸着五月身上柔顺的毛发,渐渐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纪桡的身体开始发热。

睡梦中的纪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脸烧得通红,额头上沁满了汗珠,嘴唇开开合合,无意识地低喃着。

五月机敏地竖起耳朵,盯着纪桡看了会儿,就蹲上了他的胸口,一下一下地舔着纪桡的脸颊。

猫舌头上的倒刺把纪桡柔嫩的皮肤都舔红了,纪桡皱着眉,醒了过来。

他一醒过来,就知道自己不对劲了。

他浑身发凉,明明是九月底的温度,却恨不得能用棉被把自己团团裹起来。

纪桡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

蹲在他胸口的五月“喵”了一声。

纪桡半阖着眼睛,轻轻地捏了捏它的耳朵。

五月生怕他再睡过去似的,摇头晃脑地躲开纪桡的手,又低头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好了好了,我起来。”纪桡拍了拍它的脑袋,撑着床,吃力地坐了起来,又是一阵头晕眼花。

看来是真的不太乐观。

纪桡拿起手机,刚要拨打助理程英的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去医院,门铃就响了。

纪桡皱着眉喘了口气,在床上坐了会儿,等头不那么晕了,才下床去应门。

可一开门,纪桡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笑得一脸讨好的晏文岩。

作者有话要说:都木啥人评论,好鸡摸,快来和鱼骨头聊天哇!

【小萌段】

在理发店理头,旁边放个佛像,中间放个电视,不停的放佛歌的cd,来回啊弥陀佛地,突然就有一种剃度的感觉……

第004章 芒果慕斯

纪桡一下子没能认出他是谁。

刚要开口询问,晏文岩就主动打了个招呼,“桡桡。”

“你怎么还没走?”纪桡认出了他的声音,只是身体不舒服,语气自然也没那么友善。

晏文岩原本是笑着的,可看到纪桡难看的脸色之后,自己的脸色也变了,“桡桡,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生病了?”

“你叫谁桡桡?”纪桡瞪了他一眼,却因为虚弱的缘故毫无威慑力,反而惹人怜惜。

晏文岩被他的看得心头一酥,柔声道:“桡桡,你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

他说着就要去拉纪桡的手。

“你到底有完没完!”纪桡一把打开他的手。

想要关门,却是眼前一黑,整个人软倒了下去,幸亏晏文岩及时接住他,才没让他直接摔在大理石地砖上。

晏文岩本来是来送药的。

他想着纪桡昨天晚上是应该是第一次,即便他格外小心了,还是会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便去药店买了药膏,哪成想纪桡一开门就晕了。

晏文岩连忙将将纪桡抱起,登门入室。

将纪桡在沙发上放下,纪桡已经昏昏沉沉地意识不清起来,他只穿了一件纯棉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肤烫得吓人。

晏文岩是有听说过第一次之后会发烧的,却没想到这么严重。

一只布偶猫忽然跳上了沙发,“喵喵”两声,在肖木奇的脸上的脸上舔了几下。

晏文岩认得这只猫,纪桡在微博上晒过,叫五月,是只一岁大的公猫,特别乖巧。

要是平时,他肯定要忍不住逗逗,可现在晏文岩却只是轻轻朝它挥了挥手,将他从纪桡的脑袋边上赶了下去,把纪桡重新抱起,转身往门口走去。

五月不安地跟在晏文岩的脚边,一路叫着跟到了门口。

晏文岩生怕这只猫跟出来,回头说了句:“别着急,我带你主人去看病。”

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傻。

可五月仿佛真的听懂了似的,居然真的在门口蹲下,摇晃着尾巴,没有再前进半步。

晏文岩心说这只猫真是神了,抬腿用脚勾上了门,将纪桡带去了医院。

一个小时后——

纪桡顺利挂上了水,躺在病床上,晏文岩就坐在边上。

一个穿白大褂男医生从病房外面走了进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晏文岩,开口道:“老晏,行啊你,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学会吃嫩草了?你不是一向自诩要对爱豆忠诚的么?”

晏文岩看到病房门紧闭,房间里也没别人,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老骆,这才多久没见,你的嘴还是一样欠啊。”

骆哲仁是他高中同学,两人认识了十多年,关系和戴宁一样铁,向来口无遮拦。

骆哲仁摊手,做出吃惊的表情:“难道我说错了吗,这个小孩儿最起码比你小了十岁吧,有十八没?”

“十九。”晏文岩瞪了他一眼。

“八岁,那不还是吃嫩草。”骆哲仁笑了一下,“终于想通了,你那个所谓的小鲜肉不要啦?”

晏文岩气得倒吸了一口气,指了指纪桡的脸,“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这是谁!”

骆哲仁凑过去仔细看了两眼,这回是真的大吃一惊,“行啊你,居然真的给你搞上手了?”

晏文岩撇了撇嘴。

骆哲仁道:“不过你也太狠了,人家第一次就被你搞到发高烧,等人家康复了你可得好好哄哄人家。”

“别提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晏文岩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在骆哲仁好奇地逼问下,说出了昨晚的事情。

骆哲仁听完,差点没笑喷,“扎心了老铁,没想到我们晏大天王居然也有碰壁的一天,这是典型的被拔吊无情啊。”

晏文岩给了他一拳,“别说风凉话了行不行,是兄弟就给我一点实质性建议,别跟老戴那家伙一样,只走肾不走心。”

骆哲仁耸了耸肩,道:“这我可没办法,要我说,这小孩儿的态度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晏文岩看他,“怎么说?”

骆哲仁道:“如果是我,有人敢在我喝醉酒的时候上了我,我非得把他打成三等残废不可。可这小朋友不但没有怪你,还把错揽在自己身上,我觉得……他可能从小受过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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