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带卡花言叶(5)

作者:木木的达小否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地狱,与天堂其实只隔了浅浅一层。

卡卡西却又抬眼,清澈如水的眼睛望着带土,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仅只是一个眼神,被看者的心已无法平静,像起风的沙漠,狂嚣着。

就算会被刺得体无完肤,仍然企图接近,像两只刺猬,相拥取暖只是神话,当他们终于不顾淋漓的鲜血,紧紧抱在一起,无限近的时候,利刺还是会无情的刺穿彼此心脏。

“卡卡西,在这里好好学习,好好照顾自己。”带土的声音闷闷的。

对面的卡卡西低着头,没有说话,他全身冰冷,原来是他的心的温度。

卡卡西接过教导员递过来的学生证,拾起书包,毅然跨出了接待室。

没有再见,没有回头。

只剩带土独自站着,痛着,胸口,停滞了呼吸,酸甜苦辣涩,杂揉成个不规距的形状。

望着卡卡西离开的方向,带土的思绪像断了线的风筝。

卡卡西?

卡卡西!

青葱校园的街道,悖离光明,善良,洁净,争开恶之花。

带土站在街口,高大的身影,张扬的黑发,像一道正午的阳光,温暖又锋利,幸福又悲伤。

街口那头的银发少年准备逃走,带土却放声大吼,“卡卡西,电话要接,放假必须回家。”

还有记得要想我。

带土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抹浅笑带着淡淡的忧伤。

街头那边的银发背影黯然淡去。

半年匆匆而逝。

卡卡西按时归家的生活一晃而过,他来到了他的新学校,他变成了新校区的住校生,他需要放长假才能回一次家,他要很久很久都不能见到带土。一气之下,卡卡西又回到了之前堕落混乱不堪,又自暴自弃的生活。

人,不都是自私自利的为自己而活吗?

人,不是一种用壳保护着自己,用尖刺伤害别人的动物吗?

人的一生,不顾一切去爱的自己还剩下什么?朝对方敞开心门的自己又得到了什么?不过是人世间辗转我们的罪与罚。

第3章 初遇

又是一年,卡卡西十七岁,带土二十岁。

街道上,红豆花又开了,深深浅浅,宛若云霞。

木叶城区,另一所地下娱乐会所内。

卡卡西站在阳台上远眺,星星点点、五彩缤纷的街灯、霓虹灯构成一幅美妙无比的图画。远处的霓虹灯亮了,照映出一道亮丽的彩虹。雨点在霓虹灯的闪烁下,光彩耀目,流光溢彩。汪洋沧海骇浪碧浪大浪,夜晚,海在月光、星光、霓虹灯光的交相辉映下,暗蓝色的海面上幽光粼粼。

银发少年头顶的音响突然响起了广播。

“请下一位选手做准备,旗木卡卡西vs”

卡卡西掐掉了最近学会便开始沉迷的香烟,那是红豆味的,相思的意味深长,更是他的味道。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拮,此物最相思。’

红豆的果实在成熟前,花会开吗?

你我会闻到花的清香吗?

卡卡西愤恨的想着。

他缓缓的走进了灯红酒绿,笼罩在霓虹灯下的人群。

台下,强烈的鼓点,喧嚷的人群,年轻疯狂的人们。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

台上,耀眼的灯光,强壮的对手,台下欢呼的人们。混杂着那花红柳绿的酒,那嘈杂震耳的音乐,疯狂痴迷的舞步,昏暗让自己忘掉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压力,忘记那曾经记忆深刻地往事,忘却那曾经留在心灵深处的痛。

细薄光润的肤色嵌着看淡世俗的忧伤,天生的神骨清绝,右边墨绿幽静,左边猩红滴血,隔绝人世霓虹,七分的红尘不曾入眼。

经过他身边的人总禁不住多看他两眼,三分惊羡,七分孤傲,毫不掩饰。

卡卡西一个翻身跃过了栏杆,跳进了决斗池。

刚刚吸食完糖果似的药丸后,他突觉灯光有些发散,迷离眼神中尽显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失去了方寸。

前方,幻影一闪,黑发紫衣,似曾相似。

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念念不忘,为什么每次不经意的触碰,总会黯然神伤,心魂俱损。

低下头,银色的流海挡住眼睛,不知不觉,泪光与华灯一并初上。眼眶无法承载的重,今生不能背负的痛。

站了多久,等了多久。

啪————

致幻剂药效发作后的卡卡西,像一座雕像一样站在原地发呆,他挨了一记猛拳,他的头歪向了一边,一口鲜血喷出,他有些头晕目眩,踉跄的倒地。

裁判缓缓地朝卡卡西走来,伸出单手在卡卡西眼前晃了又晃。

愤怒又白皙的手打开了在自己眼前摇晃的障碍物,卡卡西单手撑地的起来了。

顿时,现场一片欢呼。

卡卡西!!

卡卡西!!

虽然年龄偏小,身材中等又偏瘦,却还是控制不住人们想要压他赢的心情。

起身后的卡卡西使劲的摇晃了脑袋,试图甩开药效,让自己保持清醒。一个迅速的转身,一记左勾拳击中了对方右脸。

黑发紫衣少年的幻影又若隐若现的出现在视觉里。

这该死的致幻剂,全身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卡卡西想,一定是。

神态漂浮不定时,药效已经发挥到极致。卡卡西顿时全身开始发软,他一直在摇晃着脑袋试图睁开眼看清眼前的对手,却又在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中,被击中脑袋,鲜血顺着脖颈锁骨胸口留下,染红了那白色四角短裤。

砰————

一声枪响划破喧闹的会所。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警察!不要动!”

有人抱头四处逃窜,有人双手举在头顶蹲在地上颤抖,还有人,比如说卡卡西,不畏惧枪声,不害怕死亡的,怔怔地站在原地盯着入口处窜进来的一群警察,仿若一尊耀眼的雕像。

他像黑暗中的天使,洁白又无暇,美丽又虚幻,仿佛花海里的罂粟,妖冶有毒。

这是内轮带人在见到台上卡卡西时的第一个念头,让人无法忽视的男孩子。

台上的卡卡西也同样盯着身穿警服的带人警官,移不开眼。

有罪的是人的眼睛。

像,实在是太像了。

他的头发又黑又张扬,他的眼眸漆黑又如夜,他的轮廓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他的影子就和他日思夜想的如出一辙。

卡卡西嘴角微微上扬,他不顾指着自己的枪口,用尽全身力气向他狂奔。

除了,他。

旗木卡卡西,从来没有人被枪指着还可以不畏生死的狂奔,淡定自如笑得灿烂。

而他的天真换来的却是带人警官玩味的一笑。他用手枪的底部不紧不慢的击中了,光着上半身,手无寸铁,朝他冲来的银发少年的脑袋。

卡卡西吃痛倒下,他捂着本来就受了伤的额头上,又被击中的地方,仿佛在伤口上撒盐,他忍着剧痛闷哼了一声。

“怎么回事?见到警察不蹲下,你想袭警吗?”

警察?带土什么时候当了警察,不对,这一定又是那该死的致幻剂。卡卡西狠劲锤了两下自己的脑袋。他的身体如同一滩死水,缓缓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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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审问室。

灯光昏暗。

风吹不进来,使卡卡西耷拉在头上的银发尽显沧桑。

除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紧闭的窗户,再无其他。

带人拿着笔和本子,径自坐在卡卡西对面的椅子上做笔录。

“叫什么名字?”

“”

“多大了?”

“”

“哪个学校的?”

“”

“身上有没有证件?”

“”

半个小时过去了。

所有的问题卡卡西都拒绝回答,他紧闭的唇不愿张开。

带人握着手里的笔,望着手里还是空空如也的笔记本,但他却不失耐心的继续询问。

“家住哪里?”

“”

“你家人呢?”

家,家人?

卡卡西一怔,一句“没有家人,都死了。”脱口而出,我只是个没人要的垃圾废物。

说完后的卡卡西,抬起脸还不望眯起双眼,粉色的舌尖有意无意舔着唇角的伤口,上下打量勾引诱惑的眼神狐狸一般的狡黠,挑衅眼前和某人长得如出一辙的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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