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瞬。
卡卡西拨通了陌生的号码。
“喂?”
“做的很好,卡卡西。”低沉的声音响起。
做的很好?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
嘟嘟————
电话被挂上了。
电话那头,滴滴两声提示应,录音结束。
卡卡西盯着手机屏幕呆了几秒,什么莫名其妙的??
手机通讯录又被翻到了宇智波带土的位置。
嘟嘟————
居然通了?!
“卡卡西。”熟悉的声音,温和的语调。
“带土!你在哪里,我好担心我看到那个大蛇丸想杀你”
“担心我会死在你面前?”似曾熟悉的对话。
“我怕。”
怕你不带上我。
怕你留下我一人在人世间辗转迷途。
丢了方向。
带土盯着手机上卡卡西的定位和移动速度,迅速分析着。
“让司机把车开到雨隐城区西金属加工厂,我在109号地下室等你。”
“嗯”
毫不知情的卡卡西欣喜的期待着与带土的重逢,想和他一起过完今天已经所剩无几的十八岁生日的余下几小时。
挂上了电话。
带土把手机重重的甩在了桌上。
卡卡西,内轮带人就这么放你走了?还是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串通一气?
卡卡西,你最好现在好好想想一会怎么和我解释。
卡卡西,如果你真的选择别人,我宁可让你去死。
内轮带人,我说要放卡卡西去飞,给他自由,并没有说要拱手相让。
带土取出一把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在衣服敞开的胸口一抹,又放进嘴里吸允,享受着血的味道,腥甜与咸。
血,在带土心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
第8章 救赎
入夜。
快车在雨隐城区西金属加工厂围栏外停下。
漆黑的夜,工厂外一盏昏暗的灯光,在不停地闪烁。卡卡西站在工厂门外的树下,眯起眼寻找着工厂的大门。
叮叮叮————
一个三连音,卡卡西接到带土发来的短信。
“往左走到底,然后推开大门,没有锁。”
“”
带土在监视自己?
卡卡西摸索着进了大门。
109号地下室?带土以前带自己来过这里,但他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阴森冰冷,四周无人,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在这似乎密闭的空间里辗转回荡。卡卡西打着手机闪光灯,在地下室艰难的摸索着前进。
一阵恶寒,很不舒服的感觉。
又是一个三连音。
“到门口了不进来?”
“这里好黑。”
卡卡西回复了信息后,伸手推开了面前的铁门。
嘎吱————
带土冷冷的转过脸,冷清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卡卡西。”
眼神,却有种一眼望穿千年的炙热。
带土深邃的异瞳眯了起来,他缓缓站起身。
卡卡西的目光定格在带土左手中指还在渗血的指尖,“带土,你受伤了!”他朝带土怀里扑去,眼里满是浓浓的担忧。
然而等待他的却不是温暖的怀抱,带土一手拉住了扑向他的一只手臂,狠狠往上抬,一阵被提起的悬空感,卡卡西瞬间被吊起,脚尖触地。
“为什么要报警?”带土抬头,神情阴鸷,杀气腾腾。
“?”脑袋里冒出一连串疑问,“什么?”
带土放开了卡卡西,他缓缓地走到长桌旁,一手翻开电脑,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木叶警署出警记录,9点42分,接到报警,9点47分出警,报警人电话号码为姓名————旗木卡卡西。
还没等卡卡西反应过来,带土接着打开手机,是一段迪达拉传过来的录音。
“喂?”
“卡卡西,做得很好。”
卡卡西一震,回过神,这是那个自己拨通的陌生电话号码的声音。等等,自己的手机,里面有记录,快拿出来,给带土看!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翻到通话记录。
轰————
脑袋被什么重物击中一般,卡卡西的思维停顿了,神经绷断了。只见手机里的通话记录清清楚楚的记录着,9点42分,警匪电话。
怎么可能?怎么会?自己明明是担心他落下□□,才会去找他突然回想起,难道是自己呼叫快车付款的时候,网络不通畅,司机确实有碰过摆弄过自己的手机。
带土突然发笑不语,他只是靠着长桌盯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卡卡西,似乎在等待他开口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卡卡西抬头,目光清澈纯粹,眼中的空灵让他看起来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他迟疑了一会,才缓缓开口,“需要证明吗?”
带土抬了抬手,示意让他继续说。
“你怀疑我出卖你?”
“继续。”
“我出卖我自己也不会出卖你,带土。”
带土不相信自己,卡卡西得出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
烦躁压抑窒息的感觉令他想呕吐,卡卡西气愤的转身要走。
哔————门已上锁
身后的声音响起,“我当然知道你出卖自己也不会出卖我,卡卡西。”带土合上了电脑,脱下了外套,抽出了皮带,“但是为了那个带人也许就不一定了。”
没来得及回头,卡卡西已经被反手按在了铁门上。
感受着身后压着自己身体的力量,听到带土在爆发边缘的声线,卡卡西不自禁的张口想要解释,“我是去给你送枪的,在我怀里!”
身体被带土翻过来,他一手撕开了卡卡西的外套,哗啦一声,一把乌黑的□□跌落在地。
带土弯腰拾起那把枪。
抓着他的手有所放松,卡卡西松了一口气。
唔嗯————
带土起身掐住了卡卡西的脖颈,将□□插进了卡卡西半张半合的嘴里,搅动。唾液被这突如其来剧烈的搅动刺激的从嘴角流出,两片潮湿的唇瓣裹着乌黑的枪杆,既迷乱又诱惑。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卡卡西。”带土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语气低沉寒气逼人。
“唔嗯带”
“你就是用这张嘴勾引他的是不是?”
“呜嗯呃”
“说话!”
带土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和深度,喉咙深处的刺激令卡卡西的腹部剧烈的收缩,想要呕吐的冲动止不住的刺激着神经中枢,胃液顺着食管逆流而上,冲破了吞咽肌,直冲口腔。
汗珠布满了卡卡西的额头,贴身的T恤也被冷汗浸润,湿透。难受的眼神,紧闭的双眼仿佛哀求,液体从眼眶流出,划过脸颊,流向锁骨。
“带”
□□被拔了出来。
卡卡西瞬间如释重负,头歪向一边,双手撑着地板,狂呕不止。
带土居高临下的看着卡卡西,就这样一直看着他,直到他停止了呕吐的动作。
颤抖,呜咽,抽泣。
地上的卡卡西哭了。
原来几小时前小小的幸福只是幻镜中的泡影,海市蜃楼。
原来带土冷酷无情的面具不会对自己摘下,信任的后背不会留给自己,似水的柔情与宠爱永远是自己爬不到的高度。不堪一击,一个不留神就摔的粉身碎骨。
卡卡西闭上眼,眼泪却还是夺眶而出。
“对,就是我干的,带土你想怎样都随便你。”
卡卡西不知道迟疑了多久,却还是说了出来,却还是承认了他没有做过的事。这就是他卡卡西引以为傲的隐忍,也是他最瞧不起的懦弱。
因为是带土,所以卡卡西不想再过多的解释。
信与不信,只是一念之间。
回过气来的卡卡西死死的盯着地上一滩金黄色的透明呕吐物,没有抬头。
“带土,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
没有回应。
“带土,我要考警校。”卡卡西轻声说。
黑色的□□飞过来,砸中了卡卡西的额头,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红印。
“闭嘴!考警校好和那个带人在一起?!”
带土闭上眼,感到绝望。
他输了卡卡西,带土面无表情的坐回皮椅,输了,他知道。
他摇头,他恨以前的自己,恨自己给他自由,让他放纵,放任他肆意接近别人。
再次起身,带土拾起了被扔在地上的皮带,拴住了卡卡西的脖颈,他要把他锁在身边,当一辈子美丽的收藏,绝不让卡卡西离开他身边一步,绝不把他让给任何人。也许这样很残忍,但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