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柳下惠的烦恼
青月容对白流易百般呵护,凡事都照顾得无微不至,生怕家中这位小祖宗有半点不满意。
然而白流易的身体却忽然出了状况,且每况愈下。白流易日间时常心慌,夜间则常常盗汗。起初青月容认为白流易是体虚的缘故,找了许多名贵的滋补品给他服用。但白流易的身体丝毫没有好转。
青月容着急起来,赶忙唤了太医来给白流易诊治。
宫中的何太医给白流易诊过脉后,特将青月容请至偏房,教青月容屏退众仆役,问青月容道:“微臣斗胆请问王爷,王爷平日里多久宠幸王夫一次?”
青月容被她问得脸颊发热,她将头别过一旁,有些羞赧地道:“本王每……每日都要宠幸他,有时……有时一日要两回。”
何太医点点头道:“这便对了,王夫之症乃是承宠过于频繁,补之不及所致。微臣这便开方子,为王夫开些滋补之物。然而此乃治标,若要治本,王爷还需节制自身,宠幸王夫,最好以三到五日一次为宜。”
何太医的话说得青月容又羞又愧,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太医走后,青月容现将方子上的药熬好,将白流易抱在怀中,一勺一勺喂他喝了,又将何太医所说他的病因告知于他。
青月容道:“这都是我对你不起,害你受了这多苦楚,我真恨不得以身相代。”又道:“何太医说教我三至五日宠爱你一次,要依我说,干脆十日一次,让我的易儿好好养养身子。”
白流易眨了眨眼,坏笑着道:“十日一次,你能忍得住么?”“忍不住也得忍!”青月容说完后狠狠地吻了一口白流易的额头。
然而守着白流易这样一位风姿绰约的绝世佳人,想要坐怀不乱何等容易?青月容本拟每日都睡在书房,然而白流易每到晚上就搂着青月容的脖子撒娇道:“你不搂着人家人家睡不着嘛,人家小时候就被你抱着才能睡着,本以为嫁给你总算能每晚都在你怀里睡了,怎么如今你反倒不管人家了嘛?”
白流易说得可怜巴巴,青月容于心不忍,只能依旧在卧房中,夜夜教白流易继续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看着在自己怀中酣睡的娇媚的小美人,青月容感到□□上涌,只得强自忍耐,甚是煎熬。
为了分散精力,青月容决定每晚先在书房中攻书,直至困倦不堪再回房入睡,免得胡思乱想。
这日,青月容正在书房看书,忽见白流易光着双脚走进书房,一屁股坐在青月容怀里,撒娇道:“人家困了嘛,你快回房哄人家睡觉。”
青月容见白流易媚眼如丝,秋波流转,心中已是心痒难耐,再见到他薄绢纱衣下半遮半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纤腰,更是血气上涌,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他,也等不及回到卧房,直接将他放在书房的床上,口中道:“你这个小妖精,我今日非好好收拾你一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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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流易受家法
青月容本拟忍足十日,却不料五日即破功,心中不免懊恼,又对白流易十分愧疚。她刮了下白流易的鼻子,说道:“下次不许再勾引我了,听见没有?下回必须要捱够十日。”白流易笑嘻嘻地,并不答话。
翌日清晨,白流易忽然对青月容道:“月容,我想了一晚上,终于想出了一个法子,既能不让我身子受损,又能不教你如此煎熬。”
“嗯?甚么法子?”青月容眉毛一挑。
白流易道:“不如……不如你纳几房夫侍罢。”“甚么?!”“你放心,我不会吃醋的。我知道你不是真心喜欢他们,娶他们回来只是做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你说甚么?!”青月容眉毛一拧。“我说……你娶些夫侍回来,平时我不能侍寝的时候,便教他们服侍你,免得憋坏了你。”
青月容道:“我立过誓,此生只娶你一人。”白流易道:“那便不给他们名分。过去我父皇在宫中也时常宠幸身边的宫女,宠幸过后大都也不给名分,只是需要时拿来玩玩罢了。咱们府中也可以养些这样的小厮,供你……使用。我绝不会吃他们的醋。”
青月容越听脸色越差,特别是白流易竟将自己和他那贪色的父皇白柘峰相提并论,令青月容愤怒不已。
青月容沉着脸,唤来仆役道:“去把家法给本王取来!”
“甚……甚么?!”白流易吓得大惊失色:“为……为甚么要打我?”
“为甚么?你挨完打就知道了。”青月容冷着脸道。
青月容过去对白流易一直娇纵无度,此时突然要动用家法,府中仆役不由得也有些好奇,迅速地将青月容新婚之夜没有使用过的那把竹制戒尺取了来。
白流易一见那戒尺顿时吓得浑身打颤,哀求道:“别……别打易儿,易儿怕疼。”青月容却不理会他的哀求,用戒尺一指床沿,说道:“趴到床边去!”
白流易自然不愿,他缩在墙角,一动也不肯动。
青月容却没亲自过去抓他,而是威胁道:“你现在多耽误一刻,待会就得多挨一刻的打。”
白流易吓得不敢再躲,一步步蹭到了床边,趴在了床上。
青月容见他趴在床上,好似瘫软在床上一般,浑身没有丝毫力气,便扯了一只枕头,垫在他腹下,而后扬起手中戒尺,但听“啪”的一声,戒尺击打在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白流易因常年养尊处优,早已十分不禁打。青月容打他又与旁人打他不同,白流易对青月容心理上全不设防,若是旁人打他,他定是咬紧牙关硬捱。但青月容打他,他并不想强作坚强,因此感觉格外疼痛。
青月容一记戒尺打下去,白流易痛得浑身一抽,眼泪登时涌了出来,青月容看了心疼不已,却依旧硬起心肠教训他道:“这第一下,打得是你不信任为妻,教我另娶他人。”
白流易趴在床上呜呜咽咽地一直在哭。
青月容不理会他,又是一记戒尺抽了下来,白流易痛得又是一抽。
青月容道:“这第二下,打得是你竟将其他男子当作玩物,难不成因为你出身高贵,便可享受富贵容宠,其余男子出身微贱,便只能作为玩物任人□□吗?!”白流易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只能继续埋头哭泣。
青月容说完后沉着脸说道:“为甚么打你已经告诉你了,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白流易内心自然是想说不该,但他哪敢这般说,只得低声道:“该……该打。”“该打多少下?”
白流易一听青月容还要继续打自己,吓得浑身哆嗦,抖个不停。
青月容也怕真吓坏了他或者打坏了他,便道:“再打你一记教你长长记性,这下无论我打得多重你都不许躲,若胆敢闪躲一下便加罚十下。听到没有?”
白流易吓得不敢出声,青月容用戒尺戳了戳他,问道:“问你话呢,听到没有?”
白流易吓得赶忙道:“听……听到了。”
青月容遂扬起戒尺,狠狠朝白流易的臀上抽去。“啪”的一声,竹制戒尺几乎弯折。这下力道较前两下大了几分,白流易感到痛彻心肺,忍不住痛叫一声,却一动也不敢动。
第82章 互诉衷肠
三记戒尺打完,青月容见白流易依旧趴在床边,一动也不敢动,心中不免心疼。白流易的臀部泛起了三道淡淡的红印。青月容打得不重,却也不轻,幸而是竹制戒尺,同样的力道较之木质戒尺着力时轻了几分,因此红印才不深。
青月容的三记戒尺都落在了白流易臀肉最厚的地方,虽不会打伤他,却会让他受些皮肉之苦。青月容见自己打得并不十分重,本不想替他上药,教他多疼一阵子,长长教训。然而终究是于心不忍,便将他抱到床上,取来伤药轻轻替他敷药。
白流易始终在抽抽嗒嗒地哭泣,一句话也不和青月容说,显然心里在生她的气。
上过药后,青月容将白流易抱在怀中,用帕子轻轻替他拭去泪水,柔声问道:“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你生我气了?”
白流易这才万分委屈地说道:“要是我娘还在的话,绝不舍得罚我罚得这么重。你……你怎么能舍得?”
青月容听后心疼不已。原来白流易自幼丧母,又受父亲常年虐待,随与哥哥相依为命,然而哥哥白流金却也护不了他。因此自从遇到了青月容,他便将自幼缺失的母父之爱便全从青月容身上找到了。青月容对他百般疼爱娇惯,令他对她依赖无比,早将她当作了比母父更为亲近的人。在白流易心中,青月容是会像自己母亲一般疼爱自己的人。是以白流易在青月容面前,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儿,需要青月容的无限呵护与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