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职业素质还是有的:
“那也不成!妙妙需要休息了!”
隋映雪拉着孙思妙就要回宿舍。
贺逸霆却拉住孙思妙的手腕:
“你答应过我的!”
那控诉的样子有辣眼睛。
贺逸星还好,主要是孟醒几个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他们老大什么时候这么个样子?
天天虐他们跟虐什么似的,那些个公式数据都快把他们折磨疯了,有点时候还得亲自作模型。
可是人家现在一脸哀怨的对着个小姑娘,这太崩人设,有些挺不住。
孟醒差点趔趄摔倒。
其他几个也是类似。
只有贺逸星早就料到了,吃红薯吃的很开心。
比起看老哥的笑话,他认为此时保命要紧。
孟醒几个惨了!
替他们默哀一秒钟,继续吃。
孙思妙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抖落掉:
“大哥,我答应你什么了?还有咋俩不熟吧?”
这自来熟的腔调还真的让人讨厌呢。
贺逸霆还是不撒手:
“说过你不上课的时间去实验室找我的!”
他说了!
可是她没有答应吧!
这男人脑子绝对有问题,上辈子的冷酷无情呢?
这绝对是个被魂穿了得。
【货真价实,没有任何魂穿的痕迹,相信我,我的技术杠杠的!】
我信了你的邪!
孙思妙真的想把小家伙揪出来暴打一顿。
孙思妙指着天上的那轮月牙问:
“那是什么?”
贺逸霆抬头一看,月亮呀!
很乖巧的说:
“月亮!”
然后孙思妙把贺逸霆手腕上的手表扒拉出来,放在他面前问:
“您老看看,现在几点了?”
贺逸霆只看到自己手上的那双白的发光的手指,哪里看到时间去?
好半天才对焦手表:
“九点零五分!”
还不瞎呀!
然后孙思妙就把手甩开:
“那你说这个点我不是应该准备睡觉了吗?大半夜的让我去找你?你确定合适吗?”
贺逸霆终于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合适!”
合适个大头鬼!
这莫不是脑壳坏了?
孙思妙拉着隋映雪离开。
不想跟智障说话。
宝玉默默的给贺逸霆点根蜡烛。
难道是自己封印记忆的时候把智商也给封印了?
要不大佬怎么会变的这弱智?
孟醒几个也是憋着笑。
老大也有今天?
这明显就是招人嫌弃。
大半夜的找他?
又不是男女朋友,更不是老婆,这么做,不是要坏了人家小姑娘的名声?
要不是这个是老大,他们几个肯定都想动手打人。
贺逸霆转头问孟醒:
“那丫头什么意思?”
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孟醒轻咳一声,才问:
“老大,你看上那小丫头了?”
贺逸霆踹了孟醒一脚:
“胡说什么?那丫头还是个孩子!”
呵呵哒!
信你有鬼!
还是个孩子?您老的眼神都要把人给吞了。
谁信呀!
不过此时不适合揭穿老大,否则小命不保。
“人家小姑娘的意思就是,这太晚了,这个点去找你,难道找你去睡觉吗?”
说完就招呼一声,呼啦一群青年就跑了。
这撒欢的在校园里疯跑,一边跑还一边大笑。
贺逸霆也转过弯来,一张脸都有些发黑。
这小丫头,竟然敢嘲讽他。
手里的白心红薯都有些变形。
贺逸星拍拍老哥的肩膀:
“大哥,虽然你想给我找个小嫂子,可是吧,这年龄也太小了,我怕咱爹和咱爷爷揍死你!”
那可是个小丫头来着,没有成年呢!
终于那白心的红薯被捏爆了。
这弟弟肯定不是亲的。
忙活了一天,他们提供的资料确实不少,曾坚毅他们也开始行动,可是贺逸霆这边还是没有头绪。
卖红薯的大爷看着小伙子们打打闹闹的离开,感慨一声:
“年轻真好!”
任何时候,年轻都好!
隋映雪和孙思妙回到宿舍,隋映雪换上睡衣上了孙思妙的床。
“我说你还真的不客气!”
孙思妙吃完红薯,就看到趴在自己床上的小姐姐。
隋映雪托着下巴,哪里有警察小姐姐的威严?
完全就是个面带桃花的小女人。
这哪里是来保护人,完全是来找男人的吧。
孙思妙严重怀疑詹局的眼光,这莫不是走后门来的?
“跟你不需要客气!”
孙思妙摇摇头,看看对面的尚雅芝的床铺,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研究生宿舍是不查宵禁的。
干脆孙思妙拿出一套新的床单被罩去了尚雅芝的床:
“我还是睡这里吧,估计我室友今天不回来!”
隋映雪也不感觉有啥,她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
“那成!”
不用挤在一张床上,两个人都开心。
“妙妙,今天那几个男生都是你同学?”
隋映雪是真的动了心。
孙思妙把自制的面膜敷在脸上,这女人任何时候都要保养。
隋映雪哪里见过这个架势,能够有瓶面霜都是奢侈品。
好奇的从床上下来,围观孙思妙敷面膜。
把孙思妙都给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拿出一片自制面膜给隋映雪敷上。
这可是压榨宝玉,用他空间里的那些遍地的大白萝卜人参提炼的汁液加上雪莲花的汁液配上灵水勾兑的山泉水做成的,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面膜。
一片就出效果,而且还不是一天时效的那种。
隋映雪感觉这张鬼脸还真的挺舒服的,也不知道怎么做的,这小丫头真会享受。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
“你的任务是不是就是保护我的安全,其他的做什么都可以?”
孙思妙否定了几个男生不是自己同学后就问道。
隋映雪按住嘴角,怕自己一说话,那面膜会掉:
“当然,詹局说了,让我来见识一下学霸们的世界,免得我天天不带脑子上班!”
第393章 393.居心何在,好意
本以为隋映雪的保护也就是几天,等抓捕到那些人就结束,可现实告诉孙思妙,她想的太过美好。
“妙妙,出事了,最近你千万一个人出去!”
尚雅芝火急火燎的冲到宿舍,就拉着孙思妙一阵嘱咐。
而同样刚刚从警局过来的隋映雪也告诉孙思妙千万别出门。
“你们到底想说啥?”
这几天被导师抓着整理资料,哪里有时间出校门,天天头昏脑涨的。
这两个人还没有解释清楚,詹教授又来叫孙思妙跟她去看守所一趟。
怎么都感觉不太平。
背着双肩包,跟在老师身侧,去了看守所。
先是跟着导师做了一个案件的分析,然后又去了医院。
这次孙思妙心情开始低落。
“老师,我想转行!”
倒不是她看到那种画面圣母心发作,而是心底的暴躁因子冒了出来。
为啥呢?
看看病床上那完全毫无生存意志的人,她就想揍人。
詹教授推推眼镜,然后带着孙思妙去了医院的小花园,这个时候的小花园里只有绿树,迎春花还没有开,但是开始抽枝。
找个条椅让孙思妙做。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我爱人离婚吗?”
这个孙思妙还真的不知道。
非常坦然的摇头。
詹教授摘下自己的眼睛,用放在口袋里的眼镜布开始反复的擦拭。
语气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颓废:
“我的爱人,也就是你师母,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曾经我们也是有着共同理想的人,就是因为在一些观念上有冲突,最后导致不可调和的程度,最后离婚!”
回想自己的婚姻,詹教授还是很是感慨。
孙思妙不说话,就等老师继续说。
“而三年前,你师母的妹妹遭遇了一件事情,跟里面躺着的女孩差不多,被救回来的时候,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志,我们要时刻小心她寻短见。
当时你师母和我岳父一家人都恨不得把那些人渣给打死,可是我是一个懂法的人,当时对于妇女儿童的保护根本就没有形成文字约束,所以没有办法严惩那些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