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七个Alpha退婚的Omega(94)

迈伦奇怪地看了他俩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何欢和斐茨对视一眼,决定破罐子破摔,等会再慢慢解释吧。

“怎么能这样!你们怎么做父母的,连衣服都不给孩子穿一件,太失职了!”

“床上摆这么多花盆是怎么回事,这是现在流行的新生儿迎接仪式?”

何欢和斐茨赶紧冲进房里,就看见森特怀里抱着个小婴孩,正一边哄着小孩,一边给他穿小衣服。迈伦正在收捡床上堆放的花盆。

小婴儿原本还安安静静的,突然瘪着嘴哭泣起来。

小家伙长得可爱,委屈巴巴的模样别提多令人心疼,好像有谁对他做了天大的坏事。

“怎么哭起来了?”森特看得心都揪成了一团,连忙轻声温柔地哄着:“是不是爷爷把你弄痛了?”

迈伦也放下花盆过来看:“应该没有吧,是不是饿了?”

小孩立刻停止了哭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挂着泪珠,任何人看了都会怜爱得不行。

迈伦转头对何欢说:“你快给孩子喂点吃的吧,估计是饿慌了。”说着就又要去捡花盆。

“呜哇哇……”

“怎么又哭了?”

斐茨:“……别动我儿子的花盆!”

迈伦:???

何欢:……

“真的是花盆的问题?”迈伦觉得这有点奇葩。

“你试试就知道了。”

迈伦将信将疑把花盆放了回去,果然哭声戛然而止。

“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花盆?”森特问。

“你们不懂,这是我们父子间的秘密。”斐茨把孩子从森特怀里抱了过来:“宝贝,你最喜欢哪个?”

“他知道个什么。”何欢走过去:“给我抱抱。”

从斐茨手里接过孩子,何欢好奇地看着这个小家伙,真的就是他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么?这感觉真的很惊奇新鲜。

小小的一团,轻飘飘的,却那么有存在感。

斐茨揽着何欢的肩,相当于把两个至爱的人都拥入了怀中。他在何欢额头落下一个吻:“谢谢你。”

何欢笑道:“但我觉得应该谢谢人是你。”

“真受不了你们俩,天天秀恩爱。”迈伦一副鸡皮疙瘩掉满地的样子。

森特毫不手软地说了句风凉话:“我看你就天天指望你哥的狗粮过日子,不然为什么不找一个。”

“你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

“臭小子!看我不揍死你!”

何欢有点惊讶森特和迈伦之间的关系变化竟然有这么大,尤其是森特的性格,完全从一个不怒自威的权重者变成了个爱计较的老年人。

何欢小声问斐茨:“他俩这样没问题吧?”

“天天这么闹,都习惯了,别管他们。”

何欢也没多余的心思去管他们,注意力很快就被孩子吸引去了。

小孩儿多幸运啊!

何欢想自己为了修成人形,前后吃了多少苦,耗费了上千年的光阴才有了今日的人形之体,而小孩儿一出生就有人形。

“和你长得好像,真可爱。”斐茨用手指轻轻碰了下婴儿的脸颊,马上就离开,生怕戳破了他这么嫩的皮肤。

“我怎么觉得更像你。”何欢指着孩子的眼睛,是银灰色的:“这里和你一模一样。”

“这是皇室血脉的基因特征。但除了这点,五官都更像你,很好看。”斐茨又忍不住去碰了碰婴儿的鼻子。小家伙“咯咯”笑了两声,竟主动去抓住斐茨的手指,像得到了喜欢的玩具一样开心。

“真可爱。”斐茨有种心被融化的感觉。

何欢看着斐茨惊喜的样子,自从他和迈伦解除了间隙后,就像是冰川在春风中消融,日常的表情也丰富了许多。再加上孩子的出生,他变得越来越有烟火气,喜怒哀乐又渐渐回到了他身上。

“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孩子给我们都带来了好运。”何欢如是说道。

“我现在的样子?”斐茨怔了一下,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确实,他也察觉到了自己近段时间的变化,家庭关系的融洽果然是世上最好的之余剂。

“我的好运就是从遇见你开始。”斐茨将何欢和孩子再次拥入怀中:“有了你们就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

一整天,森特和迈伦都赖在了斐茨家不走。

两人一会儿吵得不可开交,一会儿又因为小宝宝握手言和。

后来两人又为要送孩子见面礼攀比起来。

“我名下的世纪典藏馆,收藏的所有宝物没有少于2000年历史的!“

“马桑海岛上的一整座古神庙,六千年历史,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堪称国宝!”

“北大洋靠东的所有海域!”

“北半球的管辖权!”

“帝都星第三颗天然卫星——嘉湖星的开采权!”

“那我把东诺宫送给他!”

“算你狠!这个我真没有……”

森特得意地嗤笑。

迈伦还以冷笑,他虽然败下阵来,但仍一副不肯罢休,还想找机会反扑的样子。

何欢和斐茨被他俩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斐茨不得不说了一句:“刚刚出了鉴定结果,孩子是个Omega。”

“噢耶!是我赢了,Omega不能继承王位!”迈伦立刻拍手高呼。

森特气得胡子都要竖起来了,张了好几次嘴想反驳都没办法。

迈伦一朝得胜,耀武扬威地凑到森特面前:“啧啧,东诺宫也没什么了不起。”

森特气得干跺脚。本来不想理这混蛋儿子,但架不住迈伦一直在他旁边叨叨个没完。

“怎么样,怎么样?愿赌服输啊,你一国之君怎么好意思赖账,快说我输了。”

“你等着!我现在就回去□□,明天Omega就能继承王位!”森特气得拂袖而去,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不是开玩笑。

迈伦有点懵,问斐茨问:“他是气昏了,还是当真了?”

斐茨早就对这两个活宝很有意见了:“那你还不快去劝劝他!”

“哦,那我去了,拜拜。”

终于将两人送走后,斐茨十分心累,迫不及待地想回卧室找回心灵的慰藉。

但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床上就只剩何欢一个人,小宝宝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儿子呢?!”

何欢指了指阳台:“恭喜你,梦想成真。”

只见落地窗前多出了一个花盆,正在斐茨准备的其中一个。小小的、嫩绿嫩绿的树苗立在花盆的正中央,三根枝条柔软地舒展,叶片像羽毛般排列。

如果不仔细看,外形很像一棵含羞草。

月光的清辉抖落在叶片上,小苗抖了抖枝条,像是在欢快地接受这场洗礼。不过一阵夜风吹拂而过,把细嫩的小苗吹得东倒西歪,就像快被折断了一样。

“怎么能放在阳台!”斐茨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想抱回室内。

“多晒晒月光才好,不会折断的。”何欢说:“我们树木在幼年期,最需要吸收日月之辉,才能成长得更好。”

“真的吗?”斐茨还是有些不信,双手忍不住想去把花盆给抱回来,结果刚伸出手就遭到了小树苗的抵抗:“……行吧,我不动你。”

斐茨叹了一声,手指轻轻触碰柔嫩的叶片。小叶片很喜欢斐茨的亲近,主动把枝条缠上斐茨的手指,叶片忽扇忽扇的,调皮地摩挲斐茨的手指。

何欢坐在床上撑着下巴看父子俩的互动,心里充实而温暖。就像掉进了晒过太阳的棉花里,软乎乎、热烘烘,整个人轻盈而满足。

……

后来,斐茨不管走到哪里,出席活动还是会见政要,身边都会带着一个花盆,小盆里种着一棵树苗。

不管民众对他的这个做法如何的猜测、调侃,哪怕是他成为新的君王后,这个习惯都没改掉,反而变本加厉。

据植物学家说,这是在古地球时期就已绝迹的合欢树,也不知陛下在哪里找了颗种子,竟然给种活了。

合欢谐音合欢,这简直是对皇后爱得深沉啊。叫什么合欢树,干脆叫定情树算了。

别国的领袖撸猫撸狗撸狮子,我国陛下撸树,这是什么神奇的爱好?

虽然这是民众们“美丽”的误会,但何欢还是说过斐茨好几次:“你不能这么溺爱孩子,他想干什么你就将就他。”

“深情人设不能崩!”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扬起帅气的脸庞对何欢说:“谁叫我是定情树呢,要是以后父亲不再带我在身边了,大家肯定以为你们感情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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