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日记+番外(11)

“你觉得风馨怎么样?”安以柔突然问道。

冷少绝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安以柔会问这样的问题,有些疑惑的回问道:“什么怎么样?”

安以柔点点头,“哦。”

她之前一直觉得冷少绝对风馨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不同,都是很平淡的样子,和对她的态度也差不多。

顿了一下又问道:“那纯然呢?”

冷少绝想了想,最后也只憋出了两个字:“幼稚。”

安以柔先是楞了一下,接着笑了起来,想到白纯然平时的样子,说:“如果纯然听见你说这句话,一定会气炸的。”

停了一下,她又说,“那你的意思是,我老谋深算喽?”

冷少绝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嗯,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安以柔:“……”

安以柔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倒是没想到平时的冷少绝完全没有看起来那么冷酷,又问道:“听纯然说,冷伯母经常让你和纯然一起出去约会,你们都是怎么相处的?”

这时白纯然才走过来,冷哼一声说道:“以柔这么想知道怎么不来问我呢?要知道,他这种不解风情又幼稚,每天装作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的闷骚,可不会告诉你事实。”

幼稚两个字语气很重。

安以柔听到她的话捂着嘴笑了出来,“然女王让人心向往之,哪里敢在你身上拔毛。”

白纯然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说:“可别,我还不知道你么?一肚子坏水。”

说完又看向冷少绝,向他的方向走了几步,让冷少绝自动后退了几步,她“呵呵”笑了一声,说:“你说我幼稚?”

冷少绝的耳朵红了红,清了清嗓子说:“没,你是女王。”

白纯然又逼近了一步,说:“我幼稚?”

冷少绝【一本正经.jpg】:“你女王。”

白纯然赏了他一个“算你有眼色”的眼神,又转过头安以柔:“你和南长恪最近怎么了?今天南长恪突然在学生会大发雷霆,我看他不像是生气,倒像是难过,眼睛都红了。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他一直都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呢。”

安以柔低头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我要和他解除婚约了。”

白纯然愣了一下,似乎很震惊,片刻后哈哈大笑起来,说:“有志气,这样你就可以做风馨几个人的亲妈了,这可是实力碾压啊……哈哈哈……”

安以柔,冷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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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日记一百二十六 阴

今天天气真是不好,让人的心情也这样不好。

我的心态好像在这一天发生了变化,突然就觉得,这样的一生,是要一直下去才好。

是真的活着真好。

而我,其实已经没有选择了。

这样连绵的阴天,好像顷刻间就会下起雨来,而我曾经喜欢三月桃花的心情,却在看到过黑沉沉的压抑的阴天,竟也有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快意,让我喜欢起来。

我其实已经不再执着于上一世的恩怨和纠缠,可是很多事情是不可以改变的。

只是偶尔,偶尔灵光一现,喃喃自语:“这样就好了么?”

然后埋头继续处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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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比赛定在了后天,安以柔早就知道风月会跳流觞舞,风馨是探戈,而风乐,则是天鹅舞。她其实没有想好跳什么,倒是经常大清早被白纯然拉起来去看她跳街舞,林清悠则是打算和风乐打擂台,也跳天鹅舞。

其实林清悠是很喜欢天鹅舞的,她从六岁开始练天鹅舞,到今天已经十一年,这十一年间,她没有一天练舞少于六个小时。

她的舞蹈真的有灵魂。

安以柔每次看林清悠跳舞都会这样想。

林清悠这次准备的是《天鹅之死》。

她无疑适合这个舞蹈。

那样的悲伤,她完全展现出来了。

到了临近开场的时候,安以柔才恍然想起,她是在夜妆学过钢管舞,虽然也是很久没跳了,却也算得上是可以拿的出手的了。

至于自己跳钢管舞所引发的后果,她是全然没有想过的。

有一点可以说的是,冷少绝认为安以柔工于心计,城府颇深并不是全无理由的。从她别名安一就可以看出来。

以至于到了夜妆,她也是可以全身而退,只要她不沾染上南长恪。

安以柔闭了闭眼,有些疲倦。好长一段时间刻意不去回想,现在想来,还是有些懵然。

一瞬间目眩神迷。

若不是风月指使一直给她静脉注射pc49的人“不小心”注射过量,想必她今天也还是在自欺欺人的过着。

说来也好笑,安以柔的母亲当年就是太纯善,才被钻了空子,最后竟然还搞出了私生女,而这么纯洁如白兔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竟然还是这么满腹算计,不肯吃一点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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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柔前面是风乐,优雅的钢琴曲营造出宁静的氛围,让人真的仿佛看到了那只天鹅,她跳的轻快,让台下的观众也很喜欢。

不得不承认,很多方面她们确实是比不过风乐几个人,譬如风馨的设计天赋,风月的编程能力,以及风乐的医术。

就连别号安一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坐井观天了。

安以柔穿着黑色紧身衣,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手和一张脸,就连脖颈都被刻意加高的衣领所挡而看不清楚。她的皮肤又白,此刻更是像透明了一样。

但就是这样的白与黑,竟然让人的呼吸都为之一窒,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呼亦呼不得。

听到报幕完成之后,安以柔走到舞台中央,鞠躬之后直起身来,整个会场的气氛在霎时一变,一阵浓烈的音乐响起。

安以柔的身体随着音乐摆动,缠绕在钢管上。

这样热烈的舞蹈,在上一世,却是她作为会场公主来跳开场舞的,最是能勾起那些白日里衣冠楚楚,夜晚斯文败类的人的内心了。

这场舞,最后人们回想起来,总会笑着对身边的人说——平生仅见的暗欲。

第十二章

一舞终了,仍旧有很多人没有回过神来,有些羞涩的女生,被安以柔的舞蹈燥得满脸通红。

这支舞,真的震惊了一片人。

林清悠红着脸问白纯然:“然然,以柔……这是受了多大刺激啊?这都开始放飞自我了……”

白纯然勾起一抹笑,却只是说:“她可不是放飞自我,她是自我放纵。”

安以柔这时也走过来,恰好听到这句,有些无奈,却也没有说什么。

想了想,她们这样震惊也是正常的。

毕竟这种舞蹈,怎么也不像向来端着架子的自己所学的。

冷少绝等着差不多了也退场了,手揣兜一脸生人勿进的表情向白纯然走来。看到安以柔之后对安以柔点了点头,“跳得挺好的。”

可不就是挺好的么?南长恪呼吸都重了。

这两个人也真是让人搞不懂。

冷少绝也没再说什么,微微笑了笑。

只是不常笑的人,笑起来有些僵硬,还有些惊悚。

安以柔也点了点头,将高高扎起的马尾松开,挠了挠头皮,坐在了沙发上梳理自己的头发,右手端起一杯果汁喝了两口。

果汁是风尚言让人送过来的,鲜榨,是她喜欢的味道。

冷少绝没有再评价什么,转头看向白纯然,言简意赅道:“放学,我家。”

林清悠听到后将嘴里的果汁都喷了出来,本来看见冷少绝和安以柔打招呼就已经够惊悚了,现在竟然还能看见冷少绝叫白纯然去冷家,这简直就不是惊悚两个字所能概括的。

抽了张纸巾将嘴边的果汁擦干净,转头看向白纯然,“哇塞,然然,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么一座大冰山,就真的为你融化了!快说快说,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谁主动的?”

白纯然瞟都不瞟她一眼,只道:“你来接我?”

冷少绝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准备走出教室。却又被林清悠拦住了问道:“冷王子,你和我们家白女王是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的?你们有没有做那种嘿咻嘿咻的事情?白女王是不是很攻?你们平时都在一起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让冷少绝本就冷硬的面容更冷了,唇紧紧地抿着,唯有白皙的耳朵爬上了可疑的绯红色,只是皱着眉,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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