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年年这么乖巧懂事的模样,再看看自己刺头似的儿子,裴俊心中更是郁结。
难怪别人都说,女儿是父母贴心的小棉袄。跟他儿子一比,眼前这乖巧的小姑娘何止是小棉袄。
裴俊没有当着外人的面教训儿子的习惯,知道裴朗自尊心强,在外人面前,也顾忌他的面子,不耐地挥挥手,让裴朗自己回房间反思。
都已经是高二的人了,成绩居然一年比一年差,这一次要不是裴朗的班主任打电话叫他去学校拿试卷,他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裴俊更是头疼。
得了可以离开的准信,裴朗单手插着裤兜,骨节分明的右手指尖随意夹着自己满是红叉的试卷,慢悠悠回了房间。
看样子是不会好好反思的了。
气得裴爸爸差点当场心肌梗塞。
阮年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终于记起家里还有个外人在,裴俊叹了口气,“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没有,”阮年年双手紧张地摆动着,在脑海中努力寻找合适的措辞,“您儿子他,嗯,很有个性。”
裴爸爸苦笑一声:“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行吧,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过来找我。”
有个性?还不如说是叛逆。
“好的,叔叔再见。”阮年年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转头却被提着东西的阮妈妈喊住。
“年年,你怎么站在外面,脸还这么红?是不是中暑了?快过来让妈妈看一下。”
见阮年年状况不太好的样子,许美玲顿觉心疼,赶紧伸手摸她的额头,还跟自己的进行温度对比。
额间的温度正常,只是脸有点热,许美玲松了口气。
任由阮妈妈替她检查身体,阮年年轻声解释说自己走错门,没有提及裴朗的事情。
“没事就好。”许美玲松了口气,“等东西都弄好了,我们去拜访一下,顺便道个歉,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妈妈。”阮年年乖巧点头,赶紧把门打开,让阮妈妈和阮爸爸把东西放进去。
阮年年一边帮父母整理东西,一边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屋子以前装修过,冰箱洗衣机电视沙发什么的都有,阮年年一家拎包就能入住。
家具上蒙着一层白色的防尘套,白嫩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揩过,指尖毫不意外地沾上一层厚厚的灰,防尘套上也留下几道明显的痕迹。
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住下他们一家三口刚好,还能多出一个房间用作客房或书房。
阮年年慢慢地环视一圈,从胸腔中吐出一口气,在心里默想,这就是自己以后的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一:《恃宠而娇(娱乐圈)》
陆惜矜,小名陆怂怂,胆子堪比未足月的猫儿,梦想却是成为一名家喻户晓的超级大明星。
陆怂怂活了二十年,做过最出格的一件事情,就是在生日当天,在损友的怂恿之下,借着酒胆,对经过包厢门口的第一个人告白。
门一打开,不巧,素来被圈子里戏称为.性.冷.淡的顾秉朝顾大总裁刚好路过。
陆怂怂眼眶微红,抖着嗓子开口:我、我喜欢你。
后来,陆怂怂红着脸,一遍又一遍地听那人沙哑着嗓音在耳边重复道:矜矜,我也喜欢你。
*
陆惜矜刚出道那会儿,性子软绵,为人温和,不知道被人明里暗里抢走过多少资源。
又一次被人故意下绊子,气红了眼的陆怂怂被秘书叫进总裁办公室。
办公桌后,西装革履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松了松领带,两腿交叠,眉眼深沉,薄唇轻启:陆惜矜,需不需要我教你,什么叫做恃宠而骄?
你是软肋,我便做你最坚硬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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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二:《我就是总裁跑了的白月光》
高中三年,许悠悠一直被一个名叫祈愿的噩梦笼罩。
对其他人来说,祈愿是温文尔雅又帅又绅士的学霸,对许悠悠来说,对方就是个整天没事干喜欢捉弄她的恶霸。
这个恶霸不止每天蹭她的早饭,放学还非要蹭她的自行车后座,被人告白就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结果被教导主任当场抓住,做了禁止早恋杀鸡儆猴里的那只鸡。
许悠悠忍气吞声,就等着毕业解放,结果散伙饭上祈愿借着酒意跟她告白。
许悠悠:……你神经病啊!
她假意答应,第二天就收拾了行李跑的远远的。
四年后,许悠悠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一家公司实习。
等等,她的顶头上司怎么长的那么像当年那个被她甩了的神经病?
*
上班第一天,总裁办公室内,祈愿温润的眉梢间压着一抹凉意:跑啊,怎么不跑了,当年不是跑的挺快?
许悠悠心虚地摆摆手:不跑了不跑了,老了跑不动了。
祈愿冷笑。
许悠悠叹口气:那要不,我让你甩回来?
*
某天,祈愿带许悠悠去参加宴会。
“听说祈总有个相恋三年的初恋,只可惜毕业以后就跑了,这么多年祈总一直念念不忘。”
“跑了?”众人诧异。
有人大着胆子问:“那要是初恋回来了?”
祈愿冷笑:“敢回来就打断她的腿。”
许悠悠:……你开心就好。
回去的车上却将人死命箍在怀里: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痞坏学霸/腹黑总裁VS阳光学渣/小可怜实习生
又名,《非爱莫属》
第2章
阮年年一家不是B市的人,是隔壁A市的,因为阮旭请工作调动的原因,阮年年一家这才来了B市。
阮年年也从A中转学,后天就要去B中报道。
很快就要去一个新的学校,面临一个新的环境,重新融入一个新的班级,说一点都不忐忑是假的。阮年年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跟班里的人相处好,不让父母担心。
给自己打完气,阮年年继续干活。
虽然家具沙发什么的都套着防尘罩,屋子里久没有人住,到处都透出一股霉尘的味道。
把墙壁什么的先擦一遍,找到拖地用的拖把,用水沾湿,阮年年开始拖地。
正当她拖完一遍地板,想要去洗拖把再拖一遍的时候,门铃被人按响。
奇怪,自己一家是今天刚刚搬进来的,会有谁来找?
阮年年用袖子随意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踮起脚尖,透过猫眼,陡然看见站在门外的正是今天她在对门家里看到的那个少年。
或许是等的不耐烦,少年的脸色很不好看,嘴唇抿成一条线,眉头不耐地蹙起。
等了一会儿见还没人来开门,少年抬起手,准备再按一次。
阮年年手忙脚乱地将门打开。
“你好,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阮年年有点紧张。
看到裴朗,她总会忍不住想起今天下午在他家时,少年朝她瞥来的那半个冷冰冰,又有点不耐烦的冷酷眼神。
此刻被少年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头皮一阵发麻,手指不安地抠着门,却只能硬着头皮,鼓足勇气跟少年打招呼。
不理人的话也太不礼貌了。
“晚上来我家吃饭。”裴朗不耐,传递完裴妈妈交代的话,也不等阮年年的回应,直接转身回去。
本来他就不愿意过来,老头子非让他来,说是让他跟邻居家的孩子培养感情。
来就来了,又见到阮年年这副小白兔遇见大灰狼的惊恐模样,裴朗面色更是不虞。
他最不喜欢这种娇滴滴软绵绵,三句话没说到就眼眶先红了一圈的女生。
麻烦,还很烦人。
裴朗一句话都不想跟她多说。
“等,等等。”
阮年年从惊讶中回过神,想要叫住裴朗,告诉他阮妈妈已经买了菜晚上在自己家里吃,却发现裴朗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径直开门回了家。
只留给阮年年一个冷漠的挺拔背影。
阮年年有点沮丧。
“年年,刚刚是谁啊?”
听到外头有说话声,许美玲从房间里出来,她伸手拍掉衣服上不小心沾上的灰,问站在门口的阮年年。
被阮妈妈一喊,阮年年霎时回过神,“妈妈,是隔壁那家人的儿子,他说晚上让我们去他家吃饭。”
“哎哟,这可怎么好意思,应该是我们去拜访他们才对。”许美玲急忙进屋喊阮旭请,两个人商量着晚上去拜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