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9)

到底是有何目的。

“此去燕国远离故土,殿下真当秋潋是自愿吗。一朝看透,便心生顿悟,秋潋身为女子,虽能解天下棋局,却解不了自身的困。秋潋今日所言,皆是肺腑之言,殿下珍重。”

夏秋潋只是神色冷淡的挑唇凄然一笑,然后便行了礼,走出了画廊,唤船夫靠岸,而后领着青鸢下了船。

“不是自愿?莫非。”

江穆曦皱着眉头,看着面前尘埃落定的棋局,心中掠过一丝沉重。

夏秋潋下了船,神色终于舒缓了一些。

这次她特地过来提点江穆曦,其实心中并没什么把握。

若是说的太过清楚了,江穆曦定会怀疑她的目的,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半遮半掩,最后在扮曾一副失落的模样,就是让江穆曦认为自己是被江询言胁迫才肯去燕国。

江穆曦自然会怀疑江询言的目的。

只消有几分警惕怀疑,便也能给江询言添几分烦扰。

这,便是她真正的目的。

青鸢虽然刚刚也在画廊中,听的半知半解,却也听出了夏秋潋的意思。

是二皇子逼小姐去燕国的。

青鸢撅着嘴,一脸心疼复杂的跟在夏秋潋身后,想要问夏秋潋,却又不敢再这外头问,只能满脑子震惊疑惑的自己胡思乱想。

总之她倒是下定决心了,日后二皇子若是再找她递信,她是绝不答应的。

夏秋潋下了船,正要上马车回府,眼角余光一瞥,却看见了一熟悉身影。

穿着男装的燕挽亭也正从一画廊边走下来。

那画廊正是临着她刚刚与江穆曦的画廊旁。

夏秋潋身子一僵,她的目光跟随着燕挽亭,看着她闪身消失人后,再无踪影。

燕挽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从隔壁的画廊上下来。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让她有些晕眩难以置信的怀疑。

前世明明是在她入燕宫后才与她相遇的燕挽亭突然出现在姜国。

提前半月在相府与她相遇。

她能在机缘巧合之下死后重生,那燕挽亭呢。

她也一样可以啊。

其实初见到燕挽亭时,她就已经怀疑了。

但是昨晚相见时,燕挽亭却待她如前世一般,丝毫不见半点恨意和异常。

需知,前世燕挽亭死时,已恨她入骨。

就算燕挽亭的演技再好,再能掩饰自己,也不可能在看到自己这个害她身亡灭国的仇人后,没有半点异常,不显露半点恨意。

昨日她瞧着自己的模样,明明就是再看一个陌生人。

仿佛是真的第一次见自己。

夏秋潋有些迷茫不明。

她心中有些苦涩。

燕挽亭啊燕挽亭。

若你真的同我一样,被上天眷恋能重生于世间,再活一次。

那看到我时,你便丝毫不留情,就算是手刃我,我也心甘情愿。

可你越是这般坦然,越是当做什么都未曾发生过,我面对你时便越愧疚,越心惊。

你是想要折磨我吗,不想我这般轻易的得偿所愿的死去。

还是你真的什么都不知情,你并未重生。

混乱的思绪让夏秋潋再无法镇定自若,她坐在回府的马车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眼角的的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燕挽亭,你需信我,你能否再信我一次。

信我今生不会再伤害你,不会背叛你,信我会偿还一切。

信我会还你前世神情切意。

第9章 我有几分欢喜你!

去和亲的日子转眼就到了。期间几日,夏秋潋并未再见到燕挽亭。

那日碧湖边一瞥,仿若错觉。

夏秋潋离去那日,再次体会到前世远离故土的感觉,只是相比前世的留恋和不愿,今世她更加决绝。

宽敞的车道被前来围观的百姓挤的水泄不通,谁都想瞧一瞧这个名扬姜国,才貌双绝又出身不凡的才女。

离去之时,夏相国及相国夫人并未远送。

燕国来迎亲的马车停在相国门口,夏秋潋一身碧蓝色长裙,青丝如瀑肤白如雪,在众人的仰视下面色清冷上了马车。

临上车前,她回头望了一眼。

挽手立于府门的夏相国和夫人望着她的眼神,凄切而不忍,垂泪的相国夫人,和眼眶已红的夏相国送别时,只反复叮嘱着一句话。

“我儿珍重,万事珍重。”

娘亲说会在佛堂日日为自己诵经求功德,爹爹说就算远在他国,也会尽力保全她。

大姐夏韵兮倒是并未与她说过一句话,只是满眼不耐的站在夏相国身后,时不时抬眼往一旁扫一眼,似乎正寻着什么人。

仿佛送别的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不是自己的亲妹妹。

不过夏秋潋也并不在意夏韵兮是如何想的。

青鸢和绿阮也红着眼跟府里交好的丫鬟小厮道别,便随着夏秋潋上了马车。

马车上落下的帘帐隔绝了视线。

骏马抬腿迈步,哒哒的马蹄声落在青石板上,格外的响亮。

慕容齐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在正前方领路,率着车队往城外赶去。

燕挽亭倒是不见踪影。

上车前,夏秋潋曾细细巡视了一番,并未见到燕挽亭的身影,并不知她去了何处。

马车外百姓嘈杂的议论声与越来越弱。

不消一会,马车就驾出了京都。

燕国的士兵纪律甚是严明,一路上除了整齐的脚步声,和铠甲铁器撞击的脆响之外,就是连咳嗽声都没听到过一句。

青鸢和绿阮似未曾从低落中走出,两人依偎在一边。

绿阮伸手揽着还在默默流眼泪的青鸢,虽自己也还红着眼,却低声的安慰着比自己年幼几岁的青鸢。

“青鸢乖,不哭了,咱们还有小姐呢。”

夏秋潋闻言抬眼望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前世她做的错事不止一件,青鸢和绿阮自小一起长大,关系亲近,当初离去时就该如同今世一般狠下心,将两人一同带去燕国。

也不至后来这般善良柔弱的绿阮,会变成那般模样。

“小姐可是渴了,绿阮替您斟一杯茶。”

绿阮见夏秋潋正望着自己,连忙轻轻推了推还在抹泪的青鸢。

“我不渴,路途颠簸,你们二人好生歇息一会,莫要急着照顾我。”

夏秋潋轻轻摇了摇头,她面容苍白自若,神色冷清,似乎丝毫不见悲切,只是轻声的叮嘱了一句,然后闭目养神。

原本还不觉得颠簸劳累的两人,被夏秋潋这么一提醒竟真的觉得身子有些酸麻了,又见夏秋潋闭了眼,也就依偎着跟着歇息了起来。

这辆马车足够大,大约能容纳下十人盘坐,脚下铺着一层厚绒的地毯。

中间有一个放着茶壶被盏和几盘水果的木案,一侧还有一个铺着锦布的小榻,能容的下一人平躺。

一直平缓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案上的一颗红润的果实咕噜噜的从盘子里滚了出来,跌在地毯上不动弹了。

夏秋潋睁了眼,隐约听到了车外慕容齐的声音。

青鸢和绿阮仍然闭眼抱在一起,东倒西歪的睡着了,并未惊醒。

夏秋潋听觉甚好,不消一会,她就听到了马蹄声朝着马车走来。

接着便是有人走上马车的声音,紧闭的车帘有一只白皙修长手探了进来,然后掀开了。

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车门前。

“夏小姐,可介意我与你同车而行。”

不知何时突然又出现的燕挽亭已换上了女装,一身素净的白衣,白皙的面容上薄唇上挑,双满含笑意的凤眼微微眯着,她正弓着身子,半挑着车帘,探头进来一眨也不眨的瞅着夏秋潋。

“你...进来罢。”

胸口平缓跳动的心脏又开始疯狂的跳动起来。

夏秋潋楞了楞,好一会后,才狼狈的别开眼,侧头咬着唇,低声应了。

虽再到燕挽亭已不会像初见时那般失态,但夏秋潋仍是不能镇定自若。

更何况,她一直怀疑,今世的燕挽亭同她一样,是重生的。

“咿,你是何人怎的上车了,小姐她...”

被话音吵醒的青鸢看到突然出现在车门口的燕挽亭,眸子一睁,有些愕然,她偏头疑惑的看向夏秋潋。

“怎么,小姑娘不想让我上车吗。”

燕挽亭眯着凤眼,修长的身子轻轻一闪,就进了车厢,也不客气,就直接倒在了一旁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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