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凤:“好你个南宫澈!南宫翾是我丈夫!南宫麒是我儿子!难道你不知道!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南宫澈:“那又如何?南宫翾给了你名分了吗?你不过就是南宫翾身边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妾。而我,是名正言顺,八抬大轿将你娶过门的澈王妃!这份殊荣,南宫翾给得了你吗?!”
白朝凤:“笑话!你屠我白府满门这是事实!别以为你给白府翻案了我就会感激你!我告诉你,南宫澈,我白朝凤,死都不会忘记我父母是怎么死在你手上的!还想让我过门,简直就是笑话!”
南宫澈:“笑话,呵。如今你还不是乖乖捏在我手里。凤儿,该看清现实的是你吧。”
怎奈手上没有武器,白朝凤伸手过来就是一拳重击,南宫澈立即闪躲,白朝凤跟着又是一踢,南宫澈再次闪开,白朝凤便打到翻了桌面,茶几摔在地上噼里啪啦作响。毒木在门外一听,这动静,是怕又打起来了吧。毒木立即闯了进去。
毒木见两人正徒手打得不可开交。南宫澈虽然略高一筹,却步步谦让,相比之下,白朝凤也没差到哪里去,输赢各有千秋。毒木见这情形,也不知道是否该出手制止,好在周边都没有什么武器,还不至于危及到南宫澈的生命。如今那白朝凤的武艺可跟他毒木不相上下呢,毒木担忧白朝凤趁机从他手上夺到佩剑,只好将佩剑扔给侍卫,自己徒手过来制止白朝凤。
南宫澈有意谦让,毒木可没想过要谦让,瞬间两人加起来,白朝凤便败下阵来,被毒木抓住双手扳到身后,并摁着跪在地上。
南宫澈:“你能不能轻点!别弄伤了我的凤儿。”
毒木:“王爷!你再执意跟这个女人成婚早晚有一天你要命丧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白朝凤不屑的嘴角一歪,嘲讽道:“哼,还有个识相的。我迟早要了你们王爷的命!你还不快杀了我!”
南宫澈:“凤儿,可真是闹腾。来人啊,拿绳子过来。”
仆人踉踉跄跄的送来绳子,并将白朝凤的双手给绑上,想要绑住白朝凤的双脚,还是一群涌上来摁住才将白朝凤的双脚也给绑上,并放倒在床上。
如今南宫澈对白朝凤的爱恋几近痴狂变态,对白朝凤完完全全出于兽性的占有欲。看着白朝凤被绑在床上,南宫澈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痛快。心疼她挣扎过程的痛苦,痛快是她根本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南宫澈享受在这样莫名病态的胜利当中。
第112章 挟天子以令诸侯(上)
白朝凤手脚被绑,放倒在床。南宫澈命人全都退了下去,并紧闭房门。
南宫澈手拖着鲜红的嫁衣,缓缓坐到床沿,拍了拍嫁衣上的灰尘。
南宫澈:“看看,多美的衣服,要是凤儿穿上了定是我南宫国绝世无双的美人啊。”
白朝凤:“南宫澈!你就只会用这种手段了吗!有本事把我放了!”
南宫澈:“我没本事,在你白朝凤面前我哪有什么本事啊。是吧,凤儿。你嫌我手段卑劣啊,我忘了告诉你了,我还会用更卑劣的手段杀了南宫翾呢,然后再杀南宫麒。你放心,我定会让你亲眼看看这一切。”
白朝凤:“南宫澈!你个卑鄙小人!你敢动南宫麒一根毫毛,我定让你断子绝孙!”
南宫澈:“凤儿,话可别说的那么难听嘛,你咒我断子绝孙,那不是在咒你自己么。我还要你给我生个儿孙满堂呢。”
说着,南宫澈丢下手中的红嫁衣,俯身凑近白朝凤,脸上一抹得意的奸笑,阴森而狂妄。
南宫澈一只手撑在白朝凤的枕头上,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抚摸着白朝凤的脸颊,上下打量着白朝凤。
南宫澈在白朝凤耳旁柔声细语道:“凤儿,你这一身着装可真别有一番风味啊。这倒是让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你的模样,你知不知道当时你那副书童的扮相有多俊俏可爱,我只看了你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
白朝凤手脚被束,动弹不得,任由南宫澈摆布却无能为力。南宫澈无视白朝凤眼中的愤怒,依然我行我素。
南宫澈:“凤儿,你说我到底是哪一点比不上他南宫翾,为什么你们人人都偏向南宫翾而疏离我,别人就算了,为什么你也要这样。我是哪里对你不好了吗?”
白朝凤:“南宫澈!把我放了!你五花大绑将我困在这里这就是你所说的对我好!”
南宫澈:“我不放,放了你不是又要逃,这一次你休想再逃走了,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我身边!”
白朝凤:“好啊!你倒是让我死个痛快啊!拿剑来啊!”
南宫澈:“我的傻凤儿,我怎么舍得呢,你要死了,我可真要跟你一块走了。”
南宫澈少有的极尽病态的温柔爱抚白朝凤,白朝凤却仿佛回到往日受尽□□的灰暗记忆,恨不得分分钟钟将南宫澈大卸八块。
白朝凤越是挣扎,南宫澈越是兴奋,似乎点燃南宫澈内心压抑已久的兽性占有欲一般。南宫澈狠狠的撕开白朝凤的衣领,疯狂的亲吻着白朝凤裸露出来的锁骨,一手捂住白朝凤的嘴巴,一手扒开白朝凤的衣物,狠狠的抚摸着白朝凤的肩膀。
南宫澈像喝了鸡血一般兴奋,这才刚开始,门外却突然传来军报。
门外的士兵,跪在地上,气喘吁吁道:“王爷,有急报!南朝部落已攻下我南宫国数座城池......”
南宫澈的一腔激动,瞬间被这士兵给搅黄,别提憋得有多难受了。
南宫澈微微抬起身子,看着白朝凤眼神满是充斥着杀气,恨不得将他南宫澈生吞活剥了一般。南宫澈捂住白朝凤嘴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南宫澈自然也明白从她白朝凤的口中也听不到什么好话,不禁哀叹感慨。
南宫澈:“我真该给你再吃一次哑药。”
南宫澈再一次轻吻着白朝凤的颈脖,才站起身子,一甩衣袖,匆忙离去。走到房外,南宫澈将方才无以发泄的怒气都宣泄在了这名无辜的士兵身上,这才刚踏出房门,就是直接给这士兵一脚踹开,士兵被踢到飞远,脑袋直接撞到石凳上,瞬间脑门鲜血直流,一声惊叫,一命呜呼。
其他侍卫见状,只得更加把头压低,战战兢兢,默不吭声,仿佛就当作没看见一样,毕竟这种对于南宫澈而言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不足为奇,在南宫澈手下办事都得小心翼翼,说不定哪天一个惹到南宫澈不高兴的命就没了,搞不好还殃及池鱼,所以众人也就没人敢向南宫澈觐见。就像现在这样,士兵一个不留神就丢了性命也见怪不怪,非但没人制止,仆人还及时赶过来抬走这名士兵的尸体,并以最快的速度在南宫澈眼前消失。仿佛刚才南宫澈踢死的不过是一只过街老鼠一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南宫澈:“现在战况如何?”
毒木跟在南宫澈身后,边走边向南宫澈说明当前形势。
话说,那日白朝凤、甘遂潜入宫中解救南宫翾之事。甘遂、南宫翾得以逃脱,白朝凤却因为引开侍卫而遭围堵,虽然最后将皇上南宫德推出宫墙之外,但是自己也受了伤被南宫澈给扣了下来。
南宫德一路向猎场狂奔,果然如白朝凤说的那样,半路就看到了事前备好的马匹,南宫德心急火燎朝翾王府的方向赶去,当着在路上与南宫翾汇合。
南宫德、南宫翾两人相见,瞬间抱到一块,悬着的心也就踏实了下来。不过,当南宫翾问南宫德何以逃脱之时,南宫德正无意看到了甘遂正朝自己使了使眼神,便明白了甘遂的意思。甘遂是不想让南宫翾知道白朝凤还困在宫中吧,要是知道了,南宫翾势必会返回宫去。如今南宫国还需要南宫翾来制衡南宫澈呢,要是南宫翾再义无反顾返回去的话,南宫国的江山可就真彻彻底底入了南宫澈的囊中。
南宫德虽然知道南宫澈的为人,但也知道南宫澈对这南宫国的花魁彼岸姑娘绝非一般的关系,所以铁定她在南宫澈手上也暂无生命危险,南宫德只好对此闭口不言。
南宫德、南宫翾、甘遂三人,事不宜迟,火速赶回翾王府。马不停蹄的回到翾王府后,南宫翾第一件事就去看望他的灵儿,也是这个时候南宫翾才知道,她的灵儿早已落入南宫澈的手里。南宫翾对此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