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女将之彼岸花开,向死而生(69)

南宫麒这一小队人马查看了正道,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之后,便要去看看其他小道是否有所遗漏。于是这一小众人马,越往深处而去,越走越偏,离军营也就越来越远。

正当大伙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忽闻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之声,越来越近,正往这个方向而来。究竟是何人如此着急着离开,还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偏偏走这小道,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大伙一下子便提高了警惕,纷纷往丛林两旁躲了进去。并由两侧各一名士兵拉直了绳索横在中央。

朝歌一路飞驰,走进这丛林里,本就夜晚,就更加看不清眼前的路了。飞驰的马蹄一路狂奔,竟没料到道路中间横着一条绳,马儿瞬间一声长鸣,绊倒在地,朝歌措手不及,跟着不慎摔在了地上,两旁立即窜出不少人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朝歌定睛一看,便知是南宫国的士兵。

朝歌并不想与这些人起了冲突,不过要借个道离开南朝部落罢了。可在这些南宫国的士兵眼里,那可就不一样了。

南宫麒看着朝歌背对自己的背影,一身男子模样的便衣,手持长剑面对士兵,若不是此人开口,都不知道这人还是个女的。看这威风凛凛的模样,可不像普通人物,定是有任务在身,必须带回去审问。

士兵:“你是何人?三更半夜想要去往何处?”

朝歌:“鄙人不过是想借条道,还望将士让条路。”

士兵:“大路你不走,为何偏偏走这小道。”

朝歌知道自己是如何都解释不清了,在他们眼里,朝歌手带武器,还女扮男装,选小道,这都是极其可疑,自然不会轻易放了朝歌。

朝歌用余光扫视一圈,也就十来人,根本就不是朝歌的对手,朝歌也就懒得跟这帮人解释,自己只要不伤及无辜,硬闯就对了。于是,带马儿站稳了脚跟,朝歌便想要再次回到马背上离开。众士兵见状,立即拔出剑来,想要捉拿朝歌。

这些小罗罗哪里是朝歌的对手,朝歌的剑都没打算拔出剑鞘,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些人打到在地。待在一旁的南宫麒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见众士兵接二连三的被这陌生的女子打倒在地,南宫麒也拔出剑来,冲了上去。

南宫麒年纪虽小,可毕竟从小跟着父亲,深得南宫翾的真传.只听它利剑出鞘,剑气直逼那陌生女子的后背而去。

朝歌只感身后一股杀气而来,立即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可那剑法娴熟灵敏,只一个转身又向朝歌刺了过来。此时,朝歌已是正面对了这士兵,却没料到竟是一个小少年,借着月光,那张白皙的小脸竟跟自己长得似乎一模一样,这不是南宫麒么!朝歌心里不由为之一惊,立即背过身去不想让南宫麒看到自己的正脸,而竟忘了躲开南宫麒咄咄逼人而来的剑芒,那剑尖利落的在朝歌后背划开了一道口子,随即一股刺痛袭身而来。

想避开已是来不及,南宫麒早已看到这女子的面目,与这陌生女子正面交锋,四目相对时,同样的,南宫麒发现这陌生的女子长得极像父亲藏的那些画上的女子,简直就是画上女子本人一般。南宫麒顿时就愣住了,而剑尖已然刺了过去,鲜血沿着剑沿滴了下来,南宫麒立即紧握剑柄,抽回剑来。朝歌中了一剑,知道此时想要离开南朝部落就有些困难了,如今之际,赶回去疗伤才是权宜之策。

朝歌最不敢面对的是南宫翾与南宫麒,可偏偏没想到这南宫麒竟像他父亲一般,不知天高地厚,无所畏惧,居然哪里都敢去。朝歌也只能寄托希望于这茫茫的夜色之中,希望这南宫麒没有看清自己的面目。

众士兵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被朝歌打倒在地,东倒西歪的,朝歌趁机,一鼓作气,跃上马背,返回南朝部落而去。而南宫麒还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士兵赶忙围到南宫麒身边,询问南宫麒有没有受伤,南宫麒待在原地,双手无力的垂下来,手里还握着那带血的剑,许久才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受伤。

众士兵集合,打道回府,想要去找南宫翾禀告此事,却被南宫麒给制止了,南宫麒说是,这事就由他自己去向父亲禀告,世子的话,众士兵自然得听,竟然世子自己去跟翾王爷上报,况且南宫麒的实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士兵们也就散了去。

第94章 入城南巢部落

南宫麒一人来到南宫翾的帐内,南宫翾看着南宫麒失魂落魄的模样,手上还提着一把带血的剑,忙迎了上去。

南宫翾:“麒儿,这是怎么了?”

南宫麒:“爹爹,我母亲死了吗?”

南宫翾:“麒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南宫麒:“方才巡逻之时,我等遇上一女子,似要离开南朝部落。这女子,长得跟爹爹藏的那些画像上的女子一模一样.....爹爹,你说过的,那画中女子便是我娘,那我方才遇上的又是何人?”

南宫翾一脸震惊,道:“当真如此!?此人现身在何处?”

南宫麒:“逃回南朝部落了。”

南宫翾:“回去了?这夜深人静,山多野兽,为何不带回来?”

南宫麒:“能带么?此女子武艺远在我之上......爹爹,那人会是我娘么?你说过,我娘温柔娴淑,可那女子确实武艺卓群......为何我会跟此人长得如此相似。”

南宫麒说着,眼眶逐渐湿润,泪水忍不住的便掉了下来。

南宫麒该有多思念自己的母亲啊,自己的母亲在自己还没好好喊她一声“娘”的时候便离开了,为了不让父亲担忧,自己从未提及过此事,可自己别任何人都想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啊。

南宫翾又何尝不知道,又何尝不是忍受着这份煎熬呢。南宫翾心疼的将南宫麒的小脑袋放在胸膛上靠,似乎感受到心里在滴血一般难受。

南宫麒止不住的啜泣起来,边道:“她若是我娘的话,我该有多不孝,我竟亲生刺向她......”

南宫翾一听,摁住南宫麒的肩膀,万分震惊道:“什么!你伤了她?!”

南宫翾看着南宫麒手上的剑,剑尖还残留着血迹,心里顿时悬得七上八下。

南宫翾:“你伤了她哪里?!严重不?!”

南宫翾担忧南宫麒对自己的母亲念念不忘,早年的时候便告诉南宫麒,说是她的母亲已经离开人世。可随着南宫麒的年龄渐长,南宫麒早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直在打探母亲的下落。如今见到父亲这般紧张,便更是笃定自己的母亲并没有死去。

南宫麒:“危及不到性命,但伤得也不轻......”

南宫麒说这话的时候,害怕得在打抖,一来,南宫麒知道父亲对母亲的感情,二来,那女子若真是自己母亲的话,自己该有多后悔,多后怕。

南宫翾此时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该责备南宫麒,可自己早已忍不住担心起来。南宫翾立即召甘遂入营帐来。

南宫翾:“你立即潜入南朝部落打探灵儿的下落,多走动医馆,灵儿身上有伤,兴许会去疗伤。明日一早,我入了南朝部落时给我禀告行踪。”

甘遂:“翾王爷,您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甘遂看着南宫翾紧张的神情,再看看南宫麒失魂落魄的模样,也只得领命前去,毕竟灵儿,甘遂是认识的,也只有自己去,南宫翾才放心。

虽然南宫翾恨不得自己亲自潜入南朝部落去,可毕竟自己是一军之将,还得以大局为重,故而,内心的担忧与煎熬也只能忍着。如今,只盼着赶紧天亮,方能入城了。

南宫翾抚慰着南宫麒,让南宫麒早些歇息。自己却独对烛火,拿起兜里一直收着灵儿的手镯出来抚摸。借着烛火,南宫翾的脸上浮现久违的柔情。他多希望,这次出现的一定要是灵儿啊。

第二日一早,南宫麒便起来督促军队,休整队伍,随后,大众人马往南朝部落出发,要赶在日落前抵达。

行走大半日,已是夕阳西下,南朝部落的城门近在眼前。南宫翾命一部分的军队在城门外安营扎寨,自己领一部分军队入城,以防南朝部落有异动,可以里应外合。

此时,南朝部落内,已经是歌舞升平,乐队奏响,百姓夹道而行,前来迎接南宫翾。

远处,纪霆川骑着马,领着马车过来。

南宫翾下了马,南宫麒自然也跟着下了马。南宫翾拉着南宫麒便一道上了马上去。何时,甘遂已经回来,也跟着上了马上。南宫翾压低了声音,立即询问甘遂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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