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凤的生死犹如蝼蚁一般掌控在南宫澈手里,前途未卜。而南宫澈却是满心欢喜的在自言自语。
南宫澈:“凤儿,你可知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南宫澈:“不对,不能再叫你凤儿了,容本王爷想想。”
南宫澈思忖片刻。
南宫澈:“叫鱼儿可好?《淮南子·说林训》有云:使叶落者风摇之,使水浊者鱼挠之。虎豹之文来射,蝯狖之捷来乍。你就似那鱼儿搅得我心中心神不宁,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平日里的杀戮能在你这寻得一丝安稳。我知道你责备我让你服下这失了言语的毒药,可这虎豹因长着美丽的皮毛才招来捕杀,你这般容颜要引来多少人嫉恨,太完美的东西,又未必是好事呢。”
南宫澈:“就叫你鱼儿吧,你可喜欢?过去都忘了吧,此生只有我能护你周全了,你就乖乖的从了本王爷吧,不要再用这般憎恨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心疼。”
南宫澈用手轻抚着白朝凤的脸颊,白朝凤憎恶的别过头去。而南宫澈只担心此时的白朝凤伤心过度扔在渔船上这几日竟染了风寒,身体好似火球一般滚烫,看样子白朝凤是有病在身好几日了。南宫澈带着白朝凤火速赶回府里,想要找大夫立即给白朝凤诊治。
澈王爷府上还有正室王妃芷鶥,及数位小妾。这芷鶥的姑姑乃是当朝皇后,其心跟妖后一般蛇蝎心肠,善妒如命。要是白朝凤回到府上定没好日子过。于是,在没回到澈王府时,南宫澈让手下将士先回营里,而自己只留下毒木在身边,便转了方向,到自己封地的边境小镇上。这里尚有自己的屋舍,不过不常来,只有几名仆人留守。不过要是白朝凤以后在这里,估计南宫澈可就要天天奔向这来了。
第5章 笼中之鸟
到了屋外,南宫澈抱起白朝凤下了马车,走进院内。仆人见南宫澈突然来访,纷纷前来跪拜,虽疑惑不解澈王爷从何处抱来一个陌生女子,但是均不敢抬头提出质疑。
南宫澈命跪在最前方的一仆人说道:“速速去请来大夫给鱼儿姑娘诊治。日后你们可要好生伺候鱼儿姑娘,如有怠慢,立即遣出府门。”
众仆人:“是。”
说罢,南宫澈抱着白朝凤来到自己曾居住过的卧室,虽然自己不常来,好在仆人每日都有打扫,屋舍也都一尘不染。
毒木守在房门外,片刻,仆人便领一名提着药箱似的木匣子的大夫赶了过来。
毒木:“王爷,大夫已到。”
南宫澈:“让大夫进来。”
大夫听到许可后,方敢跨进南宫澈的卧室。
大夫看了看白朝凤,并用帕子垫在白朝凤的手腕之上把脉。这过程,大夫恐慌的看向南宫澈,仿佛知道白朝凤不仅身体有疾,还服过罕见毒药。大夫畏惧到不敢言语,南宫澈自然看出大夫心思。
南宫澈:“大夫尽管保住鱼儿姑娘身体疾病,其他超出大夫医术范围,大夫就休要多管闲事了,更不可多言,否则本王爷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夫立马跪在南宫澈面前诚惶诚恐道:“小民不敢,小民略懂医术,定能医治好鱼儿姑娘的风寒之病,除此之外,鱼儿姑娘并无大碍。”
南宫澈:“如此甚好。”
南宫澈这才彻底放心让大夫给白朝凤看病,然后走出屋外,对管家细细交代了一番。
南宫澈:“本王爷要回宫里复命,这几日好生照顾鱼儿姑娘,任何人不得接近,卧室不得留下任何笔墨纸砚,不得让鱼儿姑娘到任何地方走动,更不可将这里的事向外人透漏半句。”
管家:“是,王爷。”
虽然仆人都不知道这鱼儿姑娘是何来历,竟能得到澈王爷如此重视,何况还是个哑巴。
好在这鱼儿姑娘是生得花容月貌,闭月羞花,仆人也都以为澈王爷是看上了这鱼儿姑娘的美貌罢了,也就没多做猜疑,只管好生伺候着。岂料这鱼儿姑娘曾要百般逃跑,身子也一直没见大好,仆人怕澈王爷回来有所怪罪,便索性将鱼儿姑娘锁在屋内。
才回宫几天,南宫澈对白朝凤的思念就如同日隔三秋了。
办了正事后,南宫澈回到小府,箭木、毒木跟在后面。众仆人一听南宫澈回来纷纷跪向南宫澈问候,却又胆战心惊的,生怕被南宫澈责罚。
南宫澈自然看出端倪,问道:“为何如此畏惧?鱼儿姑娘呢?”
管家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道:“还请王爷饶命,鱼儿姑娘三番五次想要逃走,才导致这身子恢复极慢,小的不得已......不得已,只好将鱼儿姑娘锁在王爷房内......”
南宫澈听后,便大步流星来到自己的卧室外。
房门由外面扣上了门栓,南宫澈忙去打开了门栓,推开房门。
只见白朝凤一袭打底白衣,如瀑的黑发倾泻而下,发丝散乱,歪着头轻轻的依靠在床架上,微微咳嗽。南宫澈见白朝凤并无大碍也就放心了。看着白朝凤娇喘微微的模样,南宫澈心动不已,自己思念的人儿啊,在活在自己的眼前,恨不得即可就想将白朝凤搂进怀里亲吻。
南宫澈对着仆人说道:“快去准备饭菜,给鱼儿姑娘准备上好补汤。”
管家:“是,王爷。”
南宫澈吩咐好后,便走进屋,将房门关上,箭木、毒木始终守在门外。
南宫澈看着白朝凤时而控制不住的咳嗽,却有一副冷艳的模样,竟觉得另有一番柔弱之美来,不免心生爱恋,白朝凤这般容貌可真是惊为天人,一举一动总能让南宫澈为之魂不守舍。南宫澈来到床前,想要抚慰白朝凤,却被白朝凤一把推开。可惜白朝凤犹如微风之力气,南宫澈只稍稍避开,白朝凤便扑空了。
南宫澈从一侧抱住白朝凤低声道:“凤儿真是不听话,不是让你好生养病吗,怎么还是这般羸弱,惹人爱怜。”
白朝凤挣扎不得,心如死灰。
南宫澈则早已将白朝凤压在身下,发泄着最原始的兽性。
一连几日,南宫澈哪都没去,终日守在白朝凤身边,寸步不离,眼看着她一点一点康复,即便到了晚上,南宫澈依然对白朝凤不依不饶,夜夜胡搅蛮缠。虽然这期间白朝凤几经想要逃走,但是仅凭自己一己之力哪能逃脱,何况南宫澈身边还有箭木、毒木。白朝凤就如笼中之鸟,插翅难飞。
南宫澈担忧凤儿在屋内闷太久了,便带凤儿到人烟稀少的郊外散心。岂料白朝凤趁南宫澈不注意之时,毅然决然的跳入悬崖,好在南宫澈就在身边,箭木、毒木也未曾离开半步,算是有惊无险。
这倒是让南宫澈惊吓了不少,生怕从此再失去白朝凤,自己是从未想过对白朝凤失而复得之后再失去的话,这般心痛要如何承受。白朝凤这般痛苦,生无可恋,南宫澈心疼不已,生怕白朝凤再做出这等傻事来,只好终日将白朝凤锁在卧室之内。
虽然对白朝凤而言,自己所经历的这些犹如一桩桩噩梦,使得自己变得早已麻木,恨不得一死了之。但是对南宫澈而言,跟白朝凤在一起的日子是他毕生中最快乐,也最难忘的时光。
南宫澈乃失宠的一位小小的美人所生,所以,在诸多皇子中,自己从未得过什么恩宠。皇上给六皇子赐名“澈”字,“墀除兮镜鉴,房栊兮澄澈。“是希望六皇子心境如清水般清亮明洁。
事实上,早已事与愿违,南宫澈心境黑暗无比,除白朝凤外,这世上南宫澈从未将任何人放于眼里,包括皇上。怎奈自己羽翼未满,只能忍辱负重。在南宫澈的生命里,白朝凤几乎就是他的全部。
南宫澈虽然也心疼白朝凤所遭受的一切,但是在南宫澈心里,南宫澈并未真正体谅白朝凤,南宫澈不过是只需要白朝凤的□□罢了,只要白朝凤好好的活在自己的身边,其他一切在南宫澈的眼里都不重要。
而远在澈王府里的正室澈王妃,许久未见南宫澈回府,其中也听闻南宫澈讨伐白相国之时,在白相国封地里带走了一名哑巴渔女,还宠在自己王府周边的小镇上,日夜与这哑巴渔女缠绵。
澈王妃心生妒火,想她百般讨好南宫澈,却换不来南宫澈半句柔语,哪怕自己嫁进这王府多年都未曾与南宫澈同过房,澈王妃别提心中有多少怨恨憎恶,要让澈王妃见到鱼儿姑娘,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