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知道,三品大员里,没有哪个如此年轻!白玉染是最年轻的三品大员重臣的唯一一个!
嫉妒眼红会有,污名出来,落井下石绝对挡不住!
即便真的出面解释,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真相’,他们宁愿相信崇拜虚假谬论,来满足自己的私心,给那些嫉妒眼红和落井下石找到最合心的借口!
所以魏华音才直接出手,不怕她们告,但她不愿意真的看见她们去告了白玉染。
白玉染看她卷着眉毛黑脸的模样,笑着上来伸手捏她的脸,“爷爷不是真的病重,她们要告,就让她们告个试试,正好把前事掰扯清楚!你非要费这个心思拦着!我又不怕!”
魏华音抬头看他,“不明真相,没有亲眼所见的,说再多,归纳总结之后就是我做的让公婆长辈不满被污蔑不能生养休了,你为了女人跟家里断绝关系。长辈打你一棍又没死,就老死不相往来,不认祖宗,就是不孝!皇帝罩你,也挡不住那些黑手!”
“这些我都可以解决!”白玉染凝着她告诉她。
魏华音皱着眉沉默了一瞬,挪开眼神,“我想给你解决。”
白玉染轻抚着她发红的耳朵,笑着按过她的脑袋,俯身过去。
“爹!”
“爹!娘!”
“爹爹!”
三只小奶包一下都涌过来了,白玉染动作顿住,一个转身挡住三只的视线,飞快的吻了下,“以后该我做的事,我不希望你来背!我只想宠着你!你和孩子们好好地,就是我......”
他话没说完,三只都跑过来,抱腿的抱腿,拽衣角的拽衣角,喊着爹爹和娘亲,“甜点出来了!甜点出来了!好多好多甜点呀!”
“爹你快过去吃甜点!”
“娘亲快点呀!”
白玉染转头,转身,无奈的笑着,“嗯!甜点的香味儿已经飘过来了!”
“罗大厨说可以吃!好多好多的!”哥哥养着小脑袋,还用手比划着有多少。
“我们来叫爹娘过去一块吃!”妹妹拽着爹爹衣角。
弟弟依赖的站在娘亲身边,解释,“明天就没那么好吃了!”
白玉染弯腰把哥哥和妹妹都抱起来,“好!我们过去吃点心!”
魏华音伸手抱弟弟。
弟弟摇头,小手握着她两个手指,自己走。
魏华音笑了笑,“姐姐呢?还在练剑吗?”
“没有了,在练字!已经给她送过甜点了!”弟弟回她。
“好!”魏华音笑着应。
宴席包给了酒楼大厨,自家只负责两个私房大菜和回礼的点心赞盒。
甜点新出炉,一家六口光甜点都吃饱了,晚饭也省了。
晚饭后,白玉染又跟绵绵对练起来。
魏华音看三只小的也在旁边比划,转身朝顾大流招了招手,“白家什么情况了?还要告吗?”
“准备的挺充分,告不了!”顾大流肯定的告诉她。
魏华音扭头看白玉染,定是他做了什么。但这货套路总和别人不一样,别又把事情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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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彻底被暖了,骂我的都没看。重新撸了后期的大纲,讨人厌的极品和原定的虐调整删减,重新开始奔着美好努力了!
第395章 就看谁敢闹事儿
收拾完几个小奶包睡觉,魏华音抓着白玉染,“你打了什么主意,肯定白家不会告你?”
白玉染两眼含笑的望着她,就是不说。
“说嘛!”魏华音忍不住喊他。
听她话里不自觉的撒娇意味,白玉染笑意盛满,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索吻。
魏华音翻了他一眼,摸着下巴自己琢磨,“是不是爷爷帮你了?”
白玉染不满的把她捞过来,吻住。
最后魏华音也没有问出来,只心里肯定,是白承祖出面帮忙了。
但她没想到,白承祖次一天大早竟然直接出现在宁安县的大街上,在面摊上吃馄饨,被人认出来。
还以为他是来告状的,毕竟已经闹的沸沸扬扬,都在观望看老白家为了把这个有出息的孙子再弄回家,会做出啥样的事!
那些奇怪他病重的人,一下子就想明白,他这是装病骗白玉染回去,结果失败了!现在直接来了宁安县,今儿个有得热闹看了!
白承祖吃完馄饨,又买上一些锅贴蒸饺和馅饼,直接拿着去了面包铺子。
“爹!你咋来了?”白老大看到他过来,惊了下。
白承祖不是真的病重,也是年纪大了,身子不好了,生病是真的,让白方氏‘有心照顾’下,才病重卧床了。
李氏听声也忙出来,“公公......身子好了?”
看她满脸担忧紧张的样子,怕他会去衙门告二郎小两口,白承祖暗叹口气,“病好了,躺了好几天浑身不舒服,今儿个出来溜达溜达!”
李氏往外看看,“婆婆没跟着一块来吗?”
“我自己来的!给她们留了话!”白承祖摆了下手,就问,“香儿和颖儿呢?我买了蒸饺和馅饼!”
“香儿去学堂了!”白老大回着,接了东西过来,让李氏去喊小的。
白承祖应声,自己找地方坐下,病了那么多天,折腾着他,这一路已经累的不轻了。
“爹?”白老大看着他,满脸写着询问,疑惑。
白承祖瞥他一眼,“我今儿个就是看看,谁敢闹事儿的!”
白老大顿时松了口气,又怕真的闹起来。就算二郎跟家里断绝关系了,那也是他儿子!他心里希望他好!真要告官闹起来,这个不孝的帽子就摘不掉了!
家里,白方氏起来找不见白承祖了,一家人都找慌了,一个大活人,竟然不见了!?
天暖起来,白昼长了,白承祖天蒙蒙亮就起来了,搭了村里的牛车到的镇上,又从镇上去了宁安县。
村里顾老汉捎了话儿,“搭了牛车去镇上了!说要去吃阳春面,吃杨记馄饨!”
白方氏心里一下子沉到谷底,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这样打脸!?都说她病重了,他却直挺挺的起来,还出去溜达,出去找吃的!不是在告诉别人,她让二郎回来探病都是编出来的谎话!为了骗他回来!眼热他的高官厚禄!?
“公公这也太没眼色了!这个紧要时候,他竟然起来了!?”赵氏嘴快,直接说了出来。
白方氏厉眼横过去。
“我说的又没错......”赵氏后半句话咽回去,“那现在咋办?我们当家的还在大牢里关着呢!难道就不管了?”
白方氏一时也想不出个万全之策来。实在是白承祖这一手,不仅拆台,直接打在脸上,太狠了!
他这样,老白家的脸面还上哪找!?
“脸面都是自己挣的啊!”白承祖坐在铺子里感慨。
白老大看看,没有多说啥,忙着去出面包了。
魏华音接到白承祖出面打脸白方氏的事,微微松了口气,笑着安排宴席流程。
这一场庆功宴,几乎整个宁安县的世家乡绅都来了,连同附近州县得到消息的官员,也都派人送上礼来。要是能拉到这个关系,一个三品朝廷宠臣,能在皇上身边说得上话的,随便美言几句,对于他们年终考评都有莫大的益处!
魏华音换了新做的米粉色绣花宽袖褙子,招待众位夫人小姐们。
白玉染在前院招待男宾。
外面摆的是流水席。
酒过三巡时,白方氏和赵氏,丁氏几个来了宁安县。
一打听白承祖大早上就来了县城,在面包铺子等着,立马冲过去。
赵氏进门就叫嚣,“公公!你这偏心偏的也太没边了!我们当家的都被她们弄进大牢里了!挨了板子受了刑,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你竟然还这么打自家人的脸!为了一个不管生养他的孽种,把自家人的脸面往地上踩!亲儿子死活都不管了!?”
白承祖幽深的冷眼从她脸上移到白方氏脸上,冷眼对视。
白方氏有些心虚的不敢和他直接对视,听赵氏的话,怕他一时发怒,做的更绝,低声喝退赵氏,“这是你跟公爹说话的态度!?上一边去!”
赵氏有些不服。
丁氏抿着唇没多话,老头子一直都是维护大房的,这回小病变病重,也是老太太给他下了料儿,他现在好的这么快,定是白二郎暗中插手了!他现在直接打脸的行为,已经证明了!这一场告官,谁敢去,他就跟谁没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