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卖乖显然卖到了卫松心坎上。他整个人被卫松抱起来,赤裸的臀/部坐在卫松的掌心里。晶莹的臀肉被自身的重量压着,从指缝中露出一些来。卫松的某处还兴致勃勃地立着,手里托着这样一个玩物,不由得使那处更加昂扬。
贺尹见人被抢走也不恼,现在两个人显然都把先前的赌约忘得一干二净。他眼里盯着那片手与臀的结合,把舌头卷上去。
卫久感觉自己被不轻不重地舔了一下,发出小声的呜咽。
卫松把他两条腿分开环在腰上,同时警告道,“夹住,不然我抱不稳了,你会摔下来。”谁都知道他经不得一摔。
但如此一来,卫松便正正地抵在入口处。
卫久怕得要命,胳膊挂在卫松身上不断哀求,“哥哥我还太小了,我不行…哥哥…呜…”卫松尽量轻柔地吻住他,封住他的乞怜,“贺尹说的对,你不小了。”
虽然这么说着,卫松还是只默许了贺尹舔了他一回。贺尹把舌头蹿进去的时候,卫久哭得肝肠寸断。
那天以后,卫久的居住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防护罩和之前说的一样,扩展到整个房间。卫松不回来的时候,贺尹就会顺手把他从地上的毯子上揪到床上。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狎戏一番。
卫久被他舔得怕,每次贺尹朝他走近,他都会慌不择路地乱躲。
现在贺尹和卫松也不争了,在一起的时候只管齐心协力地摆弄他。卫久这次听见贺尹的脚步,一猫腰,藏到了床下。
贺尹吹着口哨进来了,巡视一圈,没看见人。也不急,慢悠悠地换了衣服,又进卫生间去洗漱。
卫久在床底下胆战心惊地捱着时光。贺尹走出来径直撩起了床单。眼睛和匿在黑暗里的小东西对视,“笨死了,出来!”
卫久不挪窝。
生拽他出来肯定会把他拽疼。
“快出来。”贺尹敲着床框,“我看过你的资料,再不出来放猫了。”
118-9怕猫,也不知道实验室怎么测出来的。听到贺尹的话,卫久吓得双眼一闭,显然在猫和贺尹之间做着艰难取舍。
贺尹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卫久正纠结着,就听到一声“喵”。像是觉得他的反应有趣,贺尹也不等了,直接丢开了手。
5.
卫久爬出来的时候脸白得生脆,眼眶蓄着的红血丝像是活生生地要把眼睛瞪裂了。贺尹没料到一只仿生猫会把人吓成这样,捧着卫久的脸蛋,意图吻去他的惊魂未定。
卫久攀着他的一条胳膊,一边被动接受啄吻,一边不自主地轻轻摇晃着身体。贺尹以为他是在抖,手贴着他的后腰拍拍他,却摸到一手粘腻。
“嗯?”他把卫久的身子固定住,强硬地扒下他的裤子。玻璃美人的特异体质真叫人产生重重惊喜——卫久惊惧之下,身体分泌出的却是情动的体液。
贺尹把手插进他的双腿之间,借着清淡的液体的润滑,抚摸着卫久的大腿内侧。
“流出来这么多?”卫久被摸得站不住,拽着贺尹的衣角慢慢滑到地毯上。被踹到一边的仿生猫闻着味找回来,用湿润的鼻尖轻轻触碰他的脚腕。——过多的液体已经顺势流到那里去了。
“别摸…呜…”卫久照例又是哭得双眼通红,被贺尹撞破了这项身体的私密,以后不知道还得经受怎样的折磨,“好脏,要擦掉…”
贺尹揉腻了他的臀尖,把手指扎了一点进入那汩汩流出清液的源头。上次卫松拦着,只准他把舌头伸进去舔了一回,很不够味,这次他摸着那穴/口被分泌物润得松软,自然而然地起了别的心思。
“擦掉?”卫久现在整个人半倚在他身上,为了躲避脚下那只猫,脚尖几乎是绷直了踮起。贺尹只搂着他的臀,趁他抬身踮脚的功夫把指节又扎入一截去。粘腻的水声“咕唧”一声响,手指的侵入又挤出了许多液体来,“里面也有好多,不掏出来,怎么擦得干净?”
仿生猫没有指甲,软绵绵的肉垫攀着卫久笔直的腿骨就要往上爬。
“啊啊——”卫久分开腿直接跳到贺尹身上挂着,更方便了贺尹手上的动作。淅沥沥的液体滴到地毯上,被仿生猫渐渐舔净。
手指周围裹着足量的润滑,贺尹进出得越来越顺畅,但卫久力气小,腿上很快夹不住,哭熄了声,哑着嗓子哀求,“把猫赶开吧……求求你。”
“那怎么行,你流出来这么多,我一个可忙不过来。”察觉到卫久的大腿已经开始力竭得痉挛,贺尹把人放到床上,对着地上的猫招呼着,“来,奶豆,帮帮忙!”
有那只猫在场,卫久的身体本身就可以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润滑剂来。贺尹设法把自己完全地挤了进去,奶豆趴在床脚舔着卫久的一根脚趾头,卫久的身下就跟泛滥了似的,成了一个既紧又滑的销魂处。
118号产品的寿命本来就不长,在二十岁之前按理是绝对不能接受性/事的。贺尹阴差阳错地找到了窍门,抄着捷径做了一场。卫久被他压着,脚边的猫已经把他逼到绝处。
“求求你求求你”这样可怜的哀声简直一次让贺尹听了个够,听到最后已经不想再听,捂着对方脆弱的脖颈痛痛快快地射了进去。
卫久抠着他的手,哭得没了声,最后把眼睛一闭,绝望地呜咽,“别跟哥哥说。”
贺尹嗤笑,“只给我一个人玩也好。”
结束之后,贺尹毫无人性地叫奶豆“收拾残局”。卫久瘫在床上昏了过去。
昏迷之前,他在想,贺尹这样难缠的角色,不得不除。
6.
卫松这段时间很少回来,反而是卫榕借着由头来了一趟。听说玻璃美人一直被锁在主卧,趁着贺尹和管家说话的功夫直接溜了上去。
“你还好吗?”他见卫久恹恹地趴着,精神还不如在他那的时候了。
听见有人和他说话,卫久扭过身子,腰上捆着一束白纱,尾端没在腿间,显得有些怪异。不协调,但衬着他那把不盈一握的腰肢,倒是好看。看见来人了,也不说话也不动,垂着眼睫,让阳光擦过他的侧影,故意流露出惹人怜爱的脆弱来。
“怎么了?”卫榕蹲下/身,关怀变得更加急切。卫久的两条长腿在地毯上屈着,下/身好似只盖了一层薄布,“是不是那个人欺负你?”
卫久还是不说话,背过身去像在揩泪。身子一拧一转的,就诉说了无尽的委屈。卫榕巴巴地看着,知道自己不能逗留太久,上赶子把殷勤献上去,“你别怕,等我见着卫松跟他说!别哭了啊……”
房门重新闭合,卫久的脸对着窗外的晴空,眼下干干爽爽,没有一丝泪痕。
贺尹瞧见卫榕是从楼上下来,脸色不太好看,话不投机,很快下了逐客令,抱着奶豆回了房。
卫久看见奶豆就怕,贺尹近一步,他就退一步,两个人绕着床框倒绕了半天。腰上的白纱散下来,被贺尹踩住,卫久退到一定的距离便不肯退了。两腿夹得很紧,纱布从臀后露出来,绷成了一条线,仔细观察的话,末端水润润的,甚至有些反光。最后一截布料到底藏在了哪里,不言自明。
“又跑什么?那个小婊/子来找你了?他那种品行和脾气,容得下你?来我这之前,没少吃苦吧?”贺尹顺着仿生猫的背,自以为是地揣测着卫榕和他的关系。
卫久一手扶着床,纱段在贺尹的脚底下被越收越紧,他堪堪夹着已经吃力,再要被逼紧分毫,就更吃不住,于是用另一只手去拉。
贺尹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眼热,脑子里乱哄哄的被欲/望燎着,快记不得自己上来原本是要干什么。奶豆闻着味,不安地在他怀里挣动,他一想到上次有奶豆在场时的勃勃春情,嘴里就泛着干渴。但惊惧过度似乎对玻璃美人的身体有害,他也不敢隔三差五地就预演一番。
他把白纱松了,任卫久收回去重新缠到腰间,赶了奶豆下楼,合上门开始仔细盘问。
“卫松原来不是把你安置在他那,怎么想着要把你带回来了?”贺家查到的信儿,最多也是明面上的说法罢了,卫松本人的考虑,谁也问不着。今天卫榕要是不来,他也想不起要问,卫贺两家说白了也只是合作关系。但卫榕既然上门来了,知己知彼也总是好的。
卫久眉头拧着,压得两只眼睛弯弯得泛泪,贺尹问归问,若是把手离他的大腿远着点就更好了。现在他一边问着,热气颤巍巍地贴着卫久的耳垂和颈侧,另一边手里头还摸着卫久光裸的大腿。——除了那层纱,他什么也不给人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