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个白切黑+番外(82)

作者:亦安初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溢画!”官阮眸光一亮,脑海里瞬间闪过饭桌上卫辰汐说的那番话,“我有点头晕,你能帮我洗吗?”

“好。”程溢画微愣了几秒,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下。

俩人都已经结婚了,已经是合法妻妻了,也是时候该履行一下妻妻义务才是。

偌大的浴室里,薄薄雾气氤氲,半透明的玻璃上滴落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

湿润的空气里弥漫着特制香氛的香甜气息,一室的诱人旖旎。

程溢画半眯着眼眸,赤丨裸的脊背紧贴在浴缸的边沿。白皙脸颊被氤氲雾气蒸得泛起了一抹娇羞红晕,一头茶色大卷发丨漂浮在水面上,红唇微张。锁骨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剔透水珠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一路朝下滚落。

尽管极力克制着,那一声声轻吟还是从齿间溢了出来,诱得官阮乱了阵脚,不知该如何继续进行下去。

就在刚才,程溢画被官阮给径直拉进了浴室里。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用行动来表达出自己想做的事。

程溢画虽然觉得这一切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可无奈招架不住官阮的热情,也就顺从着迎合了一切的发生。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醉的缘故,官阮的动作很是笨拙,好几次都弄疼了自己。即便程溢画一味的强忍着,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吟声。

“溢画,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官阮猛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心疼不已的看着程溢画。

“没......没关系。”程溢画紧咬着后槽牙,面上却装出一副从容的模样。

“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吧?”官阮故意将整个上半身贴近程溢画,眸光毫不吝啬地注视着身下的人。

一双漆黑的眼眸已在不觉间布上了一层薄薄水雾,眼眶微红,声线湿润诱人。

“什么方式?”程溢画抬眼看着有些醉态的官阮,轻颤了一下湿漉漉的睫羽,问道。

官阮偏头贴近程溢画的耳根,被吻得有些微微红肿的唇里坚定地吐出两个字。

“........”程溢画一听,深褐色的瞳孔骤然放大,不可置信的颤动了一下浓密的睫羽。

“好吗?”官阮缓缓直起身子,双手撑在浴缸边沿,一头湿润的长发紧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半遮挡住胸前的雪白丰盈。

“好。”程溢画从齿间吐出一个字,紧咬着下唇,几近将红唇给咬破。

第73章

翌日正午,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卧室,给地板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

此刻的官阮已经彻底酒醒了,其实昨晚自己并没有多少醉意。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得很。

阳光悉数落在官阮的侧脸和长发上, 一片淡金色的流光滑过青丝,官阮缓缓睁开一双半眯着的狭长凤眼,习惯性地看向了枕边。

枕边的女人睡得正香甜, 一头茶色大卷发散落在枕侧, 白皙的天鹅颈上印留着好几个浅显的吻痕。

雪白的天鹅绒大床上一片狼藉,纯白床单上残留着已干透的暧昧水痕, 床单被褥通通皱得厉害。

这所有的一切无疑不提醒着官阮,昨晚发生的一切。

官阮单手托腮侧卧在床上, 伸出指尖轻拂过程溢画的眉心,再轻柔的滑过鼻尖, 最后停留在那张诱人的红唇上。

昨晚借着酒劲儿,官阮确实想一做到底,可碍于自己没有任何理论知识, 更没有零星半点的实践知识。非但没有给对方带来该有的快乐,反而明显让对方感受到了痛苦。

本以为这样的事, 照着本能也可以一做到底, 殊不知想要取悦对方, 竟是件不容易的事。

如此一来, 官阮不得不中途放弃。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然而这种方式,也是因为之前程溢画“教导”了自己一次。官阮依葫芦画瓢, 学以致用。

官阮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好的体力,直到程溢画带着哭腔让自己停下来,官阮这才彻底停止了一系列的动作。

残留下一室的旖旎之景,疲倦的俩人相拥睡去,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如果不是极度的空腹感阵阵袭来,又因昨晚宿醉的原因,胃有些不舒服,官阮想必还要继续睡下去。

“溢画,你醒了。”官阮见程溢画轻颤了一下睫羽,立马收回轻落在程溢画唇上的指尖,“饿了吗?”

“有点。”程溢画缓缓睁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眸子里泛着几根红血丝,藏着明显的倦意。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明显听出声线有些哑,暧昧情调显露无疑。

“我去看看午饭做好了没。”官阮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蚕丝绒薄被,正准备下床,却被程溢画给抓住了手腕。

“怎么了,溢画?”官阮微微蹙眉,转身看向身后的程溢画。

“小阮,我想你陪我聊会儿天。”程溢画背靠在床头,伸手一把将官阮给扯进怀里,微勾了勾唇角。

官阮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吓了一跳,猛地瞪大一双漆黑瞳孔,心跳骤然加快,险些失声叫出了声。

“小阮,昨天妈叫你去做什么?”程溢画垂眸看着怀里的官阮,用一种闲话家常的语气同官阮聊着天。

官阮昨天出门前,恰巧接到了程溢画的电话,于是便将行程告知了程溢画。

“妈专门请了山崎小姐来家里,替我和姚青做衣服。”官阮调整了一下坐姿,背靠在程溢画的怀里,不想让程溢画看见自己的表情。

“姚青也在?”程溢画微微拧眉,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因着此刻的官阮是背靠在程溢画怀里的缘故,所以俩人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嗯。”官阮垂下眼帘,轻声道,“妈还送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程溢画白皙修长的手指穿过官阮柔软的长发,挑起一缕发丝绕在指间,垂眸问道。

“一只传家玉镯,在我包里。”官阮下意识的摸了摸左手手腕,这才想起玉镯已被自己放回了首饰盒里。

“是羊脂玉的吗?”

“对,是羊脂玉的。”

“小时候见我妈戴过,当时我还问我妈要这镯子。”程溢画双手圈住官阮的腰际,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

“我妈说等我以后嫁人了,就把这镯子给我,说是我的嫁妆。”程溢画不由轻笑出声,心中疑虑去了一大半,“结果,她倒是给了你。”

“你本来就是嫁给我的。”官阮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语气徒然变得严肃。

“..........”程溢画微微愣了愣,虽然这样说好像也没错,可是却有些意外这样的话是从官阮口中说出。

“难道不是嘛。”官阮一个转身,趁着程溢画发呆的空档,一把将对方给推倒在大床上。再一个欺身而上,将程溢画给压在了身下。

“小阮......你要做什么?”程溢画微拧起好看的眉宇,不明所以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官阮。

“你觉得呢?”官阮俯下身,红唇凑近程溢画的耳侧,气吐幽兰着道,“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我有些累了。”程溢画赶紧偏过头去,眸光有些闪烁。

“溢画,让我抱抱你。”官阮双手撑在程溢画的头顶,一双如墨般的瞳孔安静的注视着身下的人,青丝散落在对方的脖颈间,惹得人心生涟漪。

“小阮,够了......”程溢画本意拒绝,因为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了。殊不知刚一开口,唇上落下一处湿凉,未说完的话被官阮用柔唇给堵在了嘴里。

随着亲吻的不断下移,程溢画微扬起白皙光滑的天鹅颈,粉白的脚趾也跟着蜷曲起来。

微扬起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眼尾,浓密的睫羽上落下一片湿润凉意。眸光动情,睫羽不时轻颤。

下午三点,C市郊外的马场。

蔚蓝色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云层干净悠远。不时有微风拂面,让人顿觉秋意正浓。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惬意舒适,有种让人昏昏欲睡的催眠效应。

顾姚青一身白色骑马装,手里牵着一匹赤色良驹,与同样一身白色骑马装的程溢画并肩而行。

“表姐,你今天怎么想着约我出来骑马?”顾姚青转头看向程溢画,欣喜着道。

“你觉得呢?”程溢画抬手轻抚着马背,反问着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出来。”

程溢画的语气徒然变得冷淡,唇角溢出一抹没有温度的浅笑。这样的笑容顾姚青自然见过,且每次都是表姐生气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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