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民国女学霸的奋斗日常(44)

玲君也大概听见了来龙去脉,见沈致点了几个随从就要往外冲,像往常那样担心的劝他,“二少爷,那起子青帮的混子最是没眼力见的,眼看着乱的很。要不等大少爷起来了再去处理吧。那边不是有李士官看着的吗?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沈致却冷冷的盯住她,“不会出什么大事?念念要是被伤着一点那就是小事了?”,说完也不理她回话出门上了车一溜烟的就只能看见一个车屁股了。

周围的使女仆妇有意无意的眼风都略过她一下,想来出门就是窃窃私语了。玲君站在手摇电话面前愣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随意揪住旁边一个小丫头的错处叱道,“这扶手上油腻腻的还不赶紧多搽几遍!惯会多懒,仔细你们的皮!”,说的那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含着一泡泪也不敢还嘴委委屈屈的又去打水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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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顾念这边几个家里人以为她困住饿着很快就会认清楚投降谁知她一声也不吭。这顾裁缝还有些纳闷,按理说这方家的姨太太除了名声上不大好听可别说在他们这样的小康之家就是中等家庭那也勉强能算是个享福的好去处了,这丫头当真不想?

这顾裁缝和李友慧又商量了一回,这小女儿之前也是拿回了好些钱来的,虽说是个养女可也比湘姐儿还孝顺了,读完中学也能顺当嫁个不错的有个清白的正头名分也能帮衬家里不少了,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

李友慧又转了念头,送养女去亲家姐夫做妾这名声确实不好听,她家又不是揭不开锅的贫门小户她李友慧在邻里老家清白强势了半辈子可跌不起份!再怎么说南边老家李顾两族也还有些族亲,虽不显达,可几家青壮一凑声势也不小,谅那个方老板也不敢太过逼迫了,都是南边知根知底几辈子的老人了。

顾裁缝苦着一张皱巴巴干瘦的脸,纠结道,“你想的到是容易,我们家出来上海打拼好些年了,好不容易攒下这点子家业,虽说回乡镇里请些宗族人手来可以逼退方老板,可这事后家里虽说不可能真被断了货源可恶了方老板的面子也势必要受些打压!而且...”。

李友慧却下定了决心,这小女儿是个好的,这事吧怕也是怕,可就这么着了她良心上以后过不去,爽利的道:“不就是要多花些银钱酬谢族亲嘛!这也是好事,我们年纪也大了,以后老了几个小的还不是要依靠着老家才能放心在这城里混,不然呢?你独门独户的,不被地痞流氓盯上无事也要咬块肉下来,再说了,这本地的富商乡绅但凡有点实力的见你一家子没个根底的能让你在这赚钱分肉,早把你抢光了灰溜溜逼回老家去做个受欺压的土农户!”。

“行行行!都听你的。”,顾裁缝这心里道理也明白,就是心疼钱,龇牙咧嘴的直犯愁。

其实他也不是铁石心肠的非要比自家孩子去做妾,就是半辈子偷偷摸摸的发家,软和惯了一般不想和人起冲突,要说这脾气他也是有的!须知他们外地来的小门户立足不易啊,可不得事事谨慎伏低做小的,可一旦事情还有余地,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商量完两人才刚去厢房把顾念放出来,外面砰砰砰的就有秀姐儿带着方家的来砸门了。

顾念确实被吓了一跳,要知道她兑换了老贵的隐身符正准备逃出去再说呢,这一被放出来,见顾老爹哼哼哧哧的羞愧样又听了李友慧的打算,她先是心里一暖这沉甸甸的诸多念头也就落了地。要是逃出去她一个孤身女子其实也无法立足的,这世道和现代完全不一样,虽然凭着系统她也能慢慢想办法可还是没有有个家庭依靠来的好。

顾念因着之前被困还不能马上消气,可也没有那等鱼死网破的绝望感了。回过神来才想起,“哎哟!我这隐身符点数老贵了,浪费!太浪费了!”。

顾裁缝也没听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可意思是懂的,只洋洋得意地对老妻示意:“你瞧!该不是我抠门,合着这就是我老顾家人的脾气!以后可别动不动说我舍不得花钱!”。

李友慧吊梢眼一扬白他一眼,前面去开门了,事情总要有个了结。可这方家也太欺负人了,这一大早鸡都没打鸣呢就找上门,简直是不请自来的恶客,晦气!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上线昨天没忘了父亲节吧,我昨晚突然想起的,差点忘了

第62章 62.反派总是话多

李友慧开了门,“呀!”的一声被人推开,脾气一上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还讲不讲理啦!”。

秀姐儿猩红的嘴一撇,指挥道:“将我们新崭崭的顾姨奶奶‘请’上轿去啊,愣着作甚!”。门口一帮方家的下人都涌进门来却没进去绑人,等着秀姐儿示下。

李友慧一缩,眼见一屋子凶神恶煞的大汉挤在自家厅里憋着一口气,硬撑着问道:“好好的...怎么...?”。

秀姐儿一乐,耷拉着眼睛装腔作势地道歉,“要说不该闯您的屋子,可是这事早打了几回的招呼了!我们家那位爷说了今儿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好事就该赶紧办了。您看,如今我怕耽误了吉时这可不成了不知礼数的小辈了!”。

说着就熟稔地挽住刚出来谜蹬蹬的湘姐儿,嘴唇上的口脂明艳得很,也不知是喜是怨,嗔道:“要说我们两家有缘分呢,这要怎么说,是吧?”。

顾念几人也出来前厅时被秀姐儿指了几个人将羞怒的顾老爹和还没弄清楚情况的顾家大儿子拦住,直接带着个婆子将顾念押着转去厢房一阵收拾,再出来就是一身旧式轻粉的宽袖盘襟上衫和百褶六幅裙。

顾念被推嚷着摔进了轿子,只听见家里人和人争执的吵闹声,继而是李友慧的一声尖叫。

长长的裙摆和不合脚的粉色绣鞋使她行动不便,在晃来晃去的轿子里好容易坐好,湘姐儿讪笑着和秀姐儿讨个饶快步撵上才抬了几步的轿子边上撩开帘子对她快速地说了几句就害怕的回去了。

顾念心里一紧,他们竟敢打伤了阻拦的顾家大哥,气的反而越发冷静下来。只没想到湘姐儿这个脸大心空的居然有胆子给她漏了消息,说是秀姐儿不晓得怎么非要在半路上害了她!

原来是前几日有天晚上秀姐儿在家服侍方老板睡后半夜被渴醒,想让啊丫头倒茶来却找不见人气呼呼的起身却无意间撞上了李士官将沈致的念头吩咐给方老板,因不敢靠的太近就偷听到了一些个‘放心、将她当天仙奶奶似的供起来、我这里谁敢越过她去’等等。

她悄悄回转想了半晌,自以为是方老板被顾念迷了魂在吩咐手下办事,说不得这顾念一进门就该她进冷宫了。想起那边正房太太被她挤得缩在老家无人问顾的凄惨境地打了个冷颤,第二天连忙一番布置自作主张的去‘请’顾念过来,其实是花钱买凶让人半路上装作劫道的将顾念的清白害了去!

顾念不寒而栗,也顾不上别人怀疑连忙唤出系统将手脚上的绑带给去了。

她还不晓得这里面却还有另一番故事,却是这秀姐儿也只会扮样争宠其实没做过这等歹毒的事。她一个后宅姨娘又哪里有那个能力找到那几个青帮的凶人,是她正六神无主时被久在沈顾两人一旁咬牙关注的官蔺官大小姐使人给她派的计。

这官家是早三十年打西北来的外来户,靠着官老爷和手下一帮逞凶斗狠的兄弟在码头船运讨生活,后来有次机缘巧合救了被暗杀的青帮前任头头,可是这位老大伤了根本在回去处置了叛徒以后把位子交给唯一的养子就去了。

之后依着这份救命恩情渐渐蚕食控制了年幼的现任头子干了好些强取豪夺谋人家财的恶事,近些年渐渐地在银楼典当行做的风生水起又花了大钱走了关系在官面上也有了身份,如今摇身一变也是上海一位惹不起的老爷了。

官蔺在这样的家庭长大,娇纵任性是轻的,内里其实和她父亲是一个凶残歹毒的性子,平常不过在上流场合里故作娇蛮浅薄骗人眼睛以期找一门真正的世家门第联姻罢了。

而沈致在一群要不有钱没貌要不纨绔轻浮的子弟中就显得十分耀眼了,几年前就被她一眼相中守了好些年为家族计也变作了十分痴迷爱护。

这些个少爷公子们北边的流行叫爷南边的按旧式还称少爷,现实的世家豪门里地位略好点的不像戏文故事里的那样个个仪表整齐气质出众,相反,面貌普通甚至猥琐油腻的才是主流,那几个样貌家世人物样样不缺的两只手就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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