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这么这苏于鸣的心思,比那些姑娘的心思变得还要速度,还要突然。
于寐惊异地看了眼苏于鸣,难道昨天比试,苏于鸣这小子被西辽国的格鲁特,脑子被打坏了,还是撞邪了?
目前,进入决赛大混战的,西辽国还剩下四个人,乌戈国剩下三个人,天临国剩下两个人,以及垫底的山南国还剩下一个人,一共十个人。
等所有选手到齐,还是昨天的那名裁判,走到擂台上,给大家讲解今天的比赛规则。
“今日,昨日胜出的勇士,将在这擂台上,进行十人的大混战,只要有选手从擂台上跌落就算淘汰,不可得伤人性命,请十位选手就位,”裁判说着,才选手上来的时候,自己走到台阶边,“混战比赛,正式,开始!”
随着裁判最后两个字的喊出,鼓声一响,比赛开始了。
“乌戈国必胜!”
“西辽国必胜,赢到最后!”
比赛一开始,几乎上擂台上的人一动,在旁边看台,乌戈国和西辽国昨天输了比赛和其他的来使的人,都站出来,在那里给自己的队友,加油鼓气,声音一个比一个高,一个比一个响。
气氛,彻底被点绕,擂台上的人也似乎被激发起了热血和斗志,以一国为单位,相互开始试探,山南国只有一个人,就缩在一边,不敢过去。
乌戈国和西辽国可不管什么战术不战术,本来这两个国家常见争夺武斗的第一二名,相互之间有摩擦,互相看不顺眼,一下子,就攻打在一起,西辽国多出来的一个人,就腾出手来,去处理天临国的人和山南国的人,不让这两国去帮助乌戈国,准备等到处理完乌戈国,在腾出手来处理苏于鸣他们。
“天临国必胜!”
场面一下子点燃了起来,旁边看台上的人们也不禁替苏于鸣和于寐捏了一把汗,纷纷替他们加油助威起来。
而山南国虽然只有一个人进入了决赛,但是,输人不输阵,好歹也是进了决赛的,说不定就能够捡漏,赢得头名呢?
抱着这样侥幸的心里,山南国的人也开始给自己的国人加起油来。
“山南国加油!”
各自喊各自国家的名字,场面变得顿时混乱起来,但是天临国占着人多的优势,呈现压倒式的声势,但是因为天临国含蓄的性子,喊了一会儿,就沉迷在这场精彩的比试中去,就停了加油助威声。
天临国一停,其他国家的人也怕声音影响到比赛,也就纷纷停了下来,屏息凝神,不敢错过台上的每一个人的举动。
因为西辽国和乌戈国一开始就对上,只派出了一个西辽国的人来对付天临国和山南国的人,实在是太过自大,能够从各自的国家脱颖而出,就已经是佼佼者,能够闯进决赛,就代表着实力,西辽国一个人就想处理三个人,简直是做梦。
三个人配合默契,一个攻击脸部,一个攻击西辽国人的底盘,另外一个人则是在旁边虎视眈眈,等到西辽国这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派到那边牵制苏于鸣他们的西辽国人已经被压制到擂台的边缘,被一掌,拍开,跌落擂台。
这个时候,裁判适时跳出来宣布,“西辽国淘汰一人,剩余人数,九人。”
这个时候,西辽国和乌戈国之间也不敢互相攻击了,就怕旁边组成联盟的天临国和山南国的人在旁边浑水摸鱼,趁机击败他们。
西辽国、乌戈国还有苏于鸣、于寐以及山南国的那个人,站在擂台的三个角落,互相对峙,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旁边的人看着,看着,有人忍不住嘀咕,“这么停住?”
这句话,就像是个信号,话音未落,台上剩下来的九个人,就拿着自己的武器,冲杀到擂台的中心,打做一团,乒乒乓乓的声音,络绎不绝。
“茉莉,玉兰,现在战局这么样?”
人都打在一起,他们的动作又快,顾棠盯了一会儿,眼睛就开始发酸,连苏于鸣的身影都有些分不清楚,只能够求助旁边的玉兰和茉莉,让她们两个,给她讲讲现在的战局如何。
“苏校尉很聪明,”茉莉看着擂台,给了苏于鸣一个很高的评价,虽然她们的武功比不上擂台上的人,但是分清楚局势,还是能够做到的,“在里面滑得跟一条泥鳅似的。”
苏于鸣的武器是一柄红缨qiang,那等人高的武器,被苏于鸣使得如同自己的左手右臂,攻击起敌人,毫不留情。
“乌戈国里,又个人昨天受了伤,今天肯定还没有好,山南国的人知道这点,就一直攻击他的手臂。”
玉兰搭着茉莉,两个人相互补充,一唱一和,把场上的局势尽量用简单的语言表达出来,快速地顾棠能够明白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棠这边有玉兰和茉莉的讲解,其他姑娘夫人旁边可没有,只能够看到九个人在里面斗做一团,时不时因为上面人一个危险的举动,或者是差点被对手逼下擂台和发出惊呼声。
擂台上一度陷入焦灼,乌戈国和西辽国人可能武功路数刚猛,但是却缺乏耐力,时间一久,就容易被对手发现弱点,于是,西辽国和乌戈国的人大喝一声,举着手上的武器,瞬间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和频率,想趁着自己疲软前,就把对手给打垮。
正在顾棠替苏于鸣捏一把,担心时,旁边走了一个人,抱着孩子,用幽怨的,怨妇般的语气,对顾棠说道:“你对不起我。”
顾棠一愣:“???”
你这女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是谁来了?应该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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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所以, 云安, 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补偿我?”
这话说得, 配上那幽怨的语气, 还有那泫然欲泣的模样,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不是对面的人是个负心汉,伤了人家的心。
云安表示, 无辜极了,真是人在家中坐, 锅从天上来,她最近都那么乖巧,没有搞任何的事情, 这么这静书县主用这么语气和她说话。
“你,你没事儿?”
顾棠看看静书县主的周围,那个经常在静书县主后面劝说的奶嬷嬷去哪里了?明知道静书县主现在脑子有问题,还把人给放出来,吓到她了。
顾棠左看看, 右瞧瞧,终于在她隔壁隔着一扇竹帘子的看台那儿, 看到了那个一脸严肃, 头发花白的奶嬷嬷。
“你的嬷嬷在那儿,走错了。”
顾棠下巴点点静书县主身后的位置,你的奶嬷嬷在身后呢,找错人了。
“你都让我变成这样了, ”静书县主昨天差点郁结攻心,又因为一夜未眠,脸上也没有涂抹脂粉,路上过来的时候戴着锥帽,来到看台上,才把锥帽摘下来,脸上的憔悴,挡都挡不住,“你还不愿意帮我?”
“帮你?”顾棠看着静书县主和往日光鲜亮丽截然不同,眼下的青色,还有眼睛里的血丝,都彰显着,她近日过得肯定不怎么好,还来找她这个对头,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和她的丈夫有关,“说吧,是想让我给你出什么主意?”
听到顾棠这么说,静书县主就知道,顾棠已经猜到了,她的事情,苦笑着坐到顾棠的身边,一点也不拘谨,拿起玉兰沏的茶,不客气地喝了一口,“你都猜到了?”
顾棠没有说话,而是拿起一块糕点,看着擂台上的比赛,慢条斯理的轻咬一口,等着静书县主自己开口,想要她帮忙,可是得拿出点诚意来。
她是什么人,想找她帮忙,哪有这么简单的。
“梅花酿的方子。”
顾棠依旧不为所动,坐在那里,盯着外面的比赛,把手上的糕点吃完,接过玉兰递过来的手帕擦拭自己的手指。
“再加一年我名下庄铺里的一分红利。”
静书县主也是个小富婆,和郡王夫妇就她这一个宝贝女儿,连静书县主的哥哥也都疼爱他这个妹妹,静书县主自然也是个不缺钱的,一分红利已经是寻常人家想都想不到的财富。
但是她的家底和顾棠比起来,却还是差了些,顾棠这么可能看得上这些蝇头小利。
顾棠依旧是没有给出反应,仿佛擂台上有什么吸引着她的东西,没给静书县主任何反应。
“两年。”
“三年。”
静书县主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