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101)

作者:岁寒晚急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皇后看的既好笑又好气,让人送了点茶水点心上来。几个倒霉蛋又饿又渴,也不管回家以后的一顿胖揍了,先吃了再说。

南安郡主一上来,一见顾亿安袖子上的血迹,立刻就哭了起来:“我的心肝肉啊,这谁干的?”

皇后总算知道,顾亿安这动不动就哭嚎连天的德行,是跟谁学的了。

南安郡主拿帕子抹泪:“皇后娘娘,安儿还是孩子,从六岁起,就在宫学读书。也是您看着长大的,脾性能坏到哪里去?”

严皇后慢悠悠的:“本宫说他坏了吗?”

南安郡主梗了一梗:“那您大半夜的把孩子扣在此处……”

严皇后:“孩子害怕,这不是吃着喝着呢?”

南安郡主:…… ……

“那我安儿的伤……皇后娘娘,这即便是万年郡主,您宠她疼她,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拿箭射伤宗亲吧?”

严皇后忽地笑了笑:“南安郡主,你家安儿动的可是贞惠。你不该谢谢万年郡主?”

南安郡主昂起头:“我还谢她?!要不是她……”

“要不是万年郡主及时阻止,万一贞惠有什么三长两短,南安郡主,你是等着常山大长公主抄着剑来,拆了你的皮?不过,此事传回京城,她老人家应该也是要来了。”

南安郡主想了想,当年两位老公主在大殿上追着先帝骂的情形,白着脸,弱弱的道:“那还要请皇后娘娘千万说句公道话。”

皇后笑了:“本宫可说不上话,珈若这孩子,倒还能入得了她老人家的脸。”

南安郡主领会了皇后的意思,连夜派人送了重礼去贞惠和珈若住所,第二天,又揪着顾亿安亲自过来赔礼道歉。

小孩子是混账了点,但也是被人借了“刀”,贞惠收了东西,反过来安慰了顾亿安几句。

顾亿安这回,还真觉得贞惠不错,不告状,读书也厉害,又怕被传说中的常山老公主修理,因此每天吊着胳膊往这里跑,想让贞惠给他求情。

时间长了,两个孩子真能玩到一起了。他一来,小胖子他们也常来,贞惠也有了同龄玩伴。

珈若因此放心下来,整日呆在萧融住所,萧融伤势也渐渐好转。

不出五日,常山大长公主也到了行宫。

作者有话要说:郡主又护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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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deryang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083章

常山大长公主到时, 珈若正蹲在萧融院子外——煮面。

昨日, 贞惠和顾亿安去林子里抓兔子, 兔子自然没抓到, 什么用竹篓做陷阱, 那都是顾亿安瞎掰的。倒是找到一把蘑菇,献宝似的送给珈若了。

珈若今日又巴巴的把蘑菇拿来给萧融,还要给他做鱼头汤蘑菇面吃。

小姑娘说话时, 眉飞色舞,她带着贞惠, 大概有点带孩子的意思。眼看他自己出去玩了,还觉得十分骄傲。

萧融想让她在屋子里多呆一会,可珈若已经兴冲冲的出去了。

面还没煮好, 秦鸾就来回禀,大长公主到了。

珈若把面交给唐濡,急急回院子里,又重新更衣梳妆,到贞惠处, 大长公主已经见过南安郡主和顾亿安了。

南安郡主悻悻的坐在下首,开了几次口, 大长公主都没接话。

直到珈若来了, 大长公主才开口道:“既然惠儿和安儿合得来,便一同去玩吧,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南安郡主这才松了口气, 没坐多久,就告辞了。

外人一走,常山大长公主就变了脸色,冷厉问:“荆拂安人呢?”

珈若猛抬头,想起了这件要紧事。

常山见她面露难色:“怎么了?”

珈若:“还没涮呢……我这就叫人,把他弄干净了放出来。”

荆拂安一直关在暗室之中,饿了三天,从没有一句真话。珈若烦了,干脆不管了,每天只送一碗水一顿饭,那暗室又小又狭窄,这会儿,这人怕是都馊了。

等待的功夫,珈若也觉得有些赧然:“论理,我不应当多事,只不过此人阴险,我十分不喜。”

常山叹了口气:“什么叫多事?你几次护着贞惠,我十分感激。你二人投缘,这是贞惠的福气。”

“我和贞惠祖父成婚时,他原先在故乡娶过一秀才之女为妻。后来,他到了军中,当地大灾荒之后,秀才一家就失踪了。他一直以为,他们一家都没了。可没想到,荆氏一家,又找到了京城。”

荆氏后来另嫁,因缘巧合之下,才找到京城来。她已经有了丈夫,贞惠祖父就将他们一家安顿在了外面。荆氏的长子,按照生辰八字,应该正是贞惠祖父的儿子。因此,贞老将军去世之后,常山对荆氏的孙子也多加看顾。

荆拂安就是如此,进了羽林卫,不出半年,就做到了羽林郎。

珈若听完,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站在常山的立场,照拂荆氏子孙,已经仁至义尽。换一句话说,荆氏就算愤恨常山抢走了自己的夫君,可对贞惠下手,可真真是捅了常山的肺管子。

珈若道:“照理说,您对荆拂安也算有恩。之前那些,也只是推断,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常山笑了笑,“他以为我就奈何不了他了吗?”

珈若不便久待,就先告辞了。

她还惦记自己的蘑菇面呢。

萧融脸上枕着一本书,半睡半醒。

鱼汤面放在一旁,还没有动一口。

珈若一进去,他就醒了。

珈若问:“怎么不吃?”

萧融笑:“这么热的天,你做的这么辛苦,怎么也要等你来。”

珈若挑了一筷子,面都已经软烂了。

“都不劲道了。”

萧融尝了一口,面不改色,用尽毕生热情,夸!

“鲜!”

珈若也尝了一口,脸色突然一变:“好像忘记放盐了。”

二人真把这碗没什么咸味的面吃了。

珈若慨然道:“只怪唐濡锅子看的不好。我走之前,分明嘱咐他好好看着锅。”

萧融附和:“有理!该罚他去做火头军,以后就知道如何认真看锅了。”

正在给竞秀摘荷叶的唐濡,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惦记(害)他(背锅)呢?

荆拂安很快就被带了上来。暗室中呆了几日,他瘦了不少,原本英俊的脸庞棱角分明。

常山缓缓坐下,让人给他拿饭上来。

荆拂安摇头不吃。

常山问:“你祖母近来身体如何?”

荆拂安道:“自我父亲走后,她老人家哭瞎了双眼,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常山叹口气:“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怪她伤心。不过,她有五个孩子呢,不是还有你二叔三叔和姑姑们吗?”

荆拂安抬眼,没有什么情绪的望了一眼常山,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常山轻笑一声:“你是不是想说,她虽然有五个孩子,可却只有你父亲,是贞沐的孩子?”

不等荆拂安回答,常山继续道:“你不喜我,利用我,甚至暗害贞惠,难道就是因为,你父亲没能认祖归宗?”

荆拂安哑声道:“我没有害贞惠。我害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不必有好处,能叫我伤心,就够了。”常山冷冷道,“毒蛇害人,要什么刻骨的缘由吗?能叫人不顺心,对你来说,就够了。你荆拂安,对外爽朗开阔,实际不过是个阴险毒辣的小人!”

荆拂安:“不是!他凭什么能过的这么……”

常山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你有没有问过你祖母,当年回到京城,虽然她已经另嫁,可我主动提出,让你父亲认祖归宗。她又为什么不让他回来?”

荆拂安放弃了伪装,阴冷的眼神胶着在常山身上:“我祖母怎么会把自己的儿子,交到你手上。”

“你父亲当时已经二十余岁了,我能把他如何?他回贞沐身边,只有好处。她为什么不肯?我告诉你,她是不敢!”

“贞沐和她新婚当晚,就被征兵走了,二人根本都没来得及圆房!”

荆拂安惊乱过后,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你可以去问你祖母。当然,她不会承认。你只要问问她,她和你家中的祖父荆和是不是早就认识。荆和原先是不是她的小跟班?”

荆拂安咬牙,依然冷笑:“既然没有圆房,我父亲也不是贞沐的儿子,那他为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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