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我成了四爷的老婆+番外(187)

苏培盛盛汤的手一僵,难得有些心虚的看了看胤禛,然后低下头嗫喏着不敢出声。

胤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得连饭都不想吃了,就冷冷的盯着苏培盛看,若是眼神能够杀人,只怕现在苏培盛的身上早就千疮百孔了。

“朕这次是怎么跟你说的,事都没办成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苏培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求饶。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实在是皇贵妃有心为难奴才,奴才就是留在那,只怕也近不了皇贵妃的身,她身边那个实心眼的宫女,拿奴才当贼一样防着。”

听了苏培盛的话,胤禛生平第一次有了烦躁的情绪,恨不得现在立刻就飞奔到宫里,跟年世兰好好解释一下。

只是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不就是册封了两个答应,品阶也不算高,自己也不会碰,从前年世兰分明是不在意的,只是这一次她为何这么较真?

说实话,胤禛的心里头对年世兰也有了些不满,只是这些不满在迫切的想取得年世兰的原谅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想到了什么,他饭都顾不得吃,直着头就往书房里头去,苏培盛只能苦哈哈的跟在后头,也不知道好端端的万岁爷是抽了什么疯,不过他潜意识里头总觉得,这疯怕还是为了皇贵妃。

果然,胤禛到了书房就开始铺纸研墨,苏培盛消息的在一旁伺候,就看到胤禛在纸上头写满了相思,酸的苏培盛的牙都要掉了。

这么多年了,他本来以为自家主子爷对待皇贵妃的感情也该淡了,可是偏偏人家非但没有变淡,反而有了越来越浓的趋势,若不是苏培盛一刻不停的跟在胤禛的身边,他都怀疑自己的主子是被人给掉了包了。

胤禛写完,吹干笔墨便将那厚厚的一沓子宣纸都塞进一个信封里头,然后封了蜡交到苏培盛的手里头。

“明儿一早,你再往宫里头去一趟,这次你要是再把事情给我办砸了,你就真的别回来了,回来了我也给你丢出去。”

苏培盛吓得缩了缩脖子,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只是在心里头下定了决心,明天就是跪也得将皇贵妃给跪的回心转意不可。

第二天一早,翊坤宫的宫门还没打开,就听到有人在扣门。

守门的婆子歪在门旁睡得正香,听到敲门声有些不耐的砸吧了一下嘴巴,然后翻个身继续睡过去了。

苏培盛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开门的动静,没办法只能扯着嗓子喊了。

“有人吗?开门了!”

守门的婆子被他这一嗓子吓得直机灵,骂骂咧咧的过去开门,一看竟然是苏培盛站在外头,连忙就跪到地上请罪。

“苏公公恕罪,都是老奴的不是,怠慢了您。”

虽然苏培盛在年世兰那几个丫鬟跟前不算什么,可是放到宫里头其他人那里,已经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了,毕竟这可是跟在皇上身边的第一人,他若是在皇上跟前说了自己的不是,自己还能落得了好?

苏培盛也没顾得上同她计较,闷着头就往院子里头走。

这个点年世兰肯定正在睡着,苏培盛也不敢去打扰,就蹲在廊下头等,索性这个地方他也熟悉,知道什么姿势舒服,倒是没让自己太难受。

倒是春浓睡醒过来伺候年世兰的时候看到他,整个人都吓了一跳。

“苏公公,您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主子还没睡醒呢!”

苏培盛也知道年世兰平日里头就有赖床的习惯,现在太后也不在宫里头,她上头没有人压着,只怕赖床的时间会越来越长,他倒是早早的就有了准备,因此听了春浓的话他已经能很好地面对,甚至还神态平和的笑了笑。

“春浓姐姐不用担心,我心里头有数的。”

春浓心善,也不能看着他就蹲在这里等上一两个时辰,因此回了耳房将他从前常坐的那个小凳子搬过来递到他的身边,才去了屋子里头准备。

年世兰睡醒之前,春浓就得将她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这样好方便服侍年世兰。

十数年如一日,这些事情对春浓来说已经驾轻就熟了。

年世兰睡醒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了,春浓一边伺候她洗漱,一边将苏培盛一大早就过来的消息禀告给她,年世兰听得直皱眉头。

“他们主仆两个是怎么回事,一大早的就不叫人安生。”

等到年世兰收拾妥当出了屋子,苏培盛“嗖”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放光的冲到年世兰的身前行礼。

“给皇贵妃请安,皇贵妃今儿个瞧着容光焕发的,跟天上的仙女儿似的。”

甭管有什么事,先夸了人再说,一会的时候才好说话不是。

年世兰倒真是被他的话哄得心情大好,看着他的神情都比前两日温和多了。

“苏公公这一大早的就过来委实是辛苦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说?”

苏培盛从袖筒里头掏出那封厚厚的信交到年世兰的手里头。

年世兰伸手颠了颠,倒是蛮有份量的,她心里头还在想胤禛不会给她送了一沓子银票过来吧,谁知道信封的封口居然封了蜡,这就不免有些好奇了。

当着春浓的面将那封信拆开,从里头抖落出来厚厚的一摞……情书。

之所以能笃定那就是情书,实在是这次胤禛明目张胆的很,开头就是吾之卿卿……

要不是春浓离的远看不到信上的内容,年世兰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虽然心里头羞耻的很,可是年世兰还是忍不住红着脸将这封信给看完了,看完了之后她心里头只有一个感受,总觉得这封信是有人代笔,因为这实在是不像胤禛那个闷油瓶能说出来的话。

“这信,是你们万岁爷亲手写的?”

苏培盛自然瞧见了年世兰通红的脸颊,心里头暗道这次兴许真的有戏,因此听了年世兰的话,慌忙点了点头。

“皇贵妃请放心,这信是奴才盯着万岁爷写完的,绝不会有错的!”

年世兰:……

也就是说胤禛这封信还没传到自己手里头的时候就已经被苏培盛看光了?

一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看向苏培盛的眼神就有一些不对劲了。

苏培盛被她这个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在想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怎么皇贵妃盯着他的目光跟匹饿狼似的。

“皇贵妃您……就没有什么想跟万岁爷说的吗?”

年世兰想了想,还真有,便吩咐苏培盛在外头等着,她则是转身进了屋,没一会儿就从里头出来,里头也拿着一封密封好的信封出来。

苏培盛暗暗高兴今儿个总算是能交差了,只是他也有些好奇,皇贵妃这封信怎么这么快就送过来了,难道是提前写好了就在等着自己,他从春浓的手里头接过信纸才发现这信不是一般的薄,摸着跟什么都没装似的。

今儿个过任务既然已经完成了,苏培盛也没在翊坤宫里头久待。

实在是前几次他从翊坤宫离开的时候过于灰头土脸,这一次好不容易带回去点什么东西,他又何尝不想在皇上面前露个脸?

年世兰看着苏培盛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忽而玩味一笑。

“真希望苏公公回到圆明园里头,也是这样的好心情才好。”

春浓看着自家主子的样子都能猜出来,那封心里头定然写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苏公公这次……哎,还真是怪让人同情的。

只是同情归同情,春浓还是没忘了正事,让年世兰先去饭厅坐下的等着,她则是去了小厨房给年世兰端早膳。

因为福嘉这次回宫没往她的院子去,一直都是住在年世兰的院子里头,因此母女两个用膳都是在一起,春浓备好早膳之后,便去了福嘉的屋子外头去请她用餐。

福嘉早就收拾好了,倒是没让她等太久,就带着宫女匆匆的进了饭厅。

她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年世兰正端坐在那里剥虾,剥好的虾仁都放到了她的碗里头,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福嘉爱吃虾,只是却不爱剥虾壳,平常自己吃饭的时候,因为怕麻烦所以很少会吃,每次到年世兰这儿倒是都能吃到年世兰剥好的虾仁,这让福嘉的心里头一直都十分的温暖。

说起来在年世兰这儿吃饭,从来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就连弘谅也都是由奶娘喂到两岁便开始自己吃饭了,额娘从前只说这么吃饭吃的香,福嘉还一直没有感觉,今儿个她却突然有些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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