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说那不知羞爱装嫩的王妃(72)

也得亏周围的人都被撵下去了,除了薛妙妙贴身伺候的大丫鬟,连掌柜的都退下了,就怕这小厮通传来什么不能听的消息。

清风脸色一变,立刻有些苍白了:“谁这么大的胆子,连咱们王妃都敢编排,不想活命了?”

女子的名声可谓最是重要的,这就算原本没什么事情,可如果摊上闹大了,也绝对有碍。

景王妃可是名贵的瓷器,而那陌生男子必定是瓦砾,瓦砾硬生生的撞过来,瓷器必定只有被撞碎的下场。

“这手段可真够下作的。”薛妙妙挑了挑眉头。

她无论去哪儿都带着一堆下人和侍卫,根本没什么机会跟陌生男子接触,但是如果流言传出去,恐怕并不会考虑这点,大家只顾着听八卦罢了,特别还是这种惹人遐想的戏码。

手段的确下作,而且也不高明,容易被戳破,但是却极其歹毒,总有那不明事理的传出难听话来,以后提起景王妃,恐怕还得往她的头上安上一个难听的罪名。

“世子爷可惊着了?”

“没有,世子爷让人拦住了那人,并不见慌乱,也不让小的们碰那男子,小的前来报信了,世子爷如何应对,小的就不知道了。”小厮立刻回道。

薛妙妙稍微松了一口气,一听小厮说礼哥儿不怎么慌乱,她就有底了。

说来也巧,她前几日刚因为这事儿教过他,今日就让这娃娃碰上了,背后之人也着实用心险恶,因为知道此事蹊跷,无论对上她还是景王,都讨不了好,毕竟漏洞还是很多的,大人们不可能任由他们摆布,唯有涉世不深的孩子们,会被这事儿给唬住,说不准情急之下再被引导着做了什么错事儿,那可真就如背后之人的意思了。

所以才说使记之人着实阴毒,不过那人应该也没想到薛妙妙刚对年仅七岁的小世子,进行过这方面的教育,并不会十分慌乱。

“走,我们去瞧瞧。”她挥了挥手,立刻让这个小厮带路。

再说礼哥儿这边,面对眼前的陌生男人,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那是无比厌恶。

眼前这个男人自称姓刘,名叫刘达,祖辈是当兵的,他三代单传留在望京,与景王妃一见倾心,手里还拿着个香囊,说是景王妃送他的,穿的那叫一个人模狗样,但是那双眼睛四处乱飘着,根本不敢与人对视,一副亏心事做多了的感觉,完全上不得台面。

礼哥儿先让人去通知薛妙妙,又派人去打探这刘达究竟何许人也,当然对他的话也完全反驳。

“这位,你从开始就在胡说八道,我们王府用的都是进贡的月锦缎,你这荷包布料一般,而且刺绣针脚粗略,王府里的绣娘手艺都极好,而且还是双面绣,也不知道你是从哪儿拿出来的香囊,就随意栽赃,你可知道污蔑王妃,是要重罪的?”他年纪虽小,站在了马车上,却丝毫不见慌乱,相反镇定自若,辩解起来也是有理有据。

“你别想耍赖,我这香囊也是很好的布料,这刺绣针脚虽然不够细密,却是王妃亲手做的,自然不比你家的绣娘!”刘达完全是一副无赖的模样,无论对面说什么,他都咬住了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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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打翻醋坛

“那你倒说说这是什么布料?”礼哥儿不慌不忙的问了一句。

刘达顿时被噎住了,这香囊是旁人给他的,只说从里到外都是好东西,完全配得上景王妃的身份,而且与她常用的那个还差不多,无论是香囊上绣的图案,还是里面装的香料,不敢保证一模一样,但是绝对八-九不离十。

所以他才敢这么咬死了不松口,可是他哪里知道这用的是什么布料啊。

“我又不是卖布的,要知道什么布料作甚,你不要岔开话题。”刘达自然回答不上来,只有耍无赖了。

“那这香囊上绣的是什么花?”

“我又不是花匠,当然不认得,我说这位小世子,你不会因为我不知道什么布料和什么花样,就要否认吧,我真的是景王妃的相好。”

“你先别急着往我娘身上泼脏水,你既不是卖布的,也不是栽花的,那你告诉我你是做什么营生的?”礼哥儿听他说得这么不要脸,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实际上呵斥的话已经到了嘴巴,又勉强咽了回去。

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的状态,一直谨记着当时他娘教导他的话,千万不能因为生气而失去了理智,要不然就让这个刘达得逞了,容易给旁观者一种恼羞成怒的错觉,所以他一直都很冷静,找各种角度提问,争取让这个刘达自乱阵脚。

“我家里是从军的,我爹还死在战场上了,为了大黎朝的边疆安稳做过贡献。景王妃姓薛,出自将军府,所以才看中我了,我们都有相同的出生环境……”刘达很熟练的把提前准备好的内容背了出来,打结都不曾,明显是有备而来。

而且他说这段话的时候,抬头挺胸,摆出一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架势,跟方才耍无赖的状态简直判若两人,显然是有人专门□□过。

对于刘达这前后矛盾的表现,礼哥儿瞬间就察觉到了,他自小长在景王府,见识过太多下人了,而且景王一直非常注重培养他识人用人这方面,不能做个只会死读书的孩子,因此他受过很多训练,还被景王带出去过一起办公差,不说火眼金睛,但是像刘达这种宵小之辈,他还是能辨认出来的。

在察觉到这一点之后,礼哥儿的心里就更加有底了,反而稍微松了一口气。

“你一直说你家里从军的,那你自己呢?你既不懂布料也看不懂花卉,而且眼神乱撇,身上的衣衫瞧起来合身,但都是全新的,明显头一次穿。手里拿着扇子,却动作别扭,证明很少使这玩意儿,我瞧着你家里恐怕的确有从军的人,你爹也可能是丧生战场,但是你这个人瞧起来就像是二流子,成日里无所事事的地痞无赖,我娘怎么可能瞧得上一个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人?说实话,王府里随便一个小厮,都来的比你齐整。”

礼哥儿酝酿了一下,立刻开始反击,说起话来一套一套,听起来也有理有据。

那刘达立刻慌了,眼神都不敢对视了,明显是被他说中了,有些心虚,张嘴还想狡辩,礼哥儿却根本不给他机会。

“诸位,你们瞧瞧我身边这几个小厮,不过是伺候我而已,都是模样周正,聪明伶俐,而且坚决不能畏首畏尾,弄得跟做贼心虚似的。这个无赖分明是想诓骗我一个孩子,往我娘头上泼脏水,若是我今日但凡退缩了,那我娘堂堂王妃的清誉往哪儿放?”

礼哥儿扬高了声音,冲着周围的看客连连作揖,摆出一副好家教的模样。

这些看客立刻两相比较,顿时人群里就有人说开了。

“就是啊,这些小厮们也都是半大的孩子,瞧着都比这无赖强,景王妃是什么天仙一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瞧中这地痞流氓,我看啊就是为了诓骗孩子,无非为了钱,又或者逼迫景王妃。”

“对,你们瞧那无赖弓着腰,站都站不直,也就一张脸还算白净,但是眼神都不敢直视人,一瞧就是个做坏事儿的,景王妃就算瞎了眼也瞧不上他啊。”

“还有啊,我早就听说了景王是出了名的美男子,王妃出阁之前也是望京第一美人,身边之人都是极其出挑的,怎么可能看上这种连香囊绣的什么话都认不出的破落户……”

一旦有人带头讨论,立刻人群中就传来了种种附和,而且都是站在小世子这边的,把刘达贬的一文不值。

见到局面被控制住了,礼哥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虽说他被教导过了,也冷静的反驳,但是这毕竟事关他娘的名声,还是十分紧张的。

人群中一开始仗义执言的男人见局势一边倒,便悄悄地退了出去,很快便消失了,深藏功与名。

这正是景王府培养的影卫,小世子身边也跟着两个,之前得了吩咐就融入人群里,随时准备接应主子引导言论,显然他们做的很不错。

“你们别被他骗了,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就是要换换口味不行吗?景王妃就不喜欢那种世家子弟,就喜欢我这种街头无赖,来的刺激,打野食知不知道?”刘达扯着嗓子喊叫,显然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直到这时候还想着往景王妃身上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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