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妙,你闹够了没?我哥的名声,你全家都赔不起!”
安平郡主实在忍不了了,直接起身就要冲过去,她的手痒得很,恨不得对着薛妙妙那张芙蓉面左右开弓,抽得她亲妈都认不出。
竟敢这么诬陷她大哥,此仇不共戴天!
她坚决无法忍受,这个女人既睡了他时间仅有的美好大哥,还往他身上泼脏水,得了便宜还卖乖。
呜呜,她的大嫂为什么是这样的人?不仅把她大哥玷污了,还要把他拖向更脏的深渊。
她的哥哥明明是世间唯一的瑰宝,是她生命里的光,哥哥哪里都好,就是眼睛瞎了。
当然她没有得逞,岑王妃一挥手,就有强壮有力的婆子上前,客客气气的把安平郡主拦下了。
不过安平郡主骂街的功夫很有一套,转瞬间连个脏字都不带,就往她身上招呼。
薛妙妙一开始还有心思装柔弱,到了后面也不能忍了。
妈的,我们夫妻情趣,关你个屁事!
她就是想小小惩戒老男人罢了,可不是要挨骂的。
“妹妹若是再这么辱骂我,我回去之后就要跟王爷告状了。而且还让他不理你,不让你回王府。”她哑着声音道,语速慢条斯理的,还是那样柔柔弱弱的,偏生语气十分郑重。
其他人听到之后,脸上都露出几分嘲笑,哟,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在这儿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景王爷要是真在乎她的枕边风,也不会家暴她啊。还不让亲妹妹回王府,怎么可能呀!
众人立刻把视线转向安平郡主,等着这位主儿忍受不了她的猖獗,直接破口大骂。
岑王妃都偷偷给那几个婆子打手势,让她们少用些力气,最好这姑嫂俩真的产生了身体碰撞,到时候闹大了才好看呢。
结果让她们惊愕的事情发生了,安平郡主竟然被她威胁到了,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一声都没吭,就这么坐下来了。
“我嫂子累了,你们一个个没长眼吗?少去打扰她,都看花别看她,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安平郡主憋了半天,一想起之前在景王府看到的那些吃葡萄场景,再一想景王妃如今臭不要脸的状态,她立刻妥协了。
嘤嘤嘤,她不能离开哥哥。
哥哥被小妖精给迷惑住了,她必须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哥哥,看住他,不能让他堕入更深的深渊了,我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啊。
她这么一个急转弯,差点骚断了众位贵妇的腰,一个个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啥玩意儿?就这种威胁三岁小孩儿都不搭理的话,安平郡主竟然怂了?认真的吗?
果然景王府出来的人,都不正常,妥妥的脑子患了重大疾病,最少也得是不孕不育的地步。
安平郡主怂了,但是又不能继续任由薛妙妙诬陷自家圣光大哥,因此才想出了这么个曲线救国的法子。
接下来的场景就更玄幻了,安平郡主站起身,走到了薛妙妙的身边,流雨再次被挤走了。
当然她不是来打人的,而是充当起了护花使者,谁都不许跟薛妙妙说话,更不许打扰她看花吃茶。
薛妙妙被小姑子这献殷勤的状态给逗笑了,当然面上还装作一副有苦不能言的状态,实际上心里早已爆笑连连。
啧啧,万万没想到,她这个恶臭女人,玷污了圣光大哥的人,竟然还能得到老男人死忠唯粉的守护,真是做梦都不敢想。
超爽的!
刚从皇宫里出来的景王爷,眉头一直紧紧皱起,他方才面圣的时候,频频走神,就连圣上都调侃他几句,说他状态不对。
实际上他倒是不担心公务,只不过心思早飞了,飞到了他那二八年华的小妻子身上。
他想通了,连和离的体面他都能给,为什么送她去岑王府却不能给呢?
也是他一大早起来就被榨干了,所以对自己的存在价值产生了怀疑,导致恼了,才闹那么一出。
“调头,去岑王府。”
他吩咐了一句,赶车的车夫以及周围守护的侍卫都不敢有异议,纷纷调转马头,当然心里难免要嘀咕:自家主子最近跟岑王爷闹得不大开心啊,怎么还主动跑过去,莫不是要打架?
“王妃,景王爷到了。”
岑王府后院里,八卦之火依然燃烧得旺盛,几乎所有人都在探讨景王妃被家暴这事儿,无人赏花,猛然听到丫鬟这么一句通传,大家都是一愣。
“你说什么?”
岑王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待得到答复后,才恍惚的看向薛妙妙。
这位景王来做什么?昨儿晚上还听自家男人破口大骂,根本不可能来这里啊,除非是来找景王妃的。
薛妙妙一听他来了,心里一喜,孺子可教也,果然还是舍不得不来接她。
啊啊啊,果然她魅力不减,老男人哪怕要务在身,甚至早上还跟她甩了脸子,也得先跟她低头。
算了,看在他表现良好的份上,她待会儿也得给他撑足场面。
这些长舌妇敢骂她男人,等着吧,酸死她们!
瞬间就变了心思的景王妃,似乎完全忘了,让这些贵妇们变成长舌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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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张嘴吃糖
岑王妃虽然搞不懂景王这操作,不过她作为主人家,肯定是要出去瞧瞧的,总不能让景王爷站在外头。
不过还没等她走两步,就有个小厮进来了,频频给大家作揖赔不是,这话说得也十分漂亮。
“我们王爷来接王妃回府,若有冲撞提前给您赔个不是了。”
众人一懵,万万没想到景王竟然进后院。
要知道岑王爷不在府中,景王作为外男,本不应进入后院,更何况这里还有诸多贵妇,未出阁的小姑娘更是一堆,他这是要干什么?
薛妙妙心中的得意更甚,他男人真的很不错了。
明知不该进入后院,可是为了给她长脸,还是要进来,不然怎么能让这些妇人都瞧见,他们家王爷是怎么疼人的。
啧啧,果然还是老男人有手段,要是新婚燕尔那个时候的萧烨,估摸着只晓得在晚上努力,白天根本没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和温存心思。
实际上她猜测的一点不错,萧烨下了马车之后,原本准备在原地等她出来的。
但是一想她早上撒娇求他,他就索性当一回为妻疯狂的登徒浪子好了,如果能满足她这点虚荣心,那他就顺手做了,反正不是多麻烦的事情。
小厮这话音刚落,岑王妃立刻安排丫鬟把未出阁的姑娘们带进屋里躲避,其实大黎朝也没迂腐到这个地步,只不过岑王妃非常了解这位堂弟的魅力,年轻时就引得无数小娘子非君不嫁,如今为人父了,倒是越发成熟内敛,却魅力不减当年。
没见这些姑娘们一听景王爷进来了,一个个都眼冒绿光,期待满满。
哪怕被丫鬟们引着往内室走,一个个都磨磨蹭蹭的,就想一睹景王的英姿。
景王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衣长袍,黑色的腰带将他的劲腰紧紧束起,头戴金冠,越发衬得他面容俊朗,贵气非凡。
他一进来,就好似一滴水落进了热油里,场上的气氛变得极其热闹。
几个离得近的贵妇,直面他好相貌的冲击,心中难免犯嘀咕:难怪自家小姑子明明是个黄花大闺女,摆着那么多英年才俊不要,非要一心嫁进景王府给人做继室。对着这样一个光皮囊都无比闪耀的男人,的确很难不心动。
岑王妃轻咳了一声,心里暗恨,明明是堂兄弟,为什么她家男人一对比就像个呆头鹅似的。
也就景王妃这样的祸水,才能镇得住景王吧。
“哎呀,大哥穿着一身白,真是宛如谪仙下凡啊!”
在场的最先沉浸在他美貌之中的人,必定是景王的死忠唯粉安平郡主了,她在瞬间就沦陷了,念念有词道,好似景王是个太阳,而她只是颗渺小的星辰,围着他一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