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她又飘了/俏纨绔(55)

女子被忽视个彻底,刚要有所动作,一群护卫现身,围住了女子,女子半眯眼,“你们是谁?”

护卫拔剑相向,“送你去见官的人。”

他们并非锦衣卫,而是季修远师门的护卫。

女霸王成了阶下囚,路过的村民惊喜不已,而在他们忽视的角落,一名男子勾勾唇,转眸望向打马而去的白衣男子。

——

容俏被季修远揽在怀里有些别扭,“停,我有坐骑,放我下去。”

“自己跳。”

“你这破马太快了,我怕摔倒。”

容俏拍拍马头,骏马嗷一声,险些把驮着的两人撂下马背,季修远掐一把姑娘的腰,容俏扭了扭,“别碰我。”

“没想碰你,想让你老实些。”季修远拉缰绳稳住马匹,继续前行。

身后的青骢马颠颠跟着,花浮玉被青骢马巅得直翻白眼。

倏尔,一支冷箭袭向前面两人,季修远耳尖微动,揽住容俏踩鞍腾起,避开箭羽。

落地站稳,季修远松开容俏,拽住两匹骏马,花浮玉跳下来躲在容俏身后。

“刺客在哪里?”花浮玉急问。

容俏闭眼判断,依稀听见了衣料摩擦的声音,“左后方。”

“呵呵呵呵……”

一串笑声传来,左后方的草丛中走出一名男子,银发过膝,穿着一身墨绿色长袍,肩头插着几支雀翎,手握羽扇。

花浮玉探出猪头,“好美的男人。”

“他美?”季修远状似不经意问了一句。

容俏抱臂大声道:“没你好看。”

随后又补充道:“孔雀男没有白面狐狸好看。”

银发男子闻言雅笑,桃花眼泛着柔情蜜意。

容俏对这种到处放电的男人最是厌恶,“敢问兄台为何偷袭我们?”

“你没资格跟我讲话。”银发男子看向寡淡的季修远,眨眨桃花眼,评价道:“美男子我见过许多,但如阁下这般俊美的,世间少有。”

容俏不服气,挡在季修远身前,银发男子以为她要护夫,结果容俏呵呵道:“说明你见识浅薄,比他好看的男子多了去了,比如玉树临风的商大人,比如筠世子,比如深海鲛人。”

花浮玉一听容俏夸赞他,立马来了精神,在她脚边跃跃欲试。

银发男子:“你口中的商大人可是司礼监兼笔太监商篱?”

“没错!”容俏特骄傲。

“商篱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你从哪里瞧出他好看了?”

“他哪哪都好看。”容俏越说越没底气,她都没见过“商篱”的真容。

银发男子这才正眼瞧了小姑娘一眼,“那你觉得,我跟筠世子比,谁更好看?”

“筠世子。”

“跟商篱比呢?”

“商篱最美。”

“那……跟你身后的男子比呢?”

“你没他好看。”

银发男子也不恼,眼前的小姑娘摆明了想气他,他偏不生气,摇摇羽扇,“我叫南宫阙,游历到此,刚巧碰到两位的护卫在惩治恶霸,佩服不已,敢问,我能否有幸与两位同行?”

护卫?

容俏扭头看季修远一眼,他带人来了!

容俏顿感气势高涨,嘚瑟地看着孔雀男,“既然知道我们人多势广,就趁早离开,我们不需要累赘,况且,你说你是游客,我就信你呀?”

“我有通关文牒,稍等,我翻找一下。”银发男子作势要证明自己的身份。

容俏:“你是谁不重要,我们不会与你同行,是不是季修远?”

“一起吧。”季修远翻身上马。

“……”容俏转身,朝他比划两下拳头,太不给面子了!

季修远勾住她的腰,把她扔上马背,随即翻身上马,双臂环住她继续赶路。

花浮玉跳上青骢马,刚下发号施令,银发男子随即逼近,速度快到令花浮玉咋舌,他到底是什么人?

容俏扭头看了银发男子一眼,“他是谁?”

季修远:“你不认识。”

“废话。”

“在你心里,我说什么都是废话,所以你不必打听。”

容俏气闷,“他是你的手下?”

“不是。”

“是你兄弟?”

“不是。”

容俏笑嘻嘻揶揄,“是你爱人?”

季修远沉住气,“安静。”

容俏勾下唇,不再讲话。

……

青葱马上,南宫阙勾勾唇,自言自语道:“挺般配呀。”

花浮玉老气横秋叹口气,般配个屁。

“小花猪,你挺有灵性呀。”银发男子揪了一下花浮玉的猪尾巴。

“你大爷!”花浮玉张口就咬。

“敢咬我,一会儿砍了你的猪蹄,变成东坡肘子。”

南宫阙笑容阴森,花浮玉只觉猪脊一凉,尼玛,遇见个变态!

穿梭在树杈上的护卫看着一前一后两个主子,特别头大,南宫少主来了,预感接下来的行程有的闹腾了。

第57章

行了半日的路程,三人一猪坐在凉亭里歇脚,南宫阙单腿支起,摆出自认为很帅的姿势,银发如瀑,骚包得很。

“季修远,我口渴。”容俏饭来张口。

季修远:“自己去附近觅水。”

“我口渴。”容俏重复。

“自己去。”

“我口渴。”容俏倔犟起来。

南宫阙来回瞟了瞟,眼含调侃地觑向季修远,季修远不搭理他,起身拿起水囊,径直去河边取水。

……

容俏直视南宫阙,“你跟季讨厌鬼什么关系?”

“他是我冤家。”

容俏八卦,“哪种冤家?”

南宫阙勾唇,“你想的那种。”

“信你才怪。”容俏趴在石桌上。

稍许,季修远把水囊递到她面前,容俏接过喝了一口,“什么啊,哇凉哇凉的。”

“凑合喝吧。”

南宫阙不认同季修远的话,“对姑娘家要温柔一些,难怪博得不了美人芳心。”

“闭嘴。”季修远用眼神警告他。

他笑了笑,容俏没好气道:“谁要嫁给他!”

“我不会娶你。”季修远笃定。

“当我没说。”南宫阙摊手,唇畔笑意不减,摆明在调侃两人, “我这趟先陪你南下,随后随你去帝都接……”

“小竹离世了。”季修远看向他。

南宫阙蓦地睁大眼睛。

容俏愣住,季修远对南宫阙说,小竹离世了,是不是说明,南宫阙是山竹的亲人?

她拎起花浮玉,想把空间留给他们,毕竟她之于他们,是外人,不便插手他们的家务事。

亭子内只剩下季修远和南宫阙,南宫阙缓了半天也没缓过来,“你刚刚说什么?”

季修远垂眸,“小竹因为我的缘故离世了。”

南宫阙猛地站起身,揪住季修远衣襟,“莫要开此等玩笑!”

“都是真的,因为我贪恋女色,让小竹涉了险。”季修远目露悲戚,让南宫阙想不信都难。

南宫阙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因为这位容姑娘?”

“跟她没关系。”

南宫阙不再言语,眼眸渐渐转冷。

“阿阙,这件事跟容俏没关系。”季修远强调一次。

“放心吧,我怎会跟陌生人较劲。”南宫阙松开他,捻起一朵凋敝的花枝把玩在指尖,也不知他从哪里采撷的。

皇城,季府冰窖。

挨家挨户送麦秸的老头守在冰窖内,抽着旱烟,似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对谁倾诉,“小主子,老尊主的尸骨还未找到,你怎么就走了。”

说罢,擤把鼻涕,呜呜哭起来,“我可怜的小主子,我的小少爷,你怎么不声不响撇下老头我,你……啊!!!”

冰窖突然传出惊恐声,守卫赶忙探身进去,“老封,怎么了?”

老封见鬼道:“诈......诈尸!”

守卫噔噔噔跑进来,见山竹呆愣愣坐在冰棺内,老封坐在地上,显然受惊过度。

“山,山竹少爷?”守卫比老封胆子大,但也吓得够呛,毕竟山竹已经咽气十来天了。

山竹揉揉头,意识开始回笼,他被暗算时灵机一动,动用了龟息功,这是山老前辈偷偷教给他的秘术,一旦动用,人如死灰,长“眠”数日。

偏头看向坐在地上的老者,“封叔,你在干嘛?”

“少,少爷,你活了?”

“哈,我没事。”山竹跳出冰棺,心中有丝钝痛,猜也能猜到,季修远会多么悲痛,“封叔,师兄呢,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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