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著同人)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快穿](73)

作者:道_非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把钟婉拂上.床,交代面色各异的侍女好好照顾钟婉,自己提了一坛酒,爬上了屋顶。

喝一口酒,看一眼月色。

后来夏侯渊如愿以偿娶了丁璇的妹妹丁瑛,生的孩子满地跑,打趣他需要看郎中了,结婚这么久了还没个一儿半女。

他神情淡淡说不用,坐在一旁的钟婉掩面大哭出了屋子。

他追出去,想说些安慰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没有丁璜的温柔,他立在钟婉门外,叩响房门,干巴巴道:“你不必如此,渊弟有子,我无需再为夏侯家延绵子嗣。”

钟婉只是哭,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钟婉终于止住了哭,打开房门,让他进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他抿了一口,便觉察出不对劲。

后来的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其实他们彼此都很明白,他对着钟婉硬不起来,钟婉也无法在他身下承欢。

次日清晨,睁开眼,钟婉光洁的肩头闯入他的眼眶,他想起昨夜的荒唐,揉了揉眉心,披衣起来。

后来钟婉给他生了双胞胎儿子,再后来钟婉说要给他纳妾。

他神情淡淡说不必。

那样让人难以启齿的床上运动,一辈子有一次就够了。

再后来,丁璜战死的消息传了过来。

钟婉听到消息,便昏倒了,大病不起。

侍女熬了药,他端着碗,拿着勺子吹了吹,送到钟婉嘴边。

钟婉摇摇头,声音很轻:“师哥,我想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他不置可否。

他听闻北地有千年的灵芝,有起死回生之效,便与孟德一起去了北地,采买灵芝。

回来的路上,孟德与丁璇因一些小事发生争执,耽误了行程,他回到家,钟婉已经死了。

伺候钟婉的侍女哆哆嗦嗦捧来一封信,声音直颤:“夫……夫人说……她这一生,只求师哥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要师哥娶她,第二件……是要师哥把……把她葬在钟家坟里。”

他面无表情接过信,打开一看,是钟婉替他写好的休书。

他不顾族里家规,把钟婉葬在钟家祖坟,在休书上签上字,烧给地下的钟婉。

钟婉自始至终爱的只有她温润的璜哥哥,而不是只知道耍枪弄棒的他。

钟婉如此,丁璇也是如此。

他看得出来,丁璇虽然整日与诸葛亮拌嘴,但丁璇看到诸葛亮时,眼睛里有星星。

就像多年前,钟婉看到丁璜时的情难自禁。

可惜了,他跟着师父上了多年的学,也没能学富五车,通天文,晓地理。

他只是个武夫,一个只知道打仗的武夫。

所以,丁璇不喜欢他,很正常。

道理他都懂,但该难受还是会难受。

这种感觉像是钝刀子割肉,想起丁璇便割一块,不致命,但很疼。

夏侯惇按了按心口。

张郃欢快的声音带着山风而来,打破山间的清静:“夏侯将军,末将终于找到你了。”

“夫人让我给您一封信。”

张郃掏出袖子里的信,扬了扬,道:“说等她走了再让您看。”

夏侯惇睁开了眼。

……

赵云领着三千轻骑,很快抵达荆州之地。

一片荒凉中,他看到一群流寇叫嚣着围着一辆装饰着热孝的马车。

马车里女子的声音慌乱,带着哭腔:“你们走开,别碰我家夫人。”

亲卫看了看马车上的装饰,道:“将军,是太守府的家眷。”

太守府里带着热孝,又被称作夫人的人,只有一个,樊氏,樊见微。

韩非子有云,圣人见微知萌因,见端以知末。

然而讽刺的是,樊见微却是以美色闻名天下的。

生亦惑,死亦惑,尤物惑人忘不得。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第51章 赵云VS樊氏

素秋九月,山间落叶铺满地,秋风起,卷起枝叶尘沙,像是狼烟滚滚,侵蚀着日头。

装饰着热孝的马车行驶在道路上,轿子上缀着的银铃叮叮当当地响着,随行的侍从并不算多,不足百人。

这样的队伍,对于流寇来讲,无疑是鲜美的肥肉。

若是运气好了,马车上是年轻貌美的小娘皮,酒足饭饱后,好好享乐一番,快乐胜过神仙。

流寇蜂拥而至,素白色的马车被围在中间。

远处突然传来喊杀声,战马嘶鸣,侍从声音慌乱,对轿子里的人道:“夫人,是流寇。”

樊见微知道是流寇。

乱世之中人命贱如草芥,流寇与乱军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她这种人,落在流寇手里,更是生不如死。

她不怕死,只是有些遗憾,临到死了,也不曾见到想见的人。

樊见微垂眸,手指轻抚着怀里的画卷。

这是荆南五郡和江东之地的地形图,她画了好久的东西,怕是再也到不了他手上了。樊见微闭了闭眼。

半夏是与樊见微一同长大的丫鬟,随她一路流离,见识过流寇的残暴,一听到外面有流寇,便吓得瑟瑟发抖。

樊见微伸出手,理了理半夏的鬓发,将半夏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樊见微闭上眼,轻轻拍着半夏的肩膀,柔声道:“别怕,无论去哪,咱们总在一处的。”

喊杀声越来越近,一直颤抖着的半夏却从她怀里坐了起来,拉着樊见微,颤着声音道:“夫人,你不能死,我……我保护你,咱们逃……逃到城里就安全了。”

半夏声音刚落,一支利箭穿过轿帘,射在她面前的靠枕上。

利箭上带着血,很快染红了素白色的靠枕。

半夏打了一个激灵,一声尖叫,身体软绵绵地倒在轿子上。

樊见微拔出利箭,拿出帕子擦了擦利箭上的血,对着自己的脖子,眼睛一闭,便要刺下去。

利箭刚触及她柔软的肌肤,她便被半夏拽住了手腕。

半夏哭道:“夫人,您别这样,您还要替主公看这盛世天下呢,您不能死。”

“我们总有办法的。夫人,您这么好又这么善良,老天肯定舍不得您死的。”

就在这时,轿外又传来一阵战马疾驰的声音,周围流寇的叫嚣声越来越小,最后归于平静。

半夏趁着这个空档,一把夺过樊见微手里的利箭,扔在一边。半夏脸上还挂着泪,又哭又笑,小声地安慰着樊见微:“夫人,你别做傻事,有人来救我们了。”

男子清朗的声音像是山间的清风掠过潺潺的溪水:“你们没事吧?”

许是男子的声音没有流寇那般凶神恶煞,半夏没有刚才那般害怕,小心翼翼掀开轿帘一角。

盔甲一旦穿在身上,再怎么温和的人,都会变得骇人起来,可面前的男子却没有这种感觉。

银甲白马,清隽无俦。

他不像个沙场饮血的蛮横武夫,更像一个月下舞剑、竹林吹箫的侠客。

他可真好看。

绯红自半夏耳根蔓延开来,半夏看晃了眼。

好半晌,半夏方回神,吸了吸鼻子,道:“你……你是谁?”

男子一声轻笑,声音朗朗:“在下,常山赵子龙。”

常山……赵云?

竟然是他。

樊见微瞳孔微微收缩,手指微紧。

她以为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中平六年八月,董卓进京,废汉帝刘辨为弘农王,立九岁的刘协为帝。

天下为之震动,大汉江山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乱世形态渐显。

她的父亲与祖父为废立皇帝之事据理力争,激怒了董卓,被董卓下令灭三族。

□□之下,文人的风骨是冥顽不灵和不识时务。

被抄家灭族前,父亲对她道:“樊家世代深受皇恩,断然做不出奴颜卑骨之事,奸贼误国,为父不得不死谏,以全樊家之忠义。可叹此举连累全族老小,是为父之过也。”

“然,战乱之后,便是大治。去吧,替为父好好看一看,是何等的大贤,拯救万民于水火,踏平乱世书赞歌。”

樊见微点头,跟着忠仆离开长安,一路流离,在河北之地遇到了贼寇,被小小的赵云救下。

那时候的她为了避人耳目,做男装打扮,也并未姓樊,取樊字的木为姓,单名一个微。

她把父亲留给她的遗物麒麟佩一分为二,送给赵云。

赵云拿着玉佩,笑笑道:“小兄弟,你要与我结为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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