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八十一难+番外(66)

他拖着自己的卡通型老鼠圆脸,进入了思想者的模式。

花栖云下班回来了,听到缝纫机声,他探头看了眼,见妹妹斜着眼线咬着舌头一脸兴奋地在做小衣服,他:“买新手办了?”

是,花清月喜欢给手办做衣服。而现在花清月脸上这种兴奋的神情,只有买新手办才会出现。

花清月没空回答。

花栖云看见了坐在缝纫机上的舒克。

“买了个舒克?”花栖云显然了解妹妹童年的“老鼠男神”。

“昂!舒克!”花清月重重点头。

见这只舒克没有行头,花栖云:“哟,还是个限制级的舒克。”

叶让转过头,幽幽白了他一眼。

花栖云愣了下,终于明白了,这哪是舒克,分明是妹夫啊!

花栖云上前慰问叶让,并表示:“你可真幸运,有几个男人,能做女朋友的童年男神呢?”

叶让道:“感谢安慰,从这个角度想,我果然好受多了。”

“但是吧……”花栖云指着妹妹,笑眯眯道,“月团子她童年时,很博爱的。”

叶让惊出一声:“吱?”

花栖云:“至少七八个……能让你感受一下多姿多彩的人生了。”

叶让气息都不稳了,惊问花清月:“你童年男神还有谁?!”

博爱的花清月:“高达,犬夜叉,白鸽警探。”

没有童年的叶让:“这都是啥?!”

花栖云帮忙解说:“这些分别是,机器人,狗子妖,鸽子精。”

叶让吓出一声:“咕?!”

第53章 男朋友可以揣兜

花清月拼了手速,终于终结了叶让的光屁股。

她拿了个卷尺,提起叶让的老鼠尾巴,量了从尾巴到脚跟的距离。

舒克变成了红脸的舒克。

花清月嘿嘿笑了两声,在小碎花布头上标记好尾巴的位置,用缝衣针戳了个小洞,给他钻尾巴。

实话说,叶让不是很习惯这种整套换装游戏,但总不能光屁股当一个不文明的老鼠手办。

于是,做好心理建设的叶让,豪迈接过了内裤。

还没抬脚,花清月:“等等,衣服都要先洗了再穿!”

小物件,洗着方便,吹干也快。

花清月用吹风机烘干衣服后,提着边儿赠给了叶让。

“小男神,请吧。”

叶让终于传好了衣服。

“鞋子呢?”叶让问。

花清月:“这你就是在为难我。”

但,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鞋子和车子。

叶让:“不行,找双鞋子,不然脚底板是脏的,还扎脚。”

花清月想了想,改了主意。

“我们去玩具店看看吧?”

叶让无语凝噎。

花清月:“嗯?怎么不说话,尾巴都耷拉着……不喜欢吗?”

叶让:“不是。逛街就逛街吧,也行。”

他原本计划今晚浪漫一把,看看花清月能不能唱出那句开飞机的舒克。

命运总是捉弄人是假,总是折腾他是真。

反正必须要看他吃瘪。

花清月换了件有大口袋的上衣,揣上叶让出门去了。

叶让扒着她的衣兜,透了会儿风,又乖乖闭眼躺回去了。无他,太晕。

她的衣兜就像摇篮,像小背篓,晃晃悠悠,叶让酣睡过去。

到了商场,花清月开始在玩具堆寻找柔软质地大小合适的鞋子。

翻了三排货架,终于在最底下看见了一个还算合适的,花清月弯下腰,拿起了盒子。

她这么一弯腰,叶让就从她兜里滑了出来,啪叽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五体投地——加条尾巴。

花清月察觉时,已经下意识向后落脚,而叶让恰巧就摔在她脚底下。

花清月:“啊!!!”

叶让:“啊!!!”

花清月虎女落泪,捧着叶让问他怎么样了。

叶让:“踩到我尾巴了!!”

花清月揉尾巴。

好舒服!

叶让把“差点”两个字,默默咽了。

花清月慌张揉着他尾巴,问他还伤到了哪里。

叶让:“嗯……”

不好!全身都想被她揉一揉是怎么回事?!

叶让:“我刚刚摔下来,现在感觉哪里都疼。”

花清月就把他捧在手里,上下手交替着,给他搓脑袋。

叶让舒服地尾巴都软了下来,耷拉在她手上,自在晃悠着。

“吱吱……舒服!”他的感慨声都带上了老鼠的腔调。

花清月重新把他塞回口袋,拿起玩具结账。

叶让的尾巴从她的口袋里钻出来,耷拉在外面,随着花清月走路的晃动摇摆着。

收银台旁边,是一家宠物商铺,玻璃箱中装了一堆小猫咪。

花清月从猫咪面前经过时,一堆猫咪脑袋跟着她转,喵呜喵呜,激动地叫着。

叶让听到猫叫,本能地抖了一下,瞬间想起,自己并非真的老鼠,又放下心去,慢慢探出头,挑衅地看着这群猫,耳朵一抖一抖。

猫们叫得声音更大了!

花清月发现后,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老鼠脑袋,把他按回了口袋,并劝道:“不娶何撩?你可不要做渣鼠,败坏我童年男神的美名。”

叶让哧了一声,声音太小,淹没在商场的音乐中。

花清月排队等候结账,站立的位置旁,恰巧是宠物狗区。

狗鼻子灵敏,闻到了异常的“鼠味”,也激动地冲花清月叫了起来。

叶让再次探出头,说道:“猫就算了,狗是来干吗?多管闲事吗?”

花清月说了声幼稚,再次伸出手指头,把他按了回去。

叶让正在跟狗瞪眼,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女声:“花老师?”

叶让连忙缩回头,吓得心乱跳。

怎么会在这里碰到单位的女同事?

花清月转头,见一个脸熟的女人,买了一堆玩具。

“花老师认识我吧?”女同事笑眯眯打招呼。

花清月眼熟的人多了去,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想起:“啊!是叶让的同事吧?”

“嗯,花老师果然是年轻,记性真好。”

“哈哈哈哈,目前还好。”

“怎么花老师一个人在这儿?”

花清月也不觉得奇怪,答:“我独行侠嘛,我行我素惯了,逛个商场而已,不需要经纪人。”

“玩具是给孩子买的?”女同事问。

“哪能呢,我家现在没玩这种玩具的小朋友。”花清月笑着说,“买给我哥的。”

你看看,瞎话张口就来,胡编乱造,花栖云的形象就这么给败坏的。

“叶让没和你一起?”

“没有没有。”花清月连连摆手。

女同事目光里闪烁着怀疑:“我看他下班就说要去深巷,我以为你俩今晚会黏在一起。”

“哈哈哈,不能这样,没必要、实在没必要。”花清月来了一波三连否决。

叶让躲在口袋里听她们闲聊,不知为何,往常不觉得奇怪,可今天,他“偷听”女同事跟花清月的谈话,总觉得别别扭扭的。

“您是买给孩子的吧?”花清月看向她推车里的玩具。

“嗯,他们年底回国。”

“异地啊?真不容易,我小时候就很佩服你们,家庭方面的牺牲太大了。”

“一般。”女同事说道,“婚姻家庭说来都是束缚,我还挺羡慕你们族的走婚,自由自在。”

“怎么说呢……”花清月结了账,站在旁边聊起了这个话题,“我想外地人可能误解了我们的走婚。每次都说羡慕,自由自在。虽说确实自由度高,但我知道大多数说我们自由自在时,想的却是自由配偶,开放婚姻之类的……”

女同事一边结账一边问她:“难道不是吗?”

“肯定不是。”花清月说,“我们只是制度上自由度高了点,结婚在我们看来只是一个形式,可有可无,自己的爱应该是自由的,不被束缚。但……并不是指不忠和多情。相反,因为看淡形式,我们更看重婚姻内的承诺。”

“怎么说?”女同事问。

“拿我和叶让打比方。”花清月说起这种话题,逐渐忘记了叶让的存在,“比如我和叶让成家,组成家庭,我们苍族就讲究,爱得自由,永远让爱带给自己的是开心,你要认为值得,那就继续。但如果某一天,叶让跟我说他不开心了,那我们就会终止结合。”

女同事笑道:“我没听出什么区别,现在的人,不都是想离就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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