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很少给他喂生肉,不卫生。”燕鹤眠摸摸燕湛的脑袋,燕湛温顺地舔了舔他的手心。
靳以澄:“……”
燕老师的想法有点危险啊。
“嗷呜!”燕湛突然发出一声低吼,气得毛都炸开了。
靳以澄被它的突然发作,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燕湛怎么连燕老师都凶啊?!
“怎么?”燕鹤眠伸手想去摸燕湛,燕湛抬起爪子就将他的手按在桌子上。
漂亮通透的蓝眼睛瞪着他,又凶又奶的控诉道:“你在外面有别的猫了!”
燕鹤眠闻言一怔,想起自己摸过小橘猫,只用清水洗了一下,忘记用洗手液掩盖味道。
燕湛捕捉到他有几分闪躲的情绪,冲着他又是一阵吼叫,口水直喷到燕鹤眠的脸上。
燕鹤眠抹了一把脸,把这个醋精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去洗了把脸,再用洗手液将手来回搓到香喷喷,绝对没有小橘猫的味道。
等他回到客厅,他家醋精将脑袋钻进一堆抱枕里,拿屁股对着他。电视上正在放歌,声音还挺大。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目睹燕湛用遥控器换台,最后放出这首歌的靳以澄,整个人都石化在原地,灵魂早已出窍。
说好的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呢?
第48章
给家里的留守儿童燕湛湛准备好午饭,燕鹤眠和靳以澄关上门离开。
“湛湛应该还会长大吧?”靳以澄见燕湛几个月时间就长大这么多,估计以后还会长。
“嗯,会长到两三米左右。”燕鹤眠估摸着燕湛以前的体型说道。
“那……那么大啊……我们国家私人不能养豹子,你到时候怎么办?”靳以澄有些担忧的问道,他舅舅能养凯撒,是走了关系,到林业局办了许可证的。
燕鹤眠只是个小模特,又是事业刚起步,怕是没那个关系,也达不到那个条件。
“没事。”燕鹤眠没再多说,等燕湛真的长到那么大,它自然已经成为高阶魔兽,也能够控制自己的体型变换。
靳以澄以为燕鹤眠是逞强,也不好戳穿他,心里想着大不了到时候,自己求求舅舅帮忙,肯定能保全小湛湛。
这么一想,靳以澄的心情豁然开朗。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燕鹤眠全然不知道靳以澄的内心活动,他坐在副驾驶上,正在回复乔明的消息。
经纪人乔明:明天早上有工作别忘记了。
燕鹤眠:没忘。
经纪人乔明:那就好,这个服装品牌代言,我可是从李进手里抢过来的。
燕鹤眠:?
经纪人乔明:忘记没和你说过,李进是许菲菲现在的经纪人,就是他把许菲菲从我手里挖走的,许菲菲你还记得吗?之前我手里唯一的模特,跟人跑了那个。
燕鹤眠:记得,被乌鸦叼走钻石项链那个。
经纪人乔明:哈哈哈哈!对对对!现在想起我都还觉得爽翻了,不知道她磨了多少嘴皮子,才从金主那里得到的,估计还没戴热乎就没了,大概气得肺都要炸了吧。
经纪人乔明:李进手里有不少模特,最红的是高洋,这个代言原本定的高洋,但临着快签约,突然爆出高洋招|妓,还一次招三个人,也不怕死在床上。
燕鹤眠明白过这里面复杂的关系,看乔明这反应,心里估计乐开了花儿,自己的仇人倒霉,的确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眼看着要到易天荣家,燕鹤眠收起手机,他顿了顿想起一件事,扭头看向正在开车的靳以澄。
“今早我去逛超市,看见收银台旁边的小盒子正在打折,买二赠一,没看懂是什么东西。”燕鹤眠和他比了比盒子的大小,又描述了一下特征。
不用燕鹤眠多解释,靳以澄便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要不是燕鹤眠的表情太平静,靳以澄简直以为他在性|骚扰。
“咳……”靳以澄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忽然和燕鹤眠讨论这种问题,饶是他平时大大咧咧脸皮厚,也有点不好意思。
主要是燕鹤眠太过一本正经,靳以澄虽然没开过车,但理论知识上,可是王者,平日里也没少和朋友口头上飙车。
“那个东西燕老师你暂时用不上。”靳以澄委婉的说道。
燕鹤眠看他遮遮掩掩的神情,皱了皱眉,“所以是什么?”
靳以澄简直想把方向盘捏碎,只能故作淡定的满足燕鹤眠的求知欲,“是……避孕套。”
“那是什么?”无怪燕鹤眠什么都不懂,在天狩大陆根本没有这个东西,更何况他虽然已经二十三岁,但对那方面却没什么兴趣,也没有人告诉过他这方面的知识。
靳以澄支支吾吾,红透了半边耳朵,燕鹤眠见他解释不出来,干脆自己拿出手机搜索关键字。
“哦……这有什么可害羞的。”燕鹤眠看完后,完全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开口。
靳以澄被他这么一说,耳朵更红了,燕老师这么淡定,显得他好像很纯情似的。
实在不是靳以澄反应过头,而是燕鹤眠总是一副长辈的样子,在他面前说这些,有一种和自己老爸开黄腔的错觉。
燕鹤眠收起手机,靳以澄说的的确没错,他用不上这玩意儿,还好没有买便宜,浪费钱,他当时一度以为是糖果。
今天易天荣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没有在家,特意嘱咐管家好好招待燕鹤眠。
“燕先生,二少,午餐已经准备好了,你们想在院子里吃,还是在屋里吃?”管家恭敬的询问道。
燕鹤眠都可以,靳以澄看今天天气不错,就说在院子里吃。
“这个池塘,我小时候还掉进去过,差点把我淹死。”靳以澄指了指燕鹤眠左边荷花满开的池塘,说道。
“你怎么掉下去的?”燕鹤眠喝了一口红茶问道。
“那会儿是夏天,我想玩水,就脱了鞋坐在池塘边,屁股一滑就下去了。”靳以澄虽然喜欢穿女装,又是个gay,还是个纯零,但性子可一点儿都不安静,靳家三兄弟,最皮的就是他。
靳以澄又给燕鹤眠讲了自己的光辉历史,什么用竹竿戳蜂窝,被叮得脸肿成猪头。到乡下去度假,和当地的小孩儿去河里捉螃蟹,只有他手指被夹,螃蟹还死活不放。
过年的时候玩鞭炮,把自己新买的鞋子给炸了。去郊游,为了追风筝,跑丢了,吓得靳以澄父母报警,最后发现他抱着风筝,在一棵桃花树下睡得流口水。
“你能活着长这么大,真不容易……”燕鹤眠有点佩服他的心大。
“哈哈哈,我朋友也经常这么说。”靳以澄笑得一脸得意,还真以为燕鹤眠在夸他。
易家新来的厨子,厨艺的确不错,燕鹤眠觉得那个红烧狮子头最好吃,靳以澄悄悄告诉他,“我舅舅不在,我才敢点这道菜,是不是很好吃?“
“因为凯撒?”燕鹤眠听这道菜的名字,便意会到。
“对,燕老师你可真聪明,哎,我舅舅也真是的,一道菜而已,这么较真做什么,又不会真的吃狮子。”靳以澄解释起当中的缘由。
有一次易天荣吃饭的时候,凯撒就趴在旁边睡觉,新来的厨师给易天荣报菜名,正好端上来一盘红烧狮子头。
凯撒像是听懂了人话,这几个字,让害怕的缩成一团,一副非常抵触的样子。
易天荣爱凯撒如子,从那以后便不准厨师做这道菜。
倒是靳以澄这个皮猴子,听说这件事后,经常用这几个字吓凯撒,百试百灵。
燕鹤眠不忍心告诉他,始作俑者其实是自己,是他用这几个字恐吓过凯撒,给凯撒留下了心理阴影,以至于从那以后,凯撒一听见这几个字就有应激反应。
不过听靳以澄说,他经常用这几个字吓凯撒,燕鹤眠有些无语,凯撒能喜欢靳以澄才怪了。
两人吃过午餐后,佣人领着他们俩去见凯撒。
“奥利奥也在吗?”燕鹤眠问道。
靳以澄摇摇头,说:“我舅舅的的朋友不愿意卖奥利奥,虽然舅舅很疼凯撒,但他朋友也很喜欢奥利奥,舅舅也不可能强人所难。”
“嗯……那位叔叔好像不大愿意奥利奥搞基……”
“凯撒没有闹?”燕鹤眠还以为,凯撒可能已经对奥利奥,失去兴趣了。
“闹呀,还闹绝食呢。我舅舅没有办法,好求歹求,又把一块地让给了对方,对方才答应隔一段时间,送奥利奥过来住几天。”靳以澄撇撇嘴,说:“果然商人还是利益至上,这塑料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