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饼小故事文集(105)

金风一见郁陆的样子,就知道他再想什么,他其实不介意那些人当时扔了他走,如果换成是他,他也会那么做。

他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告诉郁陆,当时郁陆跑回来的时候,他虽然睁不开眼睛,也说不出话,却是一直有意识的,而知道郁陆跑回来的那一刻,他心里没有并没有震惊,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轻松。

就好像他潜意识里一直都知道一直都期盼着,郁陆会回来一样,他甚至觉得自己强撑的意识,也是为了等着郁陆回来,在听见郁陆的声音之后,才放心的昏死过去。

他期盼的只有郁陆一个人而已,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再去找基地的任何人。

“哥带你去旅行怎么样?”金风掐了掐郁陆的脸蛋,“车库里还有一辆押送车,储备油也有一些勉强够到城里,到了城里咱俩再去找,找不到的话就抢,”金风亮了亮手里的家伙,“子弹我原先屋子的床底下,还有两盒。”

“真的吗?!”郁陆高兴的几乎要蹦起来,“可我看那车破的不像样了,能开了吗?”

“是报废车……外壳不行了,咱俩到城里再弄一辆,找点吃的用的,哥带你走,”金风说,“我一直都想到处看看的。”

“哥你说话要算数!”不去找那帮子人郁陆别提多开心了。

“算数……”金风说着搂过郁陆,给人吃了一颗巨大的定心丸,“哥谁也不找,哥有你就够了。”

“我爱你,哥。”郁陆抱着金风的脖子,光是想想和金风开着车到处走,就开心的眼睛都弯成了两轮月,“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哥……”

金风被郁陆晃的脖子要断,按着人的脑袋,照着郁陆的脖子轻轻的咬了一口。

“哥也爱你。”金风说。

——end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今天白天出去了,写了晚了点,(*  ̄3)(ε ̄ *)么么叽

这个故事结束了,明天码新的世界,_(:з」∠)_我大纲还没撸

第100章 还得了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第六块甜饼《一棵树的诱惑(重生)》主受,搬砖小哥哥受,柳树精攻

吕叶有一个无法说出口的秘密,他从十几岁开始,就被看不见的“鬼”整整强制了十年,

二十六岁他终于卖了老宅,事业小成,娶了女人也摆脱了不正当的人“鬼”关系。

然后他悲催的发现,他,不太行了……

并且常年疯了一样,朝思暮想的都是那个从未见面却痴缠甚久的“鬼”,身体更是每况愈下,

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了。

重生后,吕叶赶紧低声下气赔礼道歉的给买房的人把钱退了回去。

房子里装着他这辈子的“幸”福,卖了他活不过三十啊……

乃们看出来人设了吗,呃呵呵呵呵呵

混合着污泥和红砖面的汗水, 顺着英挺的眉梢出溜下来,一会的功夫就淌成了一个小汗流,在满是灰尘的脸上,一边眉角一个汗流, 站远点一看,活生生一个白眉大侠, 还是加长版。

一车红砖倒在瓦匠的脚手架底下, 独轮车放下,摘了只能在手腕上艰难的辨别, 才勉强能看出曾经是白色的线手套,汗流的主人这才抽出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刺痒。

粗粝带着厚厚茧子的双手,没能因为戴了那已经看不出原色的手套干净多少, 胡乱的把两条“白眉”一抹,这回好, 想去哪不用导航,照照镜子就行了,脸上大道小巷高架桥,魂画魂的你想着是啥就能看出啥。

不过“世界地图”的主人并不介意, 脏兮兮的指尖,捏着的烟马上要烧到烟屁股了,整个人还在神游天外, 身边脚手架上正砌墙的瓦匠手一秃噜,一块砖伴着瓦匠骂骂咧咧的,“远点找死!”哐当一下砸在他独轮车手把上, 又“哐”的一声弹起来,扎进了他脚边上的沙子堆,捏着烟神游太虚的人,终于诈尸一样赶紧趁着余火未灭吸了口,“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尾烟焦油厚重,这口吸的直辣肺子。

半蹲着蹬直一条腿,伸手进兜里捏鼓了半天,总算摸出一个扁的要团成一个球的烟盒,捋了半天总算摸出一根只折了两截的烟,用印着胖丫盒饭的字样的一次性打火机,点着了,捏在手上。

抬头瞅了眼脚手架上带着耳机,屁股一扭一扭,在阳光下扭出一条土灰残影,显然是正在嗨歌,并且随时可能嗨大了往他脑袋上砌墙的瓦匠,默默蹲着挪到了安全范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叹息跟着肺子里转过一圈的烟,自口鼻幽幽的喷出来。

抽烟这人名叫吕叶,家住隔壁岭山村,是个跟着村里小包工头四处干力工的搬砖小哥,父母双亡家徒四壁,虽然长的贼招人,奈何家里穷的叮当烂响,院子里从俩轮到四个轮的车一律没有,除了一颗上了年头的大柳树,四面漏风的老房子,一只狮子狗和土狗二串狗,就剩光棍一个人儿。

这样的人在这附近村子里不说一抓一大把吧,可也一点也不特殊,除了这人长的剑眉鹰目宽肩长腿,即便是一身泥糊牵球,脏的裤子一脱自己都能站那块,也能让小姑娘看一眼挪不开视线之外,没什么别的用。

小姑娘挪不开眼也没用,村里二婚带俩娃子,彩礼也要个十万块,三金齐全置办,还得额外弄个大彩电,这样光长皮相没硬条件的小哥,也就只剩瞅一瞅这一个作用了。

何况瞅也不能瞅的太深,这人往死里糟蹋一副天生的好模样,贼邋遢,瞅多了一嘎巴嘴都咯牙。

只不过这在外人看来没什么特殊的吕叶,却实是有着特殊之处的,特殊的还很玄幻,比如这人是重生回来的,而且新鲜出炉,刚刚重生了俩小时。

他也已经整整跑神了俩小时,到现在把重生的时间点都捋明白了,活都干顺手了,神却还没回过来。

他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又重新活了。

上辈子吕叶这个年岁也是个搬砖的,也是刚卖了房子,钱拿到了手里坐了俩小时的班车去城里存上了,随后和包工头家的胖丫搞了对象,没俩月自己开始接手拍跑活,用买房子的钱垫着,接了一个烂尾的小楼活,小楼建成后,他赚了点小钱,路子也越来越广,日子是好了婚也结了,只不过结了俩月就离了。

他发现自己……对着媳妇,不太行……

至于他不太行的原因就很玄幻了,他家那套房子是老一辈子传下来的,有些邪门,不对,是非常的邪门,他从小跟着爷爷长大,没念几天的书,父母在他小的时候说是出去打工,然后就这么多年音信全无。

十几岁的时候,他被一个“鬼”给强制那什么了,给他吓的两天没敢回家,但是也不可能总也不回,他也没别的地方去,然后这种强制就渐渐的从偶尔变成了经常,他穷,也抠,不舍得花钱干别的,连抽烟都抽两块五一包的红山茶,黑天连灯都不打,直接就睡觉。

这样的长期被“鬼”压的情况,他也想过了挺多的办法,去庙里求符咒,去小摊上五块钱算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一共处理这件事也没超过二十五块钱,导致这件事也就一直没解决,他一只就被“鬼”压,一压就是十年。

然后这不就又回到了远点,他把老宅卖了,事业也上升了,媳妇有了又离了,他不光是对着媳妇不行了,还得了神经病。

卖掉老宅开始,他就有这种神经病的趋势,只是一开始他就当是换了新的居住环境导致的,毕竟习惯了一件事,突然间改变,肯定是要有适应阶段,结果他就在挣扎和折磨间,硬是挺了一年,终于挺不住了,他每天疯了一样的想念那个压了他十年,他却连见都没见过的“鬼”。

魔怔到了一种能忘了吃饭的程度时,他没控制住,一天三更半夜的又跑了回去,然后没碰见那“鬼”,却见着他从小总乘凉睡觉的那颗大柳树,被买了老宅的人给砍了。

他翻了墙进去,走进一看,月色下那柳树的断面,分明是在往出渗血,他当时突然间就感觉像被腰斩了一样的疼,直接疼昏了在了那宅子里。

后来醒过来,他花了大价钱,又把那宅子买回来了,认命的住进去,却是再也没遇见那个“鬼”,他已经得了相思病,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就等着那“鬼“来找他,迷迷糊糊的只要睡着,也全是被腰斩一样的疼,和月色下渗着血的柳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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