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发家致富(14)

“你!”花娃子肺都要炸了。

“谁咬的谁负责,反正不是我咬的,跟我无关。”夏茗两手一摊,笑得非常无辜。

花娃子胸口剧烈地起伏,一双歹毒的眼睛死死瞪着夏茗。

夏茗见她不死心,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墙角的老狗,戏笑道:“嘿,大兄弟,花娃子想找你算账呢,你们好好聊聊赔偿事宜?”

老狗唰地一下跳起来,朝花娃子龇牙狂吠。

花娃子脸色煞白,刚刚被狗咬的痛和阴影笼罩了她,她吓得连连倒退,颤抖着咒骂夏茗,“贱人,你迟早要赔钱,这事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撂下狠话,花娃子拖着淌血的腿,骂骂咧咧地离开。

缩在角落的四喜,连忙跟在她后面,想要扶一下她。

可一想到花娃子利用她来暗算夏茗的事,她心里有疙瘩,又怕被花娃子赖上,找她借钱打针,她就缩了回去。

“少给我假惺惺地装好人!”花娃子阴森森地盯着四喜,冷笑着说:“拿了我给的笋,还堵不住你这张臭嘴,转头就出卖我,贱人!”

四喜怨恨又委屈,“你把笋塞给我,不就是为了利用我?我不配合你演戏撒谎,你就说笋是我给的,你知不知道我要是认了,我婆婆会打死我的!”

“没用的窝囊废!你是死是活,关我屁事?”花娃子毫不留情地咒骂。

四喜面色骤变,气得浑身发抖。

“你太过分了!我的死活不关你的事,你的死活,也不关我的事!”四喜一把推开花娃子,哭着喊着跑开。

花娃子没留意,被推得跌坐在地上。

好死不死,她身后就是一坨稀牛粪,她一屁股坐在牛粪上,黑乎乎臭兮兮的牛粪,糊了她一屁股。

“啊!”

花娃子惊叫着起来,拼命地擦牛粪,可越擦越脏,弄得裤子和手上全是牛粪,整个人都臭了。

花娃子眼泪唰地一下流了下来,挥舞着手脚哭喊撒泼,“啊啊啊……呜呜呜……”

越哭,眼泪流得越凶,心中对夏茗的恨意,也越来越浓。

陆家门口。

“切,没劲。”堂弟陆文浩见没热闹可看了,扫兴地回屋了。

大娘张秀红远远听见花娃子的哭喊,觉得晦气,呸了一口,挥舞着手里的扫帚抱怨,“又是你这扫把星惹出来的破事,偷懒不干活,就知道给家里惹事!花娃子要是来要钱,我可没钱赔,你自己赔钱!”

扫过鸡粪的扫帚,又脏又臭,差点扫到夏茗的脸。

夏茗倒退两步,避开了,不屑和这泼妇起争执。

“小贱人,让你挖笋,你挖了没有?”陆老太态度恶劣地质问夏茗。

“还没有,不过……”夏茗后半句的“我摘了不少野梨,得了一窝鸟蛋”还没说出口,陆老太就变脸了。

“不中用的废物,没挖到笋还敢回来?”陆老太恶毒地咒骂,不想再看夏茗一眼,转身进屋,“没挖到笋,今晚甭想吃饭了,浪费粮吃的赔钱货!”

“自己家的笋还没挖,跟花娃子跑去折腾王嫂家的笋,脑子被狗吃了,有病!”大娘张秀红骂骂咧咧。

“饿死你活该!”堂妹陆知晴恶劣地笑着,扭着腰肢,翘着兰花指跟在张秀红后面,都进屋吃饭了。

陆家开饭了,却没有夏茗的份。

夏茗神色漠然,她转身回了房间,心想着要早点搬出去住了。

这个家容不下她,个个都要针对她,连睡觉都要跟堂妹陆知晴挤一间屋,挤一张床,实在憋屈。

夏茗坐在房间里,啃了两个梨,不填饱,也只能硬捱着,计划等晚些时候,陆家人都睡了,再拿鸟蛋去煎了吃。

不是怕陆家人,而是受够了这些满口脏话的村妇,和她们吵架?

不,太掉价了。

夏茗吃了梨,看到房间里的镜子,心念一动。

她没有“夏茗”的记忆,也不知道夏茗的长相,却处处被人骂长得不安分,她真有点好奇这张脸到底长什么样,能这么招恨。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夏茗若有所思。

这张脸,和她前世一模一样。

她前世长得就招人,五官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站在人群里就鹤立鸡群,气质更是没的说。

因此十分很招人嫉妒,一度被人暗讽她靠美色上位,才一路高升,升职得比谁都快。

这一度是她的困扰,但她凭实力,将看轻她的人狠狠打脸,证明了自己,才撕掉改掉了别人对她外貌的刻板印象。

好在,后世是看脸的时代,姣好的外表虽然容易招来非议,但也不会因为容貌而将人完全否定。

恃美行凶、你好看你有理什么的,虽然是调侃,但也足见后世人心态的开放,对美的包容。

可在迂腐落后的八十年代小山村,生得好看,尤其看着不像村姑,反而像城里有钱人家的小姐,就已经是原罪了,再加上她得天独厚的娇媚嗓音,更要命,妥妥的招恨。

难怪那些长残了的歪瓜裂枣,总是阴阳怪气地酸她,往死里贬低她的脸,以得到心理上扭曲畸形的满足和优越感。

本质上,不过是嫉妒的丑恶嘴脸罢了。

透过镜子,看到额头上显眼的磕伤,夏茗陷入了沉思。

人人都说这个磕伤,是“夏茗”和老无赖在玉米地苟且,因为闹得太激烈而弄出来的,谣言传来传去,都逃不出下三路的荤话,很恶心人。

夏茗却看出了不对劲。

这个磕伤,很明显是拿脑袋撞石头自尽给磕出来的!

极有可能是老无赖欲行不轨,“夏茗”拼死抵抗却不敌,为了保住清白,绝望撞石头自尽了。

第19章 霸占

吃饱饭的陆知晴推开门,见夏茗在照镜子,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她扭着并不纤细的腰肢走进来,捂着嘴角咯咯笑,充满恶意地说:“呦,小贱人真把自己当城里的官家小姐了,又在看自己的脸?这回是看上谁,想要去勾引了?那又脏又臭的老无赖,没能满足你?”

夏茗斜睨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轻飘飘的一眼,落在陆知晴眼里,却是满满的鄙视意味。

从前的“夏茗”愚蠢嘴贱,仗着长得好看,没少嘲讽陆知晴长得丑,刺两句就回嘴,直接和陆知晴吵起来。

此刻夏茗不吵了,可夏茗无视陆知晴,那股若有若无的高傲姿态,对陆知晴而言,比以前夏茗故意言语挑衅她,还让她窝火。

“哑巴了?被我说中了,你没话可说了?”陆知晴经过夏茗背后,故意扭臀,撞了一下夏茗的椅背,尖刻道:“只伤了额头,没弄烂你这张脸,便宜了你这小贱人!”

“不过嘛,弄烂这张狐狸精脸也没用,腿这么骚,狗绳都拴不住,见了男人就骚断腿,到处勾引男人的破鞋,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穿过,恶心死了。”

“竟然还想跟我姐抢男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有多招人讨厌。”陆知晴一边钻进被窝里,一边自说自话,声音很大,就是故意说给夏茗听的。

夏茗神色冷漠,理都不理她。

她前世能在几千人的上市集团晋升到高层,这种满嘴喷粪的碎嘴婆,见识过太多了。

越是管不住自己一张臭嘴的女人,职业天花板越低,永远别想晋升到和她同等的位置。

“咖位”不同,和她争吵,只会降低自己的档次,因此,夏茗完全不放在心上。

她直接无视了陆知晴,走到床边坐下,打算脱鞋子歇下。

陆知晴自说自话,没人应答,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在一个瞎演戏,可夏茗这个观众却不赏脸,陆知晴觉得没趣又恼火。

“不干不净的脏东西,别碰我的床,我嫌脏!”陆知晴故意朝夏茗那边挪,用屁股去拱夏茗,想要把夏茗给拱下床。

实际上,这个房间是当初夏茗父母的新房,一家三口挤着住的,母亲夏柔跑了,父亲陆振国坐牢了,这间房理论上应该是夏茗一个人的了。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陆家。

陆家掌权人陆老太育有三子,老大陆建国膝下有陆知曼和陆知晴两个女儿,老二陆振国只有夏茗一个独生女,老三陆兴国有个独子陆文浩。

老三家的陆文浩,是陆家独苗苗,陆老太重男轻女,因此老三家和陆文浩最得陆老太的宠爱;

老大家出了个考到京都念大学的大学生陆知曼,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老大家脸上有光,连带着只念过小学就辍学去西关城进厂打工的陆知晴,也觉得自己高人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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