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猫和大狮子都在爆发的精神力中现形,小猫翻着肚皮享受着大狮子轻柔的舔舐。
韦伯很快在粗糙的手指的爱抚下勃起,他紧紧抓住王的一根手指留下浅浅的指甲痕。王从身后抱住他,从他的胸前开始寻找敏感点。韦伯感到很羞耻,方才才说过因为结合热而失去理智的交合是野兽的行为,现在他就像个野兽一样控制不住勃发的欲望,渴望更多。
他仰起脖子腰臀上下滑动,头顶王的呼吸越发沉重。腰带扣碰撞的声响在伊斯坎达尔的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但他顾不上理会,因为他感觉到胯下的巨物已经要炸了。
韦伯的手被引导者摸向身后的性器,在感受到那东西的尺寸之后求生欲立刻战胜一切本能将他从失控边缘拉了回来。
他用力挣扎起来(虽然对王来说他的用力和没有用力区别不大),带着哭腔说:“不行,这个不行!”
“嗯?什么不行?”伊斯坎达尔凑在他耳边问道。灼热的气息让他腰椎发麻。
“不,不能用那个进来。”韦伯虚弱地回答。
王给韦伯翻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更深的肤色让他不像韦伯那样一看就知已经红成了熟螃蟹。“害怕吗?”王问。
韦伯含着泪水疯狂摇头:“这个真的不行,我绝对会死的,求求你,Rider,你是爱我的,不要伤害我。”
伊斯坎达尔低头看了看自己狰狞的下体,它几乎和韦伯的小腿一样粗,长度可以直接顶入他胸腔的下缘。他第一次痛恨自己巨大的男性特征,竟然不但不能让恋人获得幸福还很有可能要了对方的命。
“好了,好了,乖,我不会强迫你的。”王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打,但结合热依然在用情欲折磨着二人。
韦伯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小阴茎蹭着王的巨根,一边哭一边扭动身体在王浑身上下点火,属于少年不算滑腻却干燥柔软的皮肤在摩擦在王饱经战火的雄躯之上,让人难以自持。
王想要亲吻他,但他不知是因为哭泣而羞耻还是第一次与人肌肤相亲而羞涩,只是把头埋进王的胸口不肯抬起来。王纵容着他,低头亲吻他的发顶,挺动巨大的阳具把他磨得发出破碎的哀鸣。带着薄茧的双手,粗鲁地把他的屁股揉弄成各种形状,留下粉红色的指印,好几次指尖都快要插进中间脆弱的小洞里,然后再在韦伯惊恐的呜咽声中挪开。
在高潮的瞬间,他不受控制地进入了精神领域,他像在做梦一样,漂浮在算不上宏伟但很精致的图书馆的半空,周遭的一切都仿佛盖上了一层柔光,显得美丽而不真实。
他看到一扇门,他确定在此之前从未出现过,它像带着某种魔力一样吸引着他去探究。他伸出手,轻轻触碰门把,门自动缓缓打开。
一间小小的休息室里,摆放着许多零零碎碎的物品:王送给他的终端,王给他写的战术分析,王亲手做的很丑的木雕……左边靠墙一个巨大的银白色舱体,是他跟梅尔文借钱买的模拟训练舱,右边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韦伯又感到脸红起来,就在精神领域之外,他的肉身正躺在一模一样的床上。
正对着他的,是一扇米黄色的窗帘,阳光投过来把房间照得暖融融的。韦伯飘荡过去,撩开窗帘,来到一个白石砌成的朴素又可爱的小阳台,阳台外面是一片海滩,白浪有节律地拍打海岸,阳光照在海面上,反射出金子般的波光。
海岸边有一个渺小却又高大的身形,他身披火红的披风,头发比披风还要红,矗立的身躯,比磐石更加坚毅。
韦伯呆呆望着他,想要呼唤却又失语。而他却似有所感,缓缓回过头,露出太阳般的笑容:“韦伯,你来了。”
——
“喂,Rider,能和我说说你的事吗?”从精神领域出来的韦伯,问和他并排躺在床上的王。
“嗯?你指什么,我的事差不多都在网上公开了。”王说。
“不是那种,就是,比如小时候上课会不会偷懒,打仗的时候有没有偷偷藏酒喝这种……”韦伯说着,自己不好意思起来,对热衷于挖王的糗事感到了一丝丝愧疚。
“啊……你想知道这种事,也不是不能告诉你。”王说
“真的?”韦伯爬起来,目光炯炯看着王。
“不过嘛……”他狡猾地一笑,“我好歹也是个王,你八卦我的私事是不是得付出点代价?”
韦伯皱起脸来:“小气鬼。”
王抬起一只手揉乱了他的头发,说:“刚才你一直埋着头,害我没能享受接吻的快乐,现在有求于我,所以,一个吻换一个问题,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你你你你你想都不要想!”韦伯的脸再次红成番茄,捂着嘴向后躲去,裹在身上的被子失去固定向下滑落,露出遍布粉红色痕迹的身体。
“哇哦。”伊斯坎达尔发出一声惊叹。
韦伯飞快又把自己卷了进去,这次连脑袋也一并包了进去,只露出了几根被揉飞了的呆毛。他滑稽的样子把王逗的捧腹大笑,连原本窝在一起互相舔毛的精神体都忍不住好奇地抻头看过来。
在那之后,韦伯和王都鲜有机会再躺在那样的床上休息。精神链接成功,不久二人就一起踏上了第十三星区的征途。他最熟悉的被子变成了王的红披风,有时是因为精神力透支而忍不住坐着睡着,被王亲手盖上的,有时是在陆地陷入苦战,野地安营打盹时躺在王身边自己扯过来的。再后来,他一个人从战场回来,把所有的被子都换成了王换洗时被他偷偷藏起来的披风。
——
疲惫到极点的维尔维特少将反而难以入睡,他释放出精神触手,编织出称不上庞大的精神力网,延伸在梅尔文的实验基地周围。
尼瓦星是真的落后,除了实验室本身,根本探测不到稍微强烈一点的电磁波动。偶尔能捕捉到一些微弱的精神力,那是尼瓦星本地的未经登记和训练的哨兵和向导。
他又在心里骂了莫拉斯一顿:统治十年,连马其顿通用货币都没有在本地正常流通,任由未经训练的哨兵和向导作为不稳定因素在市井游荡,不要说大学和技校,连小学都没建起来,堂堂军队拿着比民间先进好几千年的武器装备却对暴力组织袖手旁观,除了向农民收税和跟中央哭穷,这个统帅什么都没干。
他正骂着,通讯器AI便适时地响了起来:“尼瓦星总指挥中心通讯。”
少将翻了个白眼,只接通了语音通讯:“这里维尔维特,请讲。”
“很抱歉维尔维特少将,我希望没有打扰您的休息。我们最近接到消息,尼瓦星最近发生了严重的武装暴乱,很有可能威胁到您的人身安全,希望您尽快回到军事指挥部以免发生危险。”莫拉斯用担忧又急切的口吻说。
维尔维特少将冷冷地说:“怎么,马其顿第十三星区的军队连这种古地球水平的武装都束手无策了吗?如果你干不了就还是退位让贤吧。你那个副官我看就不错。”然后便挂断了通讯。
他之所以这样不留情面,是因为梅尔文与此同时也发来了紧急通讯:“韦伯!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千万别激动。这是我在法兰城的分店的监控拍到的。”
维尔维特只好坐起来,不明所以地点开链接,下一秒他的下巴就掉在了床上。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连坐都坐不稳。他用发软的手勉力撑起身子,用力摇晃头脑,眨动眼睛,一遍又一遍确认那不是自己的幻觉。
“梅尔文!在哪?他在哪!现在,立刻,我要去见他,带我去见他!”他的双眼通红,几乎要瞪出眼眶,梅尔文从没见过如此他如此疯狂的模样。他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拿起外套却连袖口都穿不进。他颓然瘫坐在地上,把脸埋进衣服,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声。
“韦伯?”梅尔文轻声呼唤。
“梅尔文,我不能,我不能见他。”韦伯的声音充斥着悲哀,“莫拉斯已经发现他了,他们在催我回指挥部,他们会控制我,软禁我,如果他们发现我已经知道了他还活着,会把我和他一起干掉。梅尔文,我的王,他现在一无所有,我不能拿他的生命赌。”
对面的梅尔文短暂地沉默了一会,问:“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