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财女满堂(24)

魏王李态只有一妃,之所以看中沈立珍也是因着沈立行的关系和他背后的定国公,如今定国公世子去拒了这门亲,于李态来说也不影响与沈立行的表亲关系,只不过未能亲上加亲稍显遗憾罢了,倒也不会结仇,也不敢结仇。

沈立行第二日破天荒的起晚了,丁山也不敢叫起,昨晚他家爷带着高小姐夜驰内城,直玩到半夜才回,进门的时候还虎着张脸,也不知道谁惹了他,今早他哪敢叫起。

沈立行起来连早饭都没吃,洗漱罢便出了门。

第二日高世曼醒来,却听说秦玉丰派人来请她中午再去稻香楼叙,她让灵儿派人去秋兰阁通知钱道益,自己坐那任由丫头梳头。她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兜风兜得睡着了,听说是沈立行送她回来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有个哥哥的感觉真好,前世都没有这种经历。

她不知道,因为昨晚被沈立行送回来,消息传到上房和鲁姨娘耳朵里,鲁老太太倒没什么,鲁姨娘是又嫉又恨,这会儿正跟自己女儿高世娟在房里叽咕呢。这高世娟在府里排行第二,只比高世曼小一个月,有鲁老太太这种粗鄙长辈,她向来都是叫鲁姨娘为娘亲的,自从高夫人的嫁妆被鲁老太太握在手中,高世娟就过着嫡小姐一般优渥的日子,根本就没将嫡姐放在眼中。

在她眼里,高世曼不过是个剪了嘴的葫芦,偶尔爆发一下也没甚杀伤力,就象上次高世曼因着母亲嫁妆的事发飚,还不是没落着什么好儿,除了撞坏头失了记忆,她们该怎么着还不是怎么着。

听说昨夜高世曼被沈立行抱着进的府,高世娟就忙跑到鲁姨娘院儿里来了。

“娘,你说那葫芦怎么转了性儿了,以前去沈府也不过是礼尚往来,现下怎么跟沈府苏府冯府都来往的挺多啊?”高世娟忿忿不平的样子。

“谁知道,我只道她跟以前没啥两样儿,哪知道她也懂得四处交游权贵了,若是让她嫁的比你好,咱们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鲁姨娘也一脸不满。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说高世曼的父母安在,她一个姨娘现下就开始害怕嫡女嫁的比庶女好,未免狂妄过了头,郑季兰这些年不声不响不争,她们就当她是病猫,实实是看走了眼。

《论语》有云:唯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郑季兰饱读诗书,如何不知个中道理?她一进府就知道这些乡巴佬盯着自己的钱财,近几年孩儿们都大了,为了能让他们健康长大,她故作与世无争,将嫁妆交到老太太手上,让她们去打理庄子店铺,庄子店铺里的核心人物的卖身契她却一直握在手上,也都暗暗交待过了,一大半收息最终都流入郑季兰手中。让老太太得了点甜头,便为她辛苦为她忙,等孩子们成家立室之后,她打算再慢慢将产业收回分给孩子们。

之前高世曼去闹的时候,她故意未予抯拦,演戏自然是要演的真一些,幸亏最后女儿的头没事,只是失忆,不然她肯定要内疚至死。

鲁老太太拿了钱财,自然不多与郑季兰为难,请安都免了;鲁姨娘则不然,用着郑季兰的银钱却不知感恩,恨不得将她们踩进泥里去才能释怀,这世上可真是恶人心难测。

“娘,若是让她嫁得好人家,她会不会借夫家的势把她娘亲的嫁妆收回去啊,到时我们就没这么宽裕了吧?”高世娟皱眉道。

可怜啊,人家牙齿缝里漏点渣渣,她都如握贽珠。要怪就怪她那亲娘鲁秀莲自小爹不亲娘早死,跟着鲁老太太长大,鲁老太太一心供着儿子读书跃龙门了,哪会给她置产办业,不过最后肥水也没流外人田,将她纳为自己儿子的妾室了。

鲁秀莲生了三儿一女,在老太太面前地位超然,要不然也不会得瑟得连主母也不放在眼中:“哼,就她娘亲那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样儿?她若想收回还得看老太太的脸色,老太太死了,还有你爹呢,怕啥。”

“娘啊,祖母给你管的几个庄铺你就没有从中动动手脚吗?人家有不如自己有啊!”鲁老太太在高世娟眼中竟是‘人家’。

“还要你这死丫头教我?赶明儿娘一准儿给你置办套像样儿的嫁妆,肯定不能输给那葫芦,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肯定让你爹给你寻门好亲事”鲁姨娘大放厥词。

真可谓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不过也不能怪她,蛙仔卧井,奈何叹天?若是让她知道郑季兰还有后招,她还能如此叫嚣?这还是郑季兰母家远在河南,若是在京中,高家哪有她一席之地!

母女二人在这叽叽逼逼,高世曼自是不知道,她正与钱道益到了稻香楼门前。

第32章 达成协议

?高世曼扶着钱道益下了车,马上有伙计上来领他们去李陵的包间。待进了包间,才发现包间已坐了秦玉丰和另一年轻男子,只见那男子身着暗红色黑边锦袍,眉清目秀,轮廓分明,表情冷淡,高世曼暗忖此人应是李陵,长的倒是养眼,可惜太过冷然,她只一眼便收回目光。谁让她性情属狗呢,别人对她拒之千里,她绝不会上去贴面,只会退以万里。

秦玉丰见他们进来,忙起身为那男子介绍:“五爷,这是高家小姐和钱管家”那男子只抬起头略点了点,算是打过招呼,连起身都欠奉。秦玉丰不以为意,又对二人道:“这位是五爷”言简意赅,看来此人要么非李陵,要么不想让人知道是李陵。

既是五爷,高世曼便略行了简礼,钱道益明知道是李陵,看高世曼这副作派,便也行了简礼。二人坐定,伙计便送了茶来,高世曼也不说话,端起一杯茶抿了抿。

秦玉丰率先开口道:“高小姐,钱管家,我们已商量妥当”。

高世曼听了不为所动,只点了点头。

秦玉丰又道:“就按之前二位所说,以方子入伙,占一成,参与管理和经营。”一成而已,参与管理与经营也不过是奉献爱心,高世曼和钱道益均点头。

见二人点头,秦玉丰乐道:“既然二位都同意,那今日我们便立了约,签名画押,以后我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不知二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钱道益看了高世曼一眼,斟酌道:“不知账务方面,五爷和二爷有何安排?”

高世曼听了暗暗叫好,财务是重中之重,若是不能对财务情况了若指掌,那与为他人做嫁衣毫无二致。前世她是个中能手,怎不知这其中利害?

秦玉丰听了,看了一眼李陵,没有贸然开口。

高世曼接话道:“钱叔的意思并不是要控制财务情况,我们至少要知道财务的运行情况和状况,我方至少需要派一人安置在账房中。”

“那是自然”秦玉丰见李陵并未示意反对,便开口应了。

“还有”高世曼接着道:“我有一整套新的账务处理方法,如果能运用起来,一定可以提高工作效率。如果你们感兴趣,我可以免费教授。”

“哦?高小姐说来听听”秦玉丰相当感兴趣。

“拿纸笔和账本来”高世曼早将前世的阿拉伯数字教与钱道益父女二人,让钱敏之身子养好后再教院子里的下人;还教了她借贷记账法,几天下来,发现敏之还有些慧根,想着她学了这门手艺将来也可以独当一面,好为老父支应门庭,她视钱道益为这异世的同乡,实不忍他将来膝下凄凉。

纸笔拿了来,高世曼将账本递给秦玉丰,执笔抬头道:“二爷请看着账本说几道复杂的账目,我立刻能算出答案。”

秦玉丰翻开账本,迟疑地念了几个数字,高世曼连笔都没动笑着说出答案。他接着说了几个复杂的加法,又说了些乘法,高世曼一一答出,李陵见高世曼在纸上写的象鬼画符一般的东西,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秦玉丰赞道:“今儿我算是服了,没想到高小姐还是个女算子。”

高世曼听了差点喷出口中的茶,直呛的她连咳不止。好不容易忍了,她红着脸道:“这还只是计算,记账方法我还没讲。”

“快讲快讲!”秦玉丰急不可耐。

高世曼见他性情外向,瞪了他一眼道:“等我喘口气啊!”钱道益忙又为她添了茶道:“喝口茶,别着急。”

待她平复,便细细将借贷记账法的规则说予众人听了,最后道:“此法不仅有利于防止记账差错,还有利于分析经营状况,加强管理,而且用起来也比较灵活,可大大提高账房的工作效率”说完便看着秦玉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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