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胜男拍打着她的臀部,给她一点点催情的疼痛。
蒋正男的身体空虚依旧,很快就去了,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气味,更多了蒋正男的喘息声。
蒋胜男衣服完整,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蒋正男却狼狈不堪,两者对比之下,让蒋正男更加羞愧。
“你为什么不脱衣服?”蒋正男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太过糟糕,想要蒋胜男也把衣服脱掉。
蒋胜男嘴角扬起微笑,说:“你希望我脱衣服。”
蒋正男吞咽着口水,说:“是。”
“那你来帮我。”蒋胜男坐在她面前,等待她过来。
蒋正男的手还在身后,根本没有办法抽出来,而蒋胜男却明说要她帮她脱衣服,那意思是要她用嘴巴把她衣服解下来,蒋正男心里明白,犹豫后慢慢地爬向她,到她面前,探出头,咬住她的第一个纽扣。
第一次使用牙齿解纽扣,蒋正□本做不好,牙齿咬过头,把纽扣咬了下来,吐出口中的纽扣,听到蒋胜男说:“我想我还是算了吧。”
蒋正男忙说:“不要。我可以的,下次就不会这样了。”
蒋胜男又靠在床头,蒋正男这次很小心地咬住衣服边缘,一点点用力,把纽扣从那口子里弄出来。
等第一颗纽扣解开,露出雪白的胸膛,里面黑色的胸罩若隐若现。
蒋正男看呆了,直到蒋胜男提醒她:“你不想继续下去了?”
蒋正男这才继续往下。
看着蒋正男的头在自己胸前忙碌,蒋胜男的心情是复杂的,她不想两人发展到这一步,自己骄傲的表妹唯唯诺诺地要自己原谅,这算什么,她爱她也爱她的骄傲,可是不该是这样……
她有一百种一万种调^教她的办法,也许,她应该忘记自己当初的誓言,把它们都用在她身上,因为蒋正男就是欠虐。
放开沾满口水的纽扣,蒋正男抬起头看向她,说:“可以了吗?”
“你觉得这样就完了么?”蒋胜男似笑非笑地说。
她的姿态极具魅惑,带着女王般凛然架势,让人忍不住屈服在她面前。
蒋正男为她咬开裤子的扣子,咬着拉链往下拉去,蒋胜男配合着抬起臀部,让裤子从她身上扒下来。
这一下来,蒋正男满身都是汗水,嘴唇破了口子,她舔一下唇角尝到了血腥味。血腥味刺激着她,让她更加不顾一切地忘我投入其中。
蒋胜男的肌肤是象牙般的洁白,如最纯净的白云,不染一丝尘埃,而黑色的内衣衬得肌肤更白,更加性感。
蒋正男咬开胸罩的扣子,那两团被束缚的软肉弹跳出来,撞击着她的脸。
她深深埋在其中,呼吸眷恋的气息。
蒋胜男激动地抱住她的头,此刻她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
久违的感觉重新回来,两人都陷入回忆中。
蒋胜男的怀抱几乎让蒋正男无法呼吸接近窒息。而抱着蒋正男的那双手也在颤抖,要说蒋胜男是无动于衷的那是假的,她的心没有改变,只是却多了一层防护来保护自己。
蒋正男知道自己错了,她爱着蒋胜男,却因为固执而险些错过了她。直到她再度回到她身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甘露洒在枯萎的植物上,植物拼命地吸吮着水分,重新复苏。
蒋正男也是,她的心只有在这里才有生机。
蒋正男贪婪地吮吸着蒋胜男的□,像饥饿的婴儿,濒临死亡的沙漠中的旅人。
甜美的感觉让蒋胜男仰起头发出阵阵叹息,手指已经陷入她的手臂中。
蒋正男凭着本能寻找到生命之源,舌尖探入其中,发现那里也是一样炽热和紧致。
被她强烈地探索的舌尖勾出源源不断地热流,蒋胜男的身体紧绷起来,陷入快^感的泥潭中,被蒋正男拖下去,直到没顶。
过后,蒋正男与蒋胜男热吻,彼此的气息交换。
蒋胜男解开蒋正男的衬衫,把她的衣服一件件丢给她。
蒋胜男不解地看着她,问她这是做什么。
蒋胜男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
“我要你现在就滚。”蒋胜男指着门对她说。
这是她的游戏,她定下的规则就是天理,蒋正男必须服从。
蒋正男站起来,双腿还在打颤,她忍着颤抖的身体把衣服穿上,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妆容。
她想也许自己拖延下去,蒋胜男就会把自己留下来,但是到最后蒋胜男都没有开口。
到了最后,她走出了蒋胜男家的门。
门在她身后关上,蒋正男尝到拒绝的滋味,是如此难受,苦涩,像吞了黄连,又像是吞下慢慢一口芥末,辣到眼泪都要流下来。
身体的余温还没散去,气息还在,但是她不得不面对冰冷的现实。
蒋胜男站在窗边,目送她离开。
这是第一晚,蒋胜男给她定下的时间是七天,这七天里,蒋胜男要把她的心完全驯服,让她彻底地属于自己。
蒋正男随时会走,她也随时会后悔,这是一场危险的赌局,但是蒋胜男还是要赌,她拿自己这一生的爱情做赌注,赌自己会赢。
第 93 章
93.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
光,空气,水,陆地,海,植物,日月星辰……
而这七天也是蒋胜男给蒋正男的时间。
蒋正男折磨了她那么久,要她为此付出七天的代价并不为过吧。蒋胜男依旧恨她,但是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她说的没有错,她不原谅她是因为心中始终有她的存在。这些日子的牵肠挂肚,不但没有把蒋正男从自己心头抹去,反而让她更加深入自己心中不可抵达的地方。
既然她为她牵挂,就该得到些什么。
本着甜蜜的报复的想法,蒋胜男认为自己有必要让蒋正男好好记一点,被她爱上就有要完全服从的觉悟。
许如斯和吴侬都感觉到蒋正男的不寻常的表现。
先是第一晚她凌晨才到家,在家里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又出去了,本以为晚上她是不会回来,结果凌晨又看见她拖着疲倦的身躯回来,一来就到头睡下。
许如斯跟吴侬觉得这事情不对劲,找蒋正男问,蒋正男却闭口不谈,叫吴侬别担心,她会处理好的。
而这时候,她已经跟老板发出辞职的口头要求,老板要她再想清楚了再回答她,在北京的事业好不容易发展到现在,如果潦草地一句不要做了就丢到一边,那是极大的浪费,蒋正男好不容易混出的名气就付诸东流水,相信蒋正男自己也不愿意看到。
但是蒋正男去意已决,她说自己有比事业更主要的事情。
老板早就想到,在自己把她送到上海来的那时候起,就主动了会有这个下场,只不过蒋正男的决心如此坚决,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老板说过几天再答复她,如果几天后蒋正男的答案还是这个没有改变,他虽然不能成全她,但是会给她一个万全之策。
这样说来,老板好像心里有数了,蒋正男既然下定决心就不顾一切地走下去。
她在心中是默认自己辞了职,也跟北京说拜拜了,当务之急是先把表姐的心哄回来。
许如斯这时候在她耳边唱:“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这缠绵悱恻地歌声彻底地感染了蒋正男,让蒋正男的双手不能自制地激动起来爬上许如斯的脖子,略用力掐住……
吴侬忙把许如斯从她的手里救出来,许如斯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还故意火上浇油,一遍遍地唱。
唱到蒋正男再也承受不住摔门而去。
吴侬说:“活该被掐。”
“呵呵,你不觉得我很伟大很勇敢而去充满了人道主义精神吗?”所以侬侬,快点仰慕我吧。
吴侬却不这样认为,在已经眼红发怒的公牛面前扬起红布不是勇敢是不知死活。
“我发现你很喜欢跟她做对,为什么?”吴侬问。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许如斯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两人有着刻骨铭心的渊源。
那么长一段话,不知道吴侬有没有耐心听下去,许如斯简单地描述了一遍两人的旧仇,就是老早前在拉群里蒋正男跟许如斯就已经是既生瑜何生亮的对立关系,后来因为群里某漂亮的小p的缘故,两人在背后互插了好几刀,闹的彼此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