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男这才想到一点那就是蒋胜男早已有了男友,而自己的身份只能算是她桌子上的小菜,她可以接受自己被征服,但是不能忍受自己被排在别人后面,于是在蒋胜男男朋友坐在沙发等待的时候,她走进屋子里穿上自己的衣服跑回家来。
到了家里,看见许如斯跟吴侬的关系进了一步,两人你侬我侬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们是一对,越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多余的。
吃着吴侬做的饭菜,蒋正男情绪明显是低落的。
以后怎么办,没有爱情没有友情也没有吴侬为她做菜,等明年到了北京以后,她也许根本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这不是乐观的她会去想的问题,这几日来她是越发悲观,没准想着想着就想不开了自己跳楼自杀。
晚上许如斯再去更新,就发现整篇文都被锁了起来,才发觉这几日下来,她的确是过火了点,明知道这边和谐风盛起,自己却迎风而上更加积极写不和谐的东西,其实就是在自找死路。
许如斯也只能一笑而过,她也没有办法啊,问题是她现在就要打开文档写出来的就是香艳情节,结果是一锁再锁,她才是最苦恼的那个人。
吴侬不忍心看这篇文被锁,问过许如斯以后就替她去修改。
她按照网站的要求,把许如斯写的大段不和谐运动章节都删除,换做阴晦的用作情节过渡的话,这一删基本上下面大段章节都空白了,大部分的空白留在那里,让人看不下去。
许如斯只好再写一段填充进去。
第 75 章
75.
修修补补修了一段时间,渐渐走入了文章尾声。
蒋胜男一回家看到自己现任的男友,却没有看到蒋正男。
男友把当时情况描述一遍后说:“她走的时候好像很生气。”
“我能想象。”蒋胜男不意外,蒋正男是这个脾气,她会想什么会做什么都在她想象之中,意外的应该就是他的到来。
蒋胜男是在蒋正男离开两天后来接她的。
她来的时候蒋正男还没从床上爬起来,睡的跟死人一样,根本不知道她来了。
是吴侬给她开的门,放她进去。
蒋胜男一进蒋正男的房间,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就好像蒋正男是浸泡在烧酒里将近半年的杨梅,全身每一个细胞里都充满了酒精。
地上凌乱地洒落着各种衣服,蒋正男埋在羽绒被里只露出一颗脑袋。
蒋胜男在她床边坐了很久,接近下午三点,蒋正男才醒来。
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蒋胜男,几乎把蒋正男吓的尖叫起来。
“拜托,你别悄无声息的走进我的房间好不好!”蒋正男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在床上寻找自己的衣服。
蒋胜男早已把衣服捡起来,叠好放在她的床头,是她自己没有看到还到处找。
蒋胜男说:“你昨晚喝了多少酒?”
“不知道,没数过,大概这辈子都没有喝这么多过。”因为老板铁了心要去北京发展的缘故,提前结束了电视台的合约,带着全班人马撤出电视台,蒋正男也已经辞掉了电视台的工作,在离开前,工作几个月的几位同事说要请她喝酒,她不好拒绝就跟了过去。
这一喝就是一个晚上,直到凌晨,后来的事情就记不得了,大约是许如斯跟吴侬把她抱回来的。
蒋胜男不赞同地看着她,说:“你的身体底子已经不好,还拼命喝酒,小心活不长。”
“一大早跟我说这晦气话,你是巴不得我死是不是!”蒋正男一听这话就有气,蒋胜男不过是一个妇科医生,说话却跟老八股一样,以前叫她不要乱交免得得艾滋,每次见面恨不得把她拖进医院做一下检查。
她活的好好的,而且会比蒋胜男更好。
从床上下来,一脚踩上地,刚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
蒋胜男把她扶住,让她慢慢坐在床边,看了一下她的情况,判断是低血糖,给她弄了几块巧克力叫她吞下去。
蒋正男含着巧克力,苍白的脸色才慢慢恢复,说:“谢谢。”
“你走也不跟我说一声。”蒋胜男抱怨道。难道这关系里就她一个人在一头热吗?
蒋正男说:“我想走就走,你又没有约束我的人生权利。”
蒋正男真像是一只看起来可爱一碰到就鼓起来长出尖刺的河豚,美味,有毒,刺激。
蒋胜男就好这口,自己找死也没有办法。
她早已认命,心平气和地把人拉进浴室里,调整好花洒水温,然后直接淋在蒋正男的头上。
蒋正男在浴缸里挣扎,挥动手臂想要逃出来,蒋胜男不是在给她清醒而是在杀她。
等蒋正男终于是清醒了一些,蒋胜男把花洒放低,替她清洗身体:“满身都是酒臭。”
“不要你管。”蒋正男咆哮道。
蒋胜男说:“喝酒跟通宵的人会影响身体健康,死的比常人早。”
“那又怎么样?”
“我不想你比我早死。”蒋胜男说。
蒋正男抬起头:“你什么意思?”
“把你自己洗干净,我在外面等你。”蒋胜男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过会儿,蒋正男穿着睡衣用浴巾擦拭着湿湿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冒着热气,像刚从蒸炉里出来的馒头。
蒋胜男坐在藤椅上,晒着阳光。
“你介意盛杰,才会离开我家。”蒋胜男开口说。
“是。你有对象还找我,太不公平了,所以我想我也该为自己争取一点权力。等过几天去找小美人好好谈谈恋爱,这应该不影响我们的关系。”蒋正男笑着说。
蒋胜男的表情严肃,与她的嬉皮笑脸成鲜明对比:“我已经跟他分手。你不用再担心他。”
突然的转变让蒋正男的笑容凝固,蒋胜男的表情告诉她她不是在开玩笑,而自己该怎么办?
“事实上你没有必要这样做,我也只是……”蒋正男支支吾吾地说,糟糕,好像蒋胜男把这事情看的太严肃了,说分手就分手,那意思是不是她是认真的?如果蒋胜男是认真的,那自己说要走,她会放自己走吗?怎么会这样,当初她只是想要来一段短暂没有负担的关系,以前没完成的事情在长大以后把她完成算是了一个心愿,等过后萧郎是路人,谁都不去管谁,可是蒋胜男也太慎重其事了,还跟自己的男朋友分手……
蒋正男在心里暗叫糟糕,对蒋胜男假笑,说:“他那么爱你,你跟他分手他一定很难过,你不要管我,继续跟他在一起。”
蒋胜男说:“你不是介意他的存在吗?”
“现在我想明白了,我没有介意,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当时介意是没想到这一面,蒋正男知道后悔这个词在怎么写了。
可是,不能欺骗自己,她的确是感到欣喜。
至少在蒋胜男心里,她还是有一点重量的。
蒋胜男说:“我跟他分手,对他来说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是啊。他那么爱你。”
蒋胜男斜眼看她:“我有说过我们在一起的原因吗?”
蒋正男摇头:“没有。”事实上她根本就一点点都不想知道。
“因为他是我的奴隶,而我是他的女主人。我们之间是合约关系,而不是恋爱关系。现在他要去重新寻找女主人,对他来说的确很糟糕。”
啊……蒋正男眼前一片空白。
她听到了什么,确定她听到的意思跟自己的理解后是同一个意思?
“那你从前的那么多男朋友,都是你的奴隶?”蒋正男掉入了一个无底深渊里,现在正不断往下沉,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确切的说,除了第一个不是,其余都是。”
“那第一个呢?”蒋胜男第一次带回家的在大城市工作衣冠楚楚相貌英俊事业有成散发着精英气息的漂亮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蒋胜男说:“他只是我的朋友,他帮我做戏而已。”
蒋胜男严肃的表情露出了微笑,她对蒋正男说:“现在,你还有什么疑虑,都可以告诉我。”
“……”蒋正男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画面,蒋胜男穿着紧身黑色皮椅踩着十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在男人背上,男人兴奋地尖叫:“女王,好舒服,我还要,继续抽打我蹂躏我,不要停,求你继续抽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