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颜暮生像一列出了轨的列车,安惠只能站在铁轨上眼睁睁看着她往另外一个方向去。
颜暮生是怎么了?而自己又是怎么了?安惠立刻起身,往外面走。
颜暮生一下飞机,和经纪人同时打开手机,几条短信等着他们。
安惠叫她去她住的地方,钥匙在门卫地方。颜暮生想自己已经拒绝过她一会,这次,她还会找自己过去,应该是不在乎吧。
经纪人说:“安惠叫我转达你一句,你到了北京先联系她。”
颜暮生说:“好的。我知道了。”
她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安惠家,在门卫处拿到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的就是钥匙,钥匙上挂着一个玉石挂件。
安惠并没有在家,按照她的生活规律如果没有应酬也应该是半夜才回来。
颜暮生放下行李,先进浴室洗去身上的尘埃。
安惠提早回来,在门口看见了颜暮生的鞋子,再是她的包放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她知道她来了,每次她到这里来,家里的气味就会改变。
安惠踢开鞋子,一边走一边解开外衣。
等打开浴室的门,镜子里是一个完全赤/裸的妖娆女子。
安惠的红唇与眼影都完整无缺,而她身上却没有遮掩,赤/裸与掩饰的强烈对比给视觉造成巨大冲击。
颜暮生站在水中,仰起头的同时把眼睛闭上,水流冲洗着她的脸,红肿的眼眶在水中发疼。
一双手把她环住,同时,一个人用身体将她钉在墙上。
身后是一团火,颜暮生同时被水淹没了,也被火灼烧着。
安惠咬开她湿漉漉的发丝,咬住她的耳朵,手抓住她年轻而饱满的软肉,一手顺水而下,滑进了她湿润的花丛中。
颜暮生没有时间准备好,她几乎是被迫地就被拉进了欲/望的深渊里。
呼吸被掠夺,身体被束缚,自己的青涩不知道掩饰的欲/望成了安惠手中的玩具任由她玩弄。
“慢点……安,求你……慢点……”颜暮生以为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了,自口中溢出求饶声。
水声如同清泉欢快地流淌。
安惠堵住她的嘴巴,只允许她喘息不允许她说话。
“我几天没有碰你了,你变回处/女了吗?这里好紧,咬着我,我都抽不出来,放松点,我想进到最深处。”
颜暮生的脸贴着瓷砖墙壁,身体被水淋着,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她好热,像走进了沙漠了,现在明明有那么多的水,却结不了她的渴。
安惠带着水温柔却强势地闯进了颜暮生的最深处,让颜暮生踮起脚尖紧绷身体,双手在瓷砖上徘徊却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地方。
“……嗯……”颜暮生发出长长的叹息。
安惠将她的身体往下压,却更加激烈的占有她,让她无处可逃。
安惠给她的太多太多,颜暮生柔弱的身体无法承受下来,全身都因为她而发颤。
“安……不要了……安……停下……”颜暮生的手往后伸出,要把安惠的手抓开。
安惠说:“乖一点……”
颜暮生哭着摇头,她怕,她怕自己会坏掉,安惠给她的不是痛苦,是快乐,但是快乐已经堆满了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安惠拉着她让她趴在浴缸边上,而自己则是从她背后覆盖着她。
这个姿势让颜暮生根本无法反抗她,因为她如同一头被制伏的雌兽,丝毫动弹不动,她在水中被狠狠地侵犯,水进入了她炙热的身体,带着热量跟着安惠离开,第二波冷水却随之而来,让她随时都会出于冷热交替中。
安惠让她死去,再用温柔地吻唤醒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再度让她喘息颤抖起来。
从水中离开,安惠带着她捕获到的美人鱼离开了浴室,她将美人鱼带上了床,跪在地上亲吻她肌肤上的水珠,颜暮生躺在她宽大的床上,为她绽开身体最美丽的花朵。
安惠抓起她的腿,扛在自己的肩上,上身略向前倾,悬在颜暮生的上方,她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抵着颜暮生的花朵,之前就被她狠狠爱过的花瓣饱满鲜艳,沾满了露珠。
颜暮生迷失在她的身下,眼神迷离潮湿,只剩下安惠一人。而她的唇被咬得红肿,被咬出了牙印,却更诱人可口。
颜暮生是一只迷途的羔羊,而安惠愿意做一头狼。
安惠轻轻地碾着她,磨着她,逼得已经疲惫不堪地人再度为她而歌唱呻吟,为她湿润,为她敞开。
已经离开了浴缸,离开了水的包围,但是水声还是持续不断在耳边回荡。
颜暮生抓着身下的床单,陷入幻觉中,自己走入了深蓝的大海,水淹没了她的鼻子,她不能呼吸,快要窒息……
“颜,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安惠没有想到在颜暮生的脸上会找到痛苦,她拍打着她的脸,轻轻地叫她的名字。
颜暮生从幻觉中苏醒,见到眼前安惠的脸,脆弱的时候不顾一切地想要抱住她。
她抬起自己的上身,以这种痛苦的姿势吻她。
安惠的手伸到她的背后,把她扶起,同时把她的腿从自己肩上放下,让她的小腿环住自己的后腰。
两人面对面,靠得很紧很紧。
彼此呼吸都能感觉到,甚至连血液流过血脉也能有清晰的感知。
颜暮生的手臂环住安惠的肩膀,同时自己动着酸疼的腰,主动去附和安惠。
安惠惊讶地看着她的变化,又欣然接受了。
她把颜暮生托高,拿来枕头放在颜暮生臀下,一手往后撑着自己的上身,一手则是抚着颜暮生的腰,让她自己动。
拘谨的女子变成了狂野的玫瑰,她在安惠的帮助下尽情扭动她的身躯,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
她被安惠占有着,而同时她也占有着安惠,在情事上本就是相对的,两者之间没有区别。
情到浓时,颜暮生上身往后倾斜,以手臂的力量撑起自己的下身,不顾后果地摇动自己。
安惠尝到了热烈情人给与的滚烫火焰,颜暮生已经不需要她去支撑,所以她空出的那只手抬起,抚摸着她起伏收缩的小腹。
颜暮生将头望后仰去,修长的身躯化作一条紧绷的曲线,成了一座架在水上的桥,或是一只将死的天鹅。
灵魂无法控制她的身体,火烧坏了她的脑子,狂乱中她抓住安惠的手,呢喃着:“安,快点,我快要不行了。”
安惠却在此刻顿住,按着她的腹部,让她无法动弹分寸。
欲/望在她体内燃烧,驱使着她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撞击安惠的身体,可是安惠却让她无法动弹,炙热的身体仿佛落入了深渊中,瞬间凉透,颜暮生陷入焦急中,叫着:“安,别这样……给我……”
安惠慢慢坐起身,两人原本密合的部位分开,水色潋滟,灼热的玫瑰花正着了火。
安惠低头欣赏着她湿润的花朵,目光上移,到了她的胸口上那坚硬如石的花蕊上,再是到她红肿的嘴唇,然后定在她迷离潮湿的眼睛上。
“叫我的名字……求我,我开心我就给你。”安惠舔着她的眼角,说出恶毒却甜美的话来。
“安,给我,别把我丢在这里……”颜暮生疯狂地摇头,她快要被烧干了,但是安惠却选择冷眼旁观。她好恨她,这个女人为什么时刻都是这样狠心,可是她却必须去求她,发自内心地要她。
“求我。”
“求你……安……求求你……”
“说你要我,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
“我不会让别人碰我,只有你……快点……我……”颜暮生发出尖叫,安惠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折叠在她胸前,叫她轻易就能看见自己腿间的美景。
安惠俯下身在颜暮生腿间舔去那些液体,将银色的粘液勾入口中,丝毫不忌讳脏污,把她每一个褶皱都舔过。
甚至说,她还将自己的头发勾到耳边,侧着脸,让颜暮生能清楚看见她在做什么。
灵活的舌头扫着她肿胀的花蒂,将已经湿透的果子染得更湿,晶莹剔透仿佛能滴下水来。
情事上,安惠素来大胆,但是这是第一次,甚至是故意要让颜暮生内心被羞涩填满。
颜暮生把视线挪开,安惠却说:“看着我。”
“不……”
“如果你不看着我我现在就离开。”安惠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