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渴了,想要有水,解她的饥渴。

小酒微微抬起身,张口咬住她的脖子,也许是本能,她找到了源泉,牙齿刺进皮肉以后,水就从肌肤下冒出来,涌进她的嘴巴里,喉咙里火一样燃烧的痛被缓解,可是身体却更加激动的呐喊着,不够,怎么够,我快渴死了。埋首在她脖子上的人的唇离开了她的脖子,血不再流出,柔软的舌头舔着那个鲜红的口子,接触时候产生的疼带着奇异的快感。小酒抱紧身上的人儿……【不和谐的镜头目前不写,加上现在忙着吃方便面,实在是不方便。在和谐期过了一后我会写上二千字左右。先给支票。】

小酒在半梦半醒间梦见自己在太阳底下睡觉,那光让她不得安宁,不由得拧紧了眉,这时候一朵巨大的乌云飞过来挡住了太阳,于是世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疲倦的身体躺在暖暖的床上,懒得动一根手指,好久没有那么舒坦的睡过觉,见到该死的莫聪明后更是夜夜不得安宁,长时间下来,居然开始怀念那个破庙里的神案,虽然只是硬邦邦的木头,但是至少可以勉强将就一晚。

小酒舒服的叹了口气,在梦中都露出了笑容。

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触碰到她的唇,小酒抿唇,那东西就逃开,再张开时候又过来。小酒烦了一口咬住,嘴巴里的东西凉凉的,纤细的,软中带硬……

小酒瞪大了眼睛,瞳中映入一张仙女般的脸,不染人间烟火,小酒用力闭了几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那人还在她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而她的手指还被她咬在嘴巴里。

小酒张开嘴唇,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沾着她的口水,在空中拉出一条线。小酒恨不得闭上眼睛,当自己没有看见过这一幕。

小酒这才发现自己□着身体躺在那寒冰床上,床不是冷的,而是热的,一股股的热气从背部经脉直达身体,通体舒畅,除了自己有些无力外,没有异样。她现在枕在女人的手臂上,女人侧躺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她。而两人的身体上铺满丝滑的头发,那人及地的长发像黑色的绸,纠缠在彼此的身上。

小酒翻了白眼,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强上了别人还是被别人给强了?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了?

记忆里能回忆起来的片段便是自己抱着那个女人翻过来再倒过去,像两条白嫩的毛毛虫一样缠在一起……

毛毛虫……小酒的脑子里都是两条毛毛虫,白白的,肥肥的,不知道是那条长的吃了短的还是短的吃了长了……脑袋好痛,想不起来。小酒苦着脸,头痛欲裂。未尝过酒醉的小酒这次却体会到一醉醒来春又残的滋味。

酒爷素来不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想开了以后就把事情简单化,没想的那么严重,腰不痛,胳膊还在,没少半块肉,除了大约是少了一半的血,至少已经从她身上补回来,不算吃亏。小酒宽了心,慢吞吞的起身,手臂越过女人的身体要去抓那遮身的红衣,却被女子的手扣住腕。

小酒瞪着那人,眼睛瞪得无比的圆。

“你不能走。”女子命令道。

“不走还留下来等你吃我的肉啃我的骨头么?”小酒使力挣脱,轻易就将那人震开。

小酒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腕,运气的时候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在其中游走,精炼的内力在一夕之间从无到有,就连主人都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我怎么了?”小酒问她。

她只是摇摇头,将头枕在弯曲的手臂上,额上原先如血的朱砂消失不见,她被疲倦包围,沉沉欲睡。太大的变故在一夕之间改变了她,她需要时间去适应,以及做好准备面对明天。

小酒慢吞吞的绕过她的身体,拿来衣衫,套在□的身上,布料滑过脖子上的伤口的时候,传来隐约的痛,昨晚的记忆又再次进入脑子中,嘴巴里仿佛还有那淡淡的血腥味。

小酒呸了一声,起身要走。

女子一言不发不挽留。

倒是小酒觉得这安静来的太诡异,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睡着,不知道是疲倦还是不愿意看自己离开。

小酒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良心发现,说:“喂,要不要我带你走?”

她张开了眼睛,慢慢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如瀑的长发随着她起身而荡起涟漪,她目视前方前方,轻轻的说道:“他们已经来了。”

“……”敌人还是朋友?小酒顺着她的目光,转向石室的入口方向。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光,火光,黑暗处都被照的明晃晃一片,暗不见天日的洞穴突然被照见了每一个角落,隐藏在黑暗里的蝙蝠被惊醒,惶恐不安,尖叫着四处飞舞,在一阵刀光剑影后,如同落叶坠落,毫无声息。

一群人踩着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鱼贯而入,统一的动作统一的身姿以及一致的白衣。

石室的入口被火光包围,在耀眼的明亮中,四个白衣女子飞入,立于小酒面前。

小酒眼前银光一闪,就有一把剑一把金钩子一支银针对准她的心口,还有一条白绫锁了她的脖子,武器是好武器,没人敢说不好,握着这些武器的手也是好手,纤纤玉手握着这些致命的东西更有美感,杀人也能成为视觉享受。

小酒将口中擅自分泌的口水吞咽下去,咕噜一声,喉咙起伏的时候白绫更紧,套的她无法呼吸。

在场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发生了什么,一个胆大包天的人以暴力侵犯了她们至高无上的宫主,所以,她该死,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小酒委屈了,怎么说可怜的人应该是她,被吸血的人是她被侵犯的人也是她……她还好心解了她们宫主的毒,没给点奖赏却反而落到这样的下场。这个世界总是好人难为恶人享福,现在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因为她太好太善良了。小酒发誓等她有命活着出去就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恶人,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抢一双。

床上的人挥挥手,四人只是在瞬间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服从的收回武器,唰的飞了出去。

小酒摸摸自己的胸和脖子,还好,完整的很。

“都是一群疯子。”小酒对着那入口说,这时候几个人又飞了进来,把小酒吓了一跳。她们手中各自端着衣服饰品,无视小酒的存在朝床上走去。

四个白衣女子带着纱质的手套,小心的伺候着他们的宫主更衣,宫主倚在一人身上,由着她们伺候着穿衣梳理长发。等套上白底银边上绘大团凰鸟重云的图案的外衫,女子已经脱胎换骨,发髻高高挽起,未用庸俗的珠翠点缀,银簪将她及地的青丝固定,流云盘转,多余的发任由她流泻而下,披散在身上,白色的衣衫上缀饰着的凰鸟浴火而生,冲破天空重云,凌云而上,呼风唤雨。

侍女搀扶着她起身,青丝及地,拖曳在铺地的白色丝绸上,女子起身的时候,几人抬着一顶轿子踏进石室,走在最前面的两个小女孩手中提着灯笼,一身喜气的红衣,梳着丫头,头上脖子上手上都带着铃铛,走动的时候叮叮当当各位动听,小女孩跳着进来,先是跪下恭迎宫主,再起身掀开帘幕,请宫主上轿。

这一幕更像是一场表演,每一个人在戏中的人都极尽的认真,每一个动作表情皆是美轮美奂。看戏的人搬过凳子在一边仔细的瞧着。

等宫主上了轿,白色的纱幕放下,女子的身影在后面若隐若现,一道烟雾隔着她和这个世界。

小酒目送一干人等转身离开,而轿子上的人未回头看过她一眼,小酒心想,这算是断了吧,梦是梦,醒来了无痕,两个人的相遇和相处都没个理由,别的时候就跟陌生人一样,不说一声再见。

小酒等她们走了再起身,好去找要找的人,四个应该已经跟上大部队走了的侍女去而复返,走近几步就齐刷刷的挥着他们宽大的袖子。

小酒不解,来不及弄清楚她们在玩什么花样,就被扣住命脉点了穴位,成了木头一根。不能动弹的身体被四人抬到轿子上,平躺在宫主面前。小酒看着闭目养神的女子,仿佛看到暗无天日的未来在等着她。

到了洞口,才发现原来狭窄的洞穴被劈开成能容纳多数人经过的路,一群人加上一顶轿子,畅通无阻的出去,所有的障碍被打通,包括那些树木那道挡着人进来的高耸的山壁。路是人踩出来的,那么嚣张的一行人更是不把这个地方放在眼里,光明正大的一路摇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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