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身,手掌已经湿透,而唇边是属于小白的花液,满口芳香,好似吞了蜜糖。
喜儿不知道的是小白尚是处子,她所分泌出来的花液是淫中极品,能滋阴补阳,如若是男人遇到了,便是销魂一夜算了,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再无后话,偏偏遇见的是喜儿,一个女儿家,没破她处子之身,算是小白的福气。
小白流出的花液是她的灵力,狐狸精需要靠采集男人精气修炼,她却什么便宜都没有占到,反倒是把好处给了喜儿,算是真正的报恩了。
这时候她灵力大失糊里糊涂就进入了梦乡。
喜儿却是浑身舒畅,好似脱胎换骨,压在小白身上甜甜睡了一觉。
一大早起来喜儿顿感神清气爽,在镜前梳妆打扮,看着镜中的女子,这脸这鼻这口是她的,却不像她了。
她回头看床上躺着的小白,小白这时候还在睡梦中,懒懒得不肯起来。
等她花了半个时辰梳妆完毕,小白还是没有起来,不过睁开了眼。
睡意朦胧倦意满面。
喜儿说:“你怎么累成这样?”
小白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挤出泪水,说:“我也不知道,身体半分力气都没有,我现在好想吃鸡,一只老母鸡,不,两只。”
喜儿昨晚舒爽了一番,今天意外的心情好,没再说小白,笑容满面地去吩咐厨房,做两只母鸡上来。
任谁都会发现喜儿的变化。
之前是一点点不经意的改变,现在却是脱胎换骨。
眼神不笑已经勾人,何况是百媚众生,朱唇没点口脂也够水润了,点上上好的扬州口脂,要人恨不得上去猛亲一口。
她把青丝随意绑起,斜插了一根金步摇,金步摇上凤凰头颤颤巍巍,人心也跟着惶恐起来。
这是何等的魅惑,怕不是人能使出来的。
连老鸨子都开始怀疑她家的喜儿是狐狸精俯身,盘算着这是赚了,还是亏了?
她趁着没人时候到喜儿房间里,喜儿在镜前端详自己的脸,芙蓉面上是好神气,连她自己都看得走了神,更别手一边的老鸨子。
“妈妈,你来倒是出个声啊,无声无息走过来,可把我吓掉了魂。”喜儿被身边的人影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压惊。
老鸨子笑着说:“乖女儿啊,你最近……最近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说的是哪里不对?”喜儿把插在头上的珠花拿下,那本是她最喜欢的饰物,现在看来竟然是庸俗不堪。
“比如说,胸闷,心里头难受,想抓人……”老鸨做了一个抓人的动作,喜儿白眼过去,说:“妈妈你一早来我屋子里发什么疯。”
“乖女儿,我不是关心你么?现在人人都说你是狐狸精附身。”
“那有什么不好?”喜儿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勾起,竟是狐媚笑容。
“你,这是什么话!”
“人话。”喜儿不想说下去,把老鸨子赶出了屋子。
老鸨子看着关上的门,发出叹息,小白刚好从屋外回来,手里拿着衣服包裹成的球,隐约有什么异味出来。
老鸨子以手绢挡住鼻息,说:“死丫头,你拿的什么东西?”
小白笑着说:“吃的东西。”
“吃白饭的死丫头,尽做没用的事。”老鸨子骂着小白走开,小白走进屋内,瞬间变成了一只白狐狸,叼着包裹跑到角落里。
喜儿分神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吃鸡,是刚杀死的老母鸡,被咬断的脖子上还有血。
8.
狐狸吃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小白变成人样,把一只老母鸡活活咬死吃下去,喜儿就觉得不舒服。
她把死鸡踢到角落里,小白眼神哀怨的看着那只好不容易到手的母鸡。
好饿好饿……
喜儿把属于小白的衣服丢到她身上,把她那小小的狐狸身埋在衣服下,说:“先变成人样。”
一瞬间,小白变成了人,一丝不 挂,肌肤无暇胜雪,喜儿多看了几眼,眼神差点粘在上面拉不下来。
小白乖乖把衣服再穿上,擦去嘴角的鸡血,喜儿皱眉,拿手帕过来替她擦。
“看你这个样子哪里有一点人样。”喜儿不住皱眉,作为狐狸精至少有点形象,她都比小白像。
小白伸出舌头舔嘴角,眼睛还往那边看,说:“我本来就不是人。”
“是,你是一只狐狸精。”喜儿没好气的说。
小白把脸凑上去,在喜儿身上嗅,说:“你身上有狐狸的味道。”
喜儿也低头嗅了一下,闻不出什么来,说:“晚上抱在一起的时候染上的。”
小白红了脸颊。
想到这事情,喜儿点起她的下巴叫她看着自己,问:“你最近吃了不少东西。”
数来,好几只鸡,还嫌不够到处去偷,没准第二天老鸨子要顿足骂街说哪个不识相的贱人偷楼里养的鸡。
小白抓抓头皮,说:“我肚子饿,就想吃东西,而且这几天灵力全无,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要吃东西跟我说,别去偷人家的。”
“你会骂的。”
“骂你也是对你好。”喜儿这回终于是明白什么叫恨铁不成钢了。
小白一天时间都在睡觉,一睡就是一两个时辰,她多半时间变成了狐狸摸样,蜷缩在被褥之上,雪白的毛柔软,喜儿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摸她。
小白喜欢被人摸,每当这时候会眯起眼睛一张狐狸脸像是在笑。
那天晚上小白报了恩,第二天早上却没有走,喜儿想她是不打算走了,那就留她下来,反正青楼里多她一口不多,她除了吃鸡以及贪睡也没别的毛病。何况,喜儿也是寂寞的,身边的人万万不可以相信,即便是口口声声说疼她的老鸨子,还不是当她是工具,唯有这只没长脑子的小东西是好的。
她把小白抱在膝盖上,看她酣睡摸样越发欢喜,狠狠的亲了几口。
小白的白毛上沾了她的口脂有了一处红色,喜儿像是恶作剧得逞一般笑起来。
三四个下人端着热水进来,往木桶里倒满水,上面撒了干花,等人走了,喜儿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抱着惊恐不安想要逃走的小白。
小白白毛根根立起,眼珠子不敢看向那满满一木桶的水。
她是怕水的动物,偏偏喜儿硬要把她抓去洗澡。
“吱吱……”小狐狸精吓得忘记了自己是高贵的狐狸,跟小老鼠一样吱吱叫。
喜儿抓着她的尾巴,一手解开自己穿着的薄纱,进入木桶中。
温水洗凝脂,弥漫着水雾的温水将她的身体包围,她一点点的把自己沉入水中。
小白也跟着进来,她张牙舞爪小爪子拍打着水面,如果不是喜儿两手紧紧抓着她,她定是逃到最遥远的地方,这辈子都不再出现。
喜儿把她按进水中,再捞出来,小白已经焉了,原本松软柔软的毛发紧贴着毛皮,不断往下滴水,眼睛紧闭,四肢虚张着颤抖,跟落水狗一样无助。
喜儿说:“你怕什么?又不是要把你淹死。”
“我怕水。”小白声音都在颤抖。
“别告诉我你这生都没有洗过澡?”喜儿嫌恶的看着手中看起来干净的狐狸,要是那样,她一定把她丢到天边去。
“才不是,但是不下水。”
“闭上眼睛。”喜儿说。
“啥?”小白还没反应过来又一次被按入水中,喜儿的手又是搓她又是揉她,把她的身子当一个球一样揉捏搓洗。
等再次从水里捞出来,狐狸的命已经去了大半。
喜儿力道轻柔地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胸前。
“怕什么,现在不是好好的。”
“呜呜……”
“等下再把你擦干净,干干净净的多舒服。”
“你坏……诅咒你……”
“你再哭我就把你扔水里。”
“……”这回是没了声响。
喜儿把小白抱到麻布上,尽管是不想那么温柔,但是手上的力道还是一样轻,把她毛上的水吸干,换了干燥的丝绸来擦,小白做了一具狐狸尸体,短短的四肢挺直不动不动。
擦到小白的下半身,柔软的肚皮下是粉红的肌肤,喜儿以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小白在丝绸上滚动,发出咯咯的笑声。
喜儿逗她,摸她的粉红肚皮摸到了下半身,瞬间变了味道,变得色情起来,小白狐狸脸上都是毛,看不出脸红,这是拿短小爪子遮下半身,却发现人手跟狐狸爪是有区别的,竟然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