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森德(又名:与大神失之交臂的日子)+番外(98)

她只好认命地自己把内衣解了,又认命地自己脱光光。真是一点都不唯美浪漫,按照言情小说里写的,不应该是男女主角互相亲吻爱抚,脸红心跳,亲着亲着自然而然地宽衣解带、水乳/交融的吗?

屋里只有床头灯柔和的黄光,被窝里更加昏暗,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他双手撑在她两侧,强壮的身躯悬在她上方,目光变得幽深晦暗。她还不习惯这样光溜溜地裸裎相见,忍不住双手遮住胸前,被他抓住双腕按到床上,取而代之的是他滚烫的双唇。

很好,接下来该怎么做,猪跑的时候都有演示了。

她双手握成拳,闭上眼睛,身体因为紧张而略显僵硬。只觉得他终于从胸前挪开,深深地呼吸,低声在她耳边说:“冬冬,别怕……放松点……”

好像是他的手,探向从未有人触碰过的领地,在某一个地方停住,辗转流连,轻揉慢捻。她浑身都绷紧了,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弦,他的每一下轻触都激起身体深处的战栗,深远回响。那种陌生的感觉,她从未体验过,似乎有点舒服,像晒太阳的猫咪被轻轻挠着耳朵,不禁想轻轻地哼唧两声;又有点抓狂,不由地扭动身体想躲避;但真的躲开了,又不舍得,再扭捏地迎合回去。

体内似有什么地方融化了,融成一股暖流,汩汩地流动着。突然有干涩坚硬的异物入侵,带来滞涩的疼痛,她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轻哼出声。

他立刻停住了,柔声问:“疼吗?”

“还好,一点点……”比想象中轻了不少,他小心、缓慢地向深处探索,那干涩的异物渐渐被暖流包容浸润了,在她身体里安静而又乖巧地微微挪动着。

安思冬出了一身热汗,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她觉得有点累,明明自己只是躺着,什么都没做。懒洋洋地半睁开眼,看到他在自己上方,嘴唇微微抿起,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她。

呃……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淡定?除了眼神稍微淫/荡了一点,表情都不带动的。男人不是应该比女人更激动吗?像小说里描写的,肌肉贲起、气喘如牛、汗水淋漓、情不自禁地横冲直撞、必要时低吼一声神马滴……

难道是自己魅力不够?T_T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要忍不住了。”

那个坚硬的异物终于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累得昏昏欲睡。果然理论知识什么的,还是不如亲身体验来得准。其实第一次也不是很痛嘛,前辈们都说第一次肯定没感觉,也不完全如此……

他低头吻她,声音微哑:“冬冬,我要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

呃?又要来一次吗?这才不到一分钟吧,书里不是说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也要十几分钟才能恢复的……她的老公已经27岁了,居然这么……威猛?

她努力撑开眼皮:“不要了吧,明天再说好不好,我好累……”

他咬着她的下巴:“不行,我让你舒服了,你就不管我了?太不仗义了。”

“不是已经……呃,完了吗?”

他的脸有点黑:“我还没进去呢。”

她稍微清醒了一点:“那刚才那个……”

“是我的手指。”

这下她完全醒了,看了一眼他的手,又看了一眼……

垂死挣扎:“两根手指?”

“一根。”

 ̄口 ̄||||||

……

第二天上班,有心人发现,曲惟恩明显有点精神不济,新娘子更是索性就没来上班。

老马和Tony从曲惟恩工位旁经过,曲惟恩叫住他们小声说:“冬冬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请一天假,电子假单等她回来了再补。”

“没问题没问题,”老马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不过,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啊——”

周围的人全部很有默契心照不宣地但笑不语。

过了一周,引擎部的小张因为临时有急事,周末去了曲惟恩家里一趟,带回来一条劲爆的八卦: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妻竟然在分居!

在众人强力的八卦猜测脑补yy下,这件事出现了旧未婚妻逆袭版、X生活不和谐版、爱情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版、家暴S/M版、新潮夫妻前卫相处模式版等多种版本。

叽叽喳喳,巴拉巴拉。

曲惟恩觉得有必要和自己的新婚妻子谈一谈。于是某天晚上在曲家的客厅沙发上发生了如下对话。

“冬冬,咱俩已经结婚了,是不是?”

“嗯……”

“我爱你,你也爱我,是不是?”

“嗯……”

“你准备和我共度一生、白头偕老,是不是?”

“嗯……”

“我睡觉时既不打呼噜也不磨牙更不会踹人抢被子,是不是?”

“嗯……”

“咱们家的大床足够睡下两个人,是不是?”

“嗯……”

“你是正常人,我也是正常人,是不是?”

“嗯……”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搬回主卧来和我一起睡?”

于是在分居一个月后,有心理阴影的新娘终于再次战战兢兢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地走进了主卧室。

这次,她终于确定了——

她老公的……的确属于正常人的范围。

她的……也属于正常人的范围。

只不过,就像他们的身高体型一样,两个人好像落在范围的不同区间……

又过了一个月,小张再次因为急事去了一趟曲惟恩家,他惊愕地发现,这对夫妻居然还在分居!

“我猜,Owen可能快要离婚了。”他略感惋惜、不无遗憾地说,但掩不住漆黑深邃的双眼里八卦的光芒。

后来……后来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反正直到很久以后小张跳槽离职,这对夫妻也没离婚,让他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懊恼,十分纠结。

至于小夫妻俩是怎么解决他们的矛盾的,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如此CJ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篇外:故人印象

第二年的端午,曲惟恩和安思冬请了一周婚假,加上端午假期和周末,凑了十多天的长假,去马尔代夫度蜜月。

出乎意料的,竟然在机场碰到多年未见的故人。

还是安思冬先认出那位慈祥的长者,惊喜地上去打招呼:“万老师!”

万老师五十多岁,模样和高中时差别不大,与师母一道坐在咖啡座旁休息等候。安思冬毕业有八年了,从18岁到26岁,万老师都认不出她来了:“你是?”

“我是安思冬啊,03年毕业的,您还记得我吗?”

万老师恍然:“是你呀,记得记得,当然记得了!几年不见,长成大姑娘了!”

和老师师母寒暄了一阵,互相说了说近况,万老师指着曲惟恩问:“这位是你爱人?”

“是呀,”她拉过曲惟恩来给万老师介绍,“这是我高中的班主任,万老师。”

曲惟恩表情很严肃,向万老师礼貌地微微鞠了个躬:“老师您好。”

“小伙子真棒,不错不错。”万老师笑呵呵的,“刚结婚,这是准备去度蜜月呢?”

“嗯,您呢?也是来旅游的吧?”

“是啊,正好你师母退休了,趁现在还走得动,假期一家人出来转转。”万老师望了望周围,向她身后招手,“这里这里!”

安思冬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人群里走来一位长身玉立的青年,手里拖着一只大行李箱,背上还斜挎了个大包。

她呆了一下。

“你们俩还不认识吧?”万老师接过青年背上的背包,“这就是以前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安思冬,咱们学校第一个考上T大的高材生。安思冬,这是我家万千,跟你同一届的,在李老师班上。”

她傻愣愣地盯着他。青年彬彬有礼地冲她点头打招呼,对万老师说:“爸,安思冬可是我们那届的名人,我怎么会不认识她。我还跟她讨论过物理竞赛题的,就是不知道她记不记得我了。”

之后又聊了一会儿,留了联系方式,便和万老师道别,准备过海关上飞机。

这次买的机票先飞新加坡,然后从新加坡飞往马累,再坐船到预定的小岛,总共花了十几个小时,到达目的地已经是晚上了。安思冬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话也没说几句。

下榻的住处是岛上的独栋木屋,位于小岛最西面,上下两层。长途飞行让人十分疲惫,安顿好后,安思冬去浴室洗澡,想放点热水好好泡一泡。进去之后有点意外:“咦,这里居然连浴缸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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