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后悔不已,不断吻着对方的侧颊安慰道,“是我不好,不该一声不响就出走……别哭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白宇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清醒了一点,立刻反省自己刚刚说了多么丢脸的话,羞恼之余低头恶狠狠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胳膊肉。
朱一龙笑着捏了捏他的腰说,“你答应我,跟我一起回广东,好不好啊?”
白宇死撑着不肯回话,屁股里边那滚烫的肉棍骤然往前一顶。他被迫交出了一声哭吟,双腿打着颤差点滑倒,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被人插进了甬道深处。
朱一龙摸着他泪湿的脸不停亲吻他的后颈,勃勃跳动的阴茎被窄穴裹得生疼,停滞不前几乎能要了人命,但是他仍然保持着进入的动作,以略微有些恳求的语气对白宇说,“我真的很喜欢你,小白,我从没求过别人,你就答应我,好吗?”
白宇觉得他实在过分,把自己架上刑台还要拿火来烧才过瘾……低头瞧他胳膊上被自己啃出来的一条血痕,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说,“你要对我好一点,哥哥。”
朱一龙只觉火星从胳膊上一路奔至了下腹,怀里的人甜得像只猫,又狡猾得像只狐狸,只有彻底得占有他才能浇灭内心燃起的孤火。
他抱着白宇的腰挺身动了起来,白生生的翘屁股贴着他的下腹,粗红的阴茎就在臀瓣里来回得穿梭。白宇哭喘着想要趴下去,他不准,勒紧他的腰令他挺直了后背,吞吃着肉棒的屁股也因此收缩得更紧。生涩的小穴给半强迫地插软了,响亮的行进声间泛出了点湿意,他把脑袋搁在白宇的肩头狠狠地撞他,低头瞧见那两团软肉都给肏红了,阴茎每次拖出来都变得更湿一点。
“哥、哥哥……你好大啊……呜……轻、轻一点好吗……”
这种时候的讨价还价显得毫无意义,朱一龙心底那点被战争磨炼出来的暴虐因子浮出了表面,咬着他通红的耳垂冷声说,“大吗?明明这么喜欢,为什么不答应我?”
“不……”白宇还在摇头,忽然屁股里被顶到了一个瘙痒不止的位置,像是鞭子猛地抽在了腰杆上,他浑身一抖,再也克制不住淫浪的呻吟。
“啊、呜啊!哥哥——不要那里!要插坏了……不要了……”
脆弱的叫声只能让人更为贪婪。朱一龙找到了他的弱点,随即把他翻过身压倒在卧铺上,两条虚晃的长腿往肩上一扛,又从正面凶猛地撞了进去。那小腿绷得笔直,靠在他肩上不停打颤。湿红嫩穴明晃晃被撑得大开,粗红的阴茎连根拔出,肛口处刚能合上一点,又被毫不留情地捅开了,撞到了脆弱的淫肉。
白宇满眼湿泪,张着嘴痴痴得叫唤,隔壁有人捶了下墙,他才陡然想起自个还在行驶的火车上。后背紧贴的床铺随着铁轨起伏不停地摇晃,他身上的男人也在抱着他死命得晃动,屁股缝里被肏出了水声,噗嗤噗嗤得一下下响得他心慌。想要掩住嘴却连胳膊肘都在晃,他怕被人听见了,觉得自己是如此不要脸的人,依依临别前还得缠着人要个没完。
朱一龙瞧出了他的心思,余光瞥见一样东西,揉作一团笑着塞到了他的嘴边。
“咬着,就不出声了。”
如此险恶的笑容白宇愣是没有发觉,乖乖张嘴含住了一团软布,才发觉那是自己脱下来的肚兜——想要吐出来为时已晚,突然涨得更大的阴茎狠狠捅着他的穴眼,害他嘴角边流出来的口水全部沾在了自己的里衣上。
这等情趣着实要命,朱一龙也觉着火车晃得厉害,大概是自己脑子里已失了平衡。甩了甩汗湿的额发,捏着他的腰一阵狂抽猛插,就差没把这人肏得掀翻下去。
这回可怎么也不能半途而废了,白宇唔唔叫嚷着被他拖高了手腕,男人伏在他身上汗湿的衬衣随着剧烈的挺动往两边打开,白皙结实的肉体裸呈在他的面前。没熬过这场盛宴,白宇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了对方的腹部,顺着锻炼有加的腹肌滴了下来。他看傻了,耳边嗡嗡作响。
朱一龙忍过了那一阵剧烈的快感,伸手抹了把自己的腰腹,笑着逗他说,“瞧你这么容易冲动,我怎么能不好好看着你?”
白宇委屈地眨巴着眼,示意他将自己的里衣拿走。朱一龙刚把他嘴里的绸布抽出来,就听他哑着嗓子破口大骂道,“有、有你这么求人的吗?!混蛋王八蛋,我要休了你——!呜!”
骂完虽得一时爽,但接下来却遭到了快如闪电的报复。
白宇到后来只会哭着求饶,两只手颤巍巍地拉住对方衣领,小猫饮水般舔着对方的唇角。
“你要休了谁啊?”朱一龙愉快得亲着他水红的嘴唇,把他唇边、耳后、所有能寻到的小痣都亲了一遍。
白宇早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雾蒙蒙一对黑眸,神魂颠倒望着他漂亮的脸蛋。
“要你……”
朱一龙摸着他的头发,低声问,“那我是谁啊?”
白宇大概是脑子彻底短了路,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一个词儿,于是张了张嘴犹豫不决得说。
“亲……亲亲好老公?”
朱一龙愣了一下,差点没笑着从他身上摔了下去。
两行柳树下边立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斜阳将他们的背影拖得更长。
道旁路是荷花繁盛的池塘,蛙声成片、藕花正香。
张道生抱着胳膊焦急得来回踱步,带着斗笠的中年男人反而显得平心静气。
“师父!你就不急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人还没个影儿!”
“我急什么。”师父淡定得推了推斗笠说,“你俩干出来的好事儿还不够多吗?我早就习惯了。”
“哎哟,师父这回不一样!”张道生快把头皮给抓破了。
师父浓眉一抬,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你师兄可说的是去徐陇镇抓鬼,难不成你俩又闯了什么祸事?”
张道生一阵心惊肉跳,差点就说秃噜嘴,忝着笑脸抱上师父大腿说,“哪儿有什么事啊,师父,我俩这回顺顺利利,没出半点差错!”
师父了然一笑道,“那你也不用担心他会畏罪潜逃了。”
“师父说笑了,哈哈……”
张道生转过头嘟囔了两句,“什么畏罪潜逃,怕不是跟人私奔了……”
“哎,你师兄不是来了吗?”
他猛地一仰头,果然见着白宇踉踉跄跄得从道路另一头跑过来——这龇牙咧嘴的模样,难不成是被人揍了一顿?
“师父,我来晚了!”白宇站得笔直,伸手拍了下张道生的脑门说,“叫你不等我!”
“你这个叛徒——”
张道生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宇从背后掐住了脖子,师兄弟二人拧作了一团。
师父凝神聚气,精光四射的眸子上下扫视了他一圈。
白宇心里发虚,赶紧了正了正腰上罗盘的位置。
“回来就好,师父刚好收到封友人的书信,说他外甥离奇死亡,可能是中了降头术。”
“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走,他家在广州,坐火车还得两天。”
“广广广州——?!”
白宇先是大吃一惊,随后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得说,“我能不能不去啊,师父……”
“不行,你必须得去。”师父的脸色陡然正经起来,冷言教训他说,“还记得祖训第九条是什么吗?”
白宇夹着胳膊,老老实实得回,“修道之人,不能烧杀抢掠,奸淫无辜。”
师父摇头叹气道,“你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还想不负责任吗?”
白宇懵了,呆若木鸡地张了张嘴,“师、师父……我没明白……”
“瞧你这面色轻浮,就是做了坏事。而你身上罗盘正往南指,那位姑娘想必也正往南走吧。”
“我没有!”白宇这才反应过来,整张脸涨得通红,大喊道,“我没有毁了谁的清白!”
“还敢狡辩。”师父眉宇间带着不怒自威的凛然正气,低吼道,“非要我脱了你的衣服检查一遍吗?!”
“不不不——”
白宇赶紧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但转念一想,这不是就暴露了吗?
两条眉毛惨兮兮得搭了下来。
师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仁爱有加宽慰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成家了。既然喜欢人家姑娘就别害臊,哎,你说这聘礼师父得准备些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