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回家!”
朱一龙看着他眼角边细细的笑纹,只想一辈子都不放开他的手。
“表哥这位老同学可真是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啊。”阎秋莉还在望着远去的背影发花痴,张道生听得一阵恶寒,拿手里的书拍了她一下说,“人家只是说得场面话,就你当真。”
“张道生,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白宇冷冰冰瞪着他,张道生这才大觉不妙,嬉皮笑脸地将《茅山图志》还给了师兄——仍旧免不了一顿揍。
这师兄弟二人简直跟活宝似的成天斗来斗去,周围有人听到热闹凑过来打量,朱一龙赶紧把人提溜上了车,免得隔日小报又不知道该给他编排一堆什么荒诞的故事了。
然而他们都没注意到,暗里有一簇目光始终在无声地凝视着。
轿车驶回司令府已是半夜了,阎秋莉困得直打呵欠,道了声晚安便径自回了闺房。司令府里不缺客房,张道生已是熟门熟路,拉着白宇还在一个劲儿的闲扯。这师兄弟二人算是实打实的乐天派,师傅一走就跟脱了笼的兔子似的活蹦乱跳,白宇跟着他没走两步,忽然被人一把给拽住了。
转过头,朱一龙正冲着他色若春华地笑。
张道生知情识趣得撒了手,望了望天,又看了看地说,“师兄你看这月色撩人,春光满园……”
白宇正有些不好意思,畏手畏脚进退两难之时,又听张道生阴阳怪气得接了句——
“正是洞房的好时机!”
说完便一溜烟跑得没影儿了。
这下可是连挡箭牌都没了,白宇被人拽进了房间,门一关,不怀好意的家伙就靠了上来,捏着他的下巴说,“你就这么害怕跟我一起吗?”
“谁怕了!”他一瞪眼,忽然想起自个要翻身做老爷的决心来,恶向胆边生,伸手一推就把人给掀在了红木方桌上。
朱一龙眨了眨眼,颇为错愕地瞧着他上手解起了自己的衬衫纽扣,结果前襟一敞,反而是对方先红了脸。
白宇瞧着他白皙结实的胸膛,比自己那块儿大了不少,倒应了张道生那句“满园春光”。脸红得像沾了胭脂,壮着胆子伸手上去摸了两把,皮肤滑腻像能吸着那手掌。
朱一龙前几回老是要揉他的胸,也不知道自个这身无二两肉的平胸有什么好摸的——这才叫光滑紧实、弹性十足嘛。白宇揉上了瘾,心底生出了几分仿佛在逛窑子的心花怒放感来。
“喜欢吗?”
“……嗯。”
“再往下点。”
白宇的手从胸口一路摸到了他的腹部,结实滚烫得仿佛着了火。朱一龙拉着他的手腕继续往下边摸索,那处更要烫上百倍,而且已经是硬邦邦的顶着裤裆。白宇猛地缩回了手,害臊不已地望着他精致动人的脸孔。
“怎么又不想摸了,怕了?”
白宇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他是最吃激将法的,想想自个给他摸了那么多回,礼尚往来还不行么。抬手又贴住了那一处火热,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硕大形状,朱一龙仰头喟叹了一声,漂亮的双眸像是能浸出水来。白宇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喘起了气,磨磨蹭蹭地贴了上去,两只手摩挲着裤子里的肉棒,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朱一龙不免有些想笑,这人的心思也忒好猜了。然而白宇此刻只是毫无章法地揉着他的裤裆,红润的嘴唇微张着,一副青涩稚嫩却又食髓知味的模样。真要给他个机会估计到天亮前自个的裤子还挂在胯上呢——他可没这么容易满足。
抬膝一顶,直准重心。白宇被他用膝盖磨了下裤头,腰一酸,立刻软软地叫了出来。朱一龙找准机会,拽着他扑到了自己身上,胸膛相抵,双手毫不犹豫地钻进了他的衣服底下,摸着光滑的后背果然寻到了那条暧昧的细绳。
白宇穿得是件青灰色风衣式的兜帽长袍,里边是件对襟的短褂,再往里……他心头一慌,已经被男人灵巧的双手解开了后背的绑带,眼前淡粉削薄的嘴唇也贴了上来,火热激烈地吻着他,顺道把他哆嗦着的后背腰骨摸了个遍。
“唔……龙哥……”白宇寻着接吻的间隙喘气,那湿软的舌头吮走了他的神智,恍恍惚惚地想起自个的“大计”,心道怎么说也是我压在你的身上,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小白……”朱一龙笑着喊他,白宇回了点神,定睛一瞧,对方手里拽着块水红色的肚兜,正颠在手里打量。“上回没看清楚,这颜色倒是挺衬你的。”
“你还我!”他羞耻不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稀里糊涂被他偷了里衣,刚伸手想要去抢,就被人再度按着后脑勺一阵热吻。磨磨蹭蹭之间上衣被人脱了个精光,合着他那件水红的肚兜堆在了地上。白宇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赤裸的胸膛重叠着,乳尖蹭到了一起,他难耐得呻吟,被人从肩胛到脊骨用力地揉了一遍,然后被捏着那截细腰,重重地往上顶了一下。
“呜……”他不争气地腿软了,全部重量都交到了对方身上。朱一龙含着他的舌头缠绵地吮,把他丰盈的唇瓣咬得微肿,双手则趁他迷乱之时滑进了他的裤子里,赤裸地揉搓着他软嫩丰盈的两瓣臀肉。
白宇还想着自己在上边呢,与他亲得如火如荼,直到微凉的手指摸进了他的臀缝,绕着那敏感的穴口一阵打转,他才猛地醒转过来,一把将人推开。
“不行!”白宇义正言辞地从他身上挺起了腰,望着他那双水波潋滟的桃花眸说,“你欺负了我那么多回,该换我在上边了!”
“欺负?”朱一龙哂笑道,“你管这叫欺负?”
白宇不想听他的歪理,把他摸着自己屁股的手扯了出来说,“你就说干不干吧!”
“好好好,那我伺候你一回行不?”
没想到对方这么容易就举了白旗,他愉快地翘起了嘴皮子,亮晶晶的一双黑眸盯着他说,“这可是你说的!”
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从来就没在他身上真正得灵验过。
“哥哥……不要了……”
“乖,把腿再张开点。”
白宇喘息不定地仰起了头,欲拒还迎般将腿打得更开。
原来对方口中的“伺候”是这个意思,他这辈子也没被人用嘴含过,此刻坐在桌子上大张开双腿的模样倒像是被人享用的盛宴。
朱一龙半跪在他身下,仔仔细细地含着他的阳具,漂亮的眼睛时不时地往上扫,湿红的眼尾里勾勒出旖旎深重的欲念。白宇一开始还想要阻止他,结果那温热的口腔刚裹上来,他就硬得连话也说不出,挺着腰抖若筛糠地把自己交了出去,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往外分开,没半会儿就往后摔在了桌上,身子一颤一颤地射了出来。
朱一龙没来得及躲,被白浊弄了一脸,少许挂在了幽长的浓睫上。
眨了眨眼委屈生动地伏到他身上说,“小白……瞧你做得坏事儿……”
本来只是想说点情话逗逗他,没想到白宇真跟做了错事儿似的,慌不迭地拿手擦他的脸,低声下气地说了句对不起,连自个的反攻大业也不管了,撑着桌子翻了个身,撅着挺翘的小屁股对他说,“我……我任你罚……”
光溜溜的屁股上还留着男人的指印,就这么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地邀请人进入,着实令人血脉贲张。
白宇见他没动静,还以为他真生气了,不由酸涩了眼眶,双手绕到后边微微掰开了一点臀缝,露出那个已经给他干过几回的穴眼来,啜泣着说,“我不要在上边了……”
语气委实可怜,令朱一龙感觉自个好像真的是在欺负他,强行压抑了振聋发聩的那股热流。他把白宇捞着腰抱了起来说,“我哪有怪你……小白,你舒服了我才会开心啊……”
其实念着前几次太过莽撞没有好好待他,本是想令他尽情享受一回的。没想到白宇不习惯被人伺候,转头又瞧见了他那张俊美的脸,讨好般地拥住他脖子细细舔走他脸上还残余的那些白浊精液。
湿滑的舌尖在脸上游走,轻微的痒蓦地招起了巨浪,汹涌沸腾着直往鼠蹊部钻。朱一龙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他抱起扔在了床上,急躁不安地解开了自己的裤链。白宇保持着两腿分开的姿势,出神地望着他,瞧见那根粗红硕大的阳具,不自禁地发了阵抖……他得过快活,但也知道那东西插进来时会疼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