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紧要关头真是要命!
“完事再去。”
“不行,现在去。”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扫兴,他痛苦的翻身坐起。
吴婳拉了拉他的胳膊,含羞带怯地问:“那东西你准备了吗?”
多年前没戴套留下血的教训,让她现在谨慎不已,即使即将要领证。
“什么东西?”
“你讨厌!”她嗔着打了他一下,“明知故问!”
他这才反应过来,嘿嘿坏笑着说:“在床头抽屉里,你拿一下,我马上去洗澡。”
吴婳看着他走进淋浴间,随手打开了抽屉,但是随即背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应该是气疯了。
抽屉里竟然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抽屉的避孕套!
他准备这么多干啥!她坐在床头气的要命,更气的是,前后才一分钟,他已经冲完澡出来了。
这叫洗澡吗,这是过了一下水吧!
“我来了!”他一下搂住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吴婳微微挣扎了一下,指着抽屉说:“周启骏,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在部队里为什么买这么多避孕套,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冤枉啊!这些都是后勤发的,可怜我这么多年都用不上,不知不觉就存下了这么多。”
吴婳被雷的不行,半信半疑,“部队还发这些?这也是军需品?”
“你不信?”他差点跪下来赌咒发誓,“这里连只母猪都没有,何况是女人!”
“就是觉得离谱。”她笑着说。
他也不跟她多废话,直接将她推倒在床,这种时候和女人废什么话,干才是王道。
“啊——你压到我头发了……”
她的一惊一乍被他全数堵了回去,到最后只剩下彼此的深深浅浅的喘息声。
长期异地的情人,见面第一件事绝对不会是互诉衷肠,通常□□的交流才是排在首位的,吃饱喝足之后才会想到精神层面的交流。
许久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明天日子不错,我也正好有空,咱们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呀,我忘了带户口本了!”
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真的忘了?”
她皱着眉点头。
他沉默了一下,说:“别急别急,要不叫你爸妈快递过来,发加急。”
急的人明明是他吧,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吴婳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
吴婳笑的越来越放肆,脸埋在他胸膛里笑得一颤一颤的。
他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好啊,你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错了,我错了……啊——”
正在这时,隔壁传来一阵响亮清晰的咳嗽声。
吴婳惊呆了,满面潮红不敢出声,两人对视一眼,周启骏指指墙头,说:“隔音不好。”
吴婳羞的不行,刚才她叫的声音不算小,被人听到了,好尴尬呀。她压低了声音嗔道:“被人听到了,怎么办呀!”
面对她的担心,他只是将被子蒙头往上一拉,营造出一个更私密的空间,在她耳边私语:“那一抽屉,你要给我补上!”
作者有话要说:周启骏,你确定那一抽屉的套子没有过期?而且马上领证了,还要那玩意干啥!你是不是傻,哈哈哈哈
昨天那么甜,评论却比虐的时候少,我好伤心呀,大家是看的太欢乐,忘了给我评论吗?
话说,昨天一章写了在天空画爱心,今天我就在某音上刷到了现实版,真的有一个飞行员开着飞机给老婆画爱心来着,酸了酸了。我转发到了围脖,感兴趣的可以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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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8章
飞行员在部队里有独立的餐厅,是全军最高的餐饮标准,也就是俗称的空勤灶。这里的菜品和大锅饭的食堂不同,都是小灶精心烹饪,荤素搭配非常合理,有很多菜品是含有丰富维生素A的,保护视力防止夜盲症的。
天之骄子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吴婳虽然早就听说空勤灶很了不得,但是眼见为实, 第一次进到这种餐厅,还是不免目瞪口呆,菜品色香味俱全,菜品之丰富堪比五星级酒店自助餐,不禁令坐了一天车又“激烈运动”了一番的她食指大动。
吴婳站在周启骏身旁悄声说:“你这每天吃的也太好了吧!”
周启骏给她拿了个餐盘,笑看着她,“想吃什么自己拿,多吃点,你太瘦了,我怕一用力就把你弄散架了。”
男人的嘴真的是,别管他在外面有多正经,私底下怎么骚断腿的只有她知道。她红着脸不搭理他,径自走开去看菜品,他跟在后面偷笑。
“哟,周队,这是谁呀,也不介绍一下。”
几个飞行员过来用餐,见了他俩难免调侃上几句。
周启骏大大方方地把吴婳拉到身边,介绍说:“我爱人,吴婳。”又指着他们几人向吴婳介绍,“飞行员高彬、邱晓龙、徐省三。”
吴婳一下子记不住那么多人,礼貌地一一握手问好。其他人倒还好,这个叫徐省三的,她从今往后都记得牢牢的。
他说:“嫂子你好,我叫徐省三,吾日三省吾身的那个省三,对不住刚才咳嗽没忍住。”
“啥咳嗽?刚才啥事?”邱晓龙一脸懵地问。
吴婳顿时窘的无地自容,原来住在隔壁的人是他,现在不仅吃饭遇上了,还被他拆穿了。她的脸一下子胀的通红,内心凌乱地站在那里尬笑。
护妻的立刻跳了出来:“咳嗽可是大问题,怕不是肺出了问题吧,没心没肺,赶紧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祝早日康复。”
徐省三本来是想调侃他的,结果被他反过来摆了一道,还说他没心没肺,顿时被怼的说不上话来。
这周启骏自从谈了恋爱以后,就再也不是原来的周大队了。原来走路可能生风,现在大概是抽风,还变得爱损人了。脱单以后的样子,真叫人看不惯啊!
其他两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不聊了,吃饭去。”周启骏说完拉起吴婳就走。
留下三只单身汪眼巴巴地看着两人成双对的背影,邱晓龙忍不住问:“刚才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徐省三没好气的说:“没什么,哪天等你隔壁的高彬有对象了你就懂了。”
然后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几秒都心照不宣地懂了。
高彬说:“我有耳塞,要借给你吗?”
这刀补的,徐省三又咳嗽了一声。
嫉妒使我咳嗽。
***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怎么亮,吴婳就被部队里的起床号吵醒,摸出枕边的手机一看,才堪堪六点钟,平时她最早都要七点钟起来的。不过部队里没有夜生活,昨晚十点就熄灯了。这个作息时间,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她还想再眯一会儿,外面响起了出操声,整齐划一的跑操声带着响亮的口号,实在让人无法再入睡。
这时候周启骏也醒了,给她枕了一夜的胳膊收了收,将她带进怀中搂住,在她唇上亲了亲,半睁着眼睛说:“被吵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每天都得这么早起吗?”她问。
“夏天五点半,冬天六点,习惯了就好。”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她还得适应一段时间。
听到她的叹气声,他摸了摸她的头,说:“等办妥了随军分了房子,你在家想睡到几点就几点,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把结婚证领了。”
“那你还不起床,离民政局还挺远的。”
说起就起,他翻身从床上坐起,伸个懒腰,打开灯。枕边是她,能够抱着爱人从晨曦中清醒,真是件甜蜜的事情。他又侧卧下来,手肘支着头,望着她说:“我终于明白古代皇帝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了。”
“神经病!”她嗔了一声,翻个身背对他,过了一会儿说:“我喉咙有点疼,腮帮子还有点酸。”
“为什么?”他凑上身来靠在她耳畔。
她白他一眼,“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