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驻人间办事处[快穿]+番外(45)

秦好二话没说直接拒绝,废话,人家俩谈恋爱自己跟进去算什么,当电灯泡啊,“不去。”

祝语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利落,“为什么?”

秦好看她,一副理直气壮,“我又不认识你,也不认识贺兰州,我进去做什么,和你大眼瞪小眼吗?还不如在外面看看风景来的自在。”

她这话说的不客气,可却确实是这个道理,于是祝语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再说,季泽看着她这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大发慈悲的开口,“你放心大胆的进去吧,我若是要走,你就是在外面也留不住我,我若是不走,你即是不坐在这里我也不会离开。”

“那你要走吗?”

“暂时不走。”

“暂时?”

“至少保你们平安。”

祝语得到了他的保障,一方面有些安心,一方面则更好奇起他的身份,她见季泽已经答应,就也没再多说,道了声谢,进了马车,在贺兰州的身边坐下。

“你想说什么?”祝语小声问他。

贺兰州伸出手,刚准备在自己的腿上写道:是昨夜在屋顶的那人,可是鼻尖一动,却是嗅到了什么气味,他有些惊讶,慌忙写道:你受伤了?

祝语点了点头,又想起来他看不到,就道,“没事,一点小伤。”说着,她从自己的包袱里找出了些药,拉起袖子,将药粉撒了上去。

贺兰州看不见,可是却能闻到血腥味与药粉味,他不由皱了皱眉,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祝语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自责,连忙安慰他,“行走江湖哪能不受伤呢?我之前有一次出门遇到山匪,十几个人打我一个,我一时躲闪不及,挨了一刀,那刀口深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庆幸,不过你看现在,我不是还是活蹦乱跳的,所以你无须担心自责,就这种小伤口,我两天就能好了。”

贺兰州听着她劝慰自己,知道她在意自己的情绪,也就没再表现出自己的担心,只是暗暗的在心里自责并决心要尽快好起来。祝语不能有事,他对自己说,自己怎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可是祝语,她不能有事。

“所以你是想和我说什么?”祝语很快转移了话题,没再让他关注自己的伤。

贺兰州也从善如流的写道:是昨夜在屋顶的那人。

祝语见此,只觉得一下醍醐灌顶,她就说那个秦姑娘的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原来是昨夜在屋顶的那人。

所以他们昨夜并没有离开?她刚想说,就想起现在马车外正坐着这俩人,于是就想写给贺兰州看,可是刚写了两笔这才想起贺兰州和自己不一样,他看不见,祝语想了想,索性拉过贺兰州的手,在贺兰州还怔忪之时,一笔一画写了上去。

贺兰州失去了视力,其他感官都格外敏感,很容易就感受到了祝语在写什么,点了点头。

祝语想了想,又写道:所以我们说的那些话他们也听到了。

贺兰州还是点头。

祝语觉得这两个人真是厉害,他们就在屋顶,然而自己和贺兰州都感受不到,听到了动静也抓不到。还好对方是友非敌,不然,这还真的是没有办法。

然而贺兰州却并不这么乐观,他经历了陈诗韵的背叛,又被简丛一下打入深渊,以致于在内心里不愿再相信任何人,祝语是他目前唯一相信的人,其他人则都让他怀疑且忌惮。于是,他仔细的在祝语手里写道:别太信他记得提防。

祝语看着这八个字,有些讪讪的挠了挠额角,她尽管与季泽接触不多,却直觉季泽并不会害他们。他要是真想害他们,十个她和贺兰州都不够死的,可是她也理解现在的贺兰州的心情,因此小声的回了他声好。

贺兰州觉得祝语这声好大抵是在安抚自己,可是目前那人也确实没做什么,自己也不好再多说,便也没再说什么了。

祝语见他不再写字,也就安静了下来,可是,这一安静,就发现自己的手还因为之前写字的原因被贺兰州握着。她一下就不知所措了起来,虽然是她先去拉的贺兰州的手,可是现在却是贺兰州自己握着,她该不该抽出来啊,抽出来会不会让贺兰州尴尬?她这么想啊想的,最后也就什么都没做,决定顺其自然。

第37章 一蓑烟雨24

赶了半天车,直到下午, 季泽才停下, 贺兰州早就在自己察觉到的时候默默收回了手,暗骂自己真的是太不注意了。祝语倒是没什么, 后面还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她本就因为要看贺兰州给自己写的字而挨着贺兰州, 这一睡着, 脑袋就不自觉枕到了贺兰州的肩上。贺兰州听着她均匀的呼吸,也知道她睡着了,想着她这一路为自己奔波,只觉得自己欠她良多, 就一直任她靠着, 努力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季泽停了马车,叫了祝语一声,祝语这才醒来, 迷迷糊糊的就要下车之际, 被贺兰州拉住,贺兰州在她手里写道:离我近些。

祝语以为他是单纯的现阶段不喜欢面对其他人, 所以立马答应,贺兰州听着她黏软的声音,知道她才刚醒,估计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只得默默摇头。他写这四个字只是因为担心季泽对他们不利, 想着若是真的有事情发生, 自己至少可以拼了这条贱命给祝语一个逃跑的时机。

只是祝语此时心里已经十分信任季泽, 自然没有往这方面想。

因为贺兰州的那四个字,本来打算这次让季泽背贺兰州的祝语只好再次背着贺兰州下了车,秦好见她辛苦,走在她前面直接要了三间房。

祝语将贺兰州背进屋放在了床上,转头看着季泽,“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不急,先吃饭吧。”季泽淡定道。

祝语无法,也只能点头。

为了照顾贺兰州,几个人没有下楼,就在贺兰州的屋子里吃了起来。

等吃完了饭,季泽见祝语一副我且看你还有什么理由的盯着自己,只觉得有些有趣,也不再故作神秘,直接道,“姑娘不必如此看我,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是会说的。”

“那你说。”

贺兰州也坐直了身子,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却目光朝向着季泽。

季泽想了想,“我之所以会帮他,是因为我与他师父有些交情,如今他师父被人所害,我希望他可以为他师父报仇,仅此而已。”

祝语一副你莫不是在与我说笑的样子,“恕我冒昧,阁下与贺兰州的师父有什么交情?”她想了想,“忘年交?”

季泽端的是一派云淡风轻,“姑娘不知道驻颜有术这个词吗?”

祝语觉得自己的笑容快坚持不住了。

贺兰州皱眉,只觉得一派胡言。他伸手在桌上写道:阁下……然而刚写了阁下两个字,就被季泽打断,“我没耐心看你写的那些字,你写给祝语,让她说与我听。”

祝语感觉到贺兰州似乎有些生气,可是眼前的人又得罪不起,立马安抚的拍了拍贺兰州,“你给我写,我帮你说。”

贺兰州见祝语这样,也没法再生气,只得凑近她写道:阁下既然是家师的朋友,那敢问是何名讳?祝语照着读道。

“我的名讳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叫我前辈就好。”

“那我该如何相信前辈所说是真而不是假?”

季泽想了想,“我记得我那时候去见你师父,正巧看到你也在,你师父和我提起了你,他说你复姓贺兰,单名一个州字,他给你取了表字叫敬之,是取自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这句话,他希望你日后能成长为一名令人尊敬的大侠。”

贺兰州的手指不自觉弯曲了一下,敬之这个表字知道的人并不多,而知道其中意义的人则只有他和他师父,便是连师门的师兄弟都不知道,这人怎么会知道?难道真的是师父告诉他的?

“我对你的了解都是听你师父说的,说你极其聪慧,武功一学便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过有时却太过心软,所以并不适合掌管门派。反倒是你大师兄治律严明,虽说武功不如你,但是却比你更适合担任掌门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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